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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哪儿?”他还有些迷糊。
“距离警局两条街的幼儿园。”霍染因说,“程正刚才从警局里出来,一路走到这儿。”
纪询长长打了个哈欠。
看来安心荷她们的全套准备已经取信警方,没有掌握程正杀人证据,强留程正毫无意义,程正已经被排除嫌疑顺利释放了。
至于霍染因为什么不阻止,大抵是觉得在警局提审会激起对方逆反,倒不如顺其自然,在外面见面。
幼儿园门口的拥堵一直持续到上课的钟声敲响,堵得水泄不通的马路散了人潮,一个站在幼儿园绿色铁丝网前,迟迟不肯离去的身影凸显出来。
正是程正。
纪询说:“你去和他聊吧,我在周围晃晃。”
霍染因:“你不一起去?”
“不想去,不乐意,懒得烦。”纪询又打了个困倦的哈欠,“何况你去是正经办案,我去干什么?普通市民没事干瞎凑热闹吗?”
“如果你这份自觉能够贯彻始终,今天晚上就不用在我车上睡觉了。”霍染因不冷不热。
“你以为你的车子很好睡?下次求我我都不在你车上睡。”纪询敷衍哼哼,开门走了。
霍染因最后望了眼纪询,见他出了车子后在幼儿园门口的小摊小贩面前徘徊,就没有再管他,径自走到程正身旁。
程正似有所觉,转过脸来:“你是……警官吧。”
霍染因自我介绍:“霍染因,刑侦二支的队长,也是1.13室内捂死案和1.23梧山分尸案的负责人。”
程正问:“来抓我?”
一晚上不见,这个一向谨小慎微、温吞随和的男人似乎变了。
他的肩背不再佝偻,他不再回避人的视线,身上也再没有那种认命似的随分从时。他重挺直了腰背,脸上的皱纹跟着舒展,他还是个健壮的、犹带三分俊朗的中年人。
“对犯罪嫌疑人的正常问询。”霍染因说,递了一支烟给程正,“抽烟吗?”
“犯罪嫌疑人。”程正复述了一遍,而后笑了,“您客气了,直接说对凶手的问询也可以的。”
他接过了烟,没有抽,只是握住。
“法院宣判前,你都只是嫌疑人。”霍染因纠正,“你的罪,你说了不算,我说了不算,法律说了才算。”
“警官,你的行为和你说的话,不太一致。”程正微微一笑,但他轻轻带过,“不过这无所谓,我们坐下说,你要问的事情应该很多,我想说的也不少,坐在这儿,一会儿能看到园里孩子做早操,一堆小萝卜头挤在一起,热闹,有人味儿。”
他带霍染因来到路边的一条公园椅上,坐下,而后开口:
“我刚才走出警局就一直在想,究竟是警察让我走的,还是心荷她们催我走的,或是我自己想走的。我走了一路,想了一路,没想明白,霍警官你说呢?”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在这里徘徊。”
程正无声地笑了。
谁推着你走不重要。重要的是,在无数次逃避之后,你依然面对选择,非你做出决定不可的选择。
“重要的是我的选择。”程正说,“人总是要做选择的。”
“——那可未必。”
一道声音从旁插入。
霍染因转眼看去,先看见三支大大的色彩缤纷的棉花糖。
接着,胖乎乎的棉花糖一动,他才看见藏在棉花糖后的男人,纪询。
“我就不太喜欢做选择,我选择困难症,可我也活得好好的。”纪询拆霍染因的台,“来吧,你们一人选一支,我吃剩下的那一支。”
这三支棉花糖,一支白色,一支蓝色,还有一支粉红色。
霍染因随手拿了距离自己最近的粉红色。
程正对着剩下的两支棉花糖婉拒:“谢谢,我就不用了。”
纪询:“程老师,你拿一支,就帮我解决一次选择困难症,举手之劳既是日行一善,何乐而不为?当年你救下奚蕾,也不过是日行一善吧。”
那支蓝色的棉花糖进入程正的手中。
纪询拿着最后白色的,满意一笑。他啊呜一口,将蓬蓬的棉花球咬出个缺,一点金黄糖渍黏在他嘴角,他伸舌头,舔舔掉:
“你们继续,我在隔壁椅子坐着,不打扰你们聊正经的了。”
“这位作家,之前也是警官吧?”程正望着离去的纪询,忽然说。
“从哪里看出来的?”霍染因没有反驳。
“直觉,他看着不太正经,但就给人以有什么难事你都可以和他说说的感觉。”程正,“不过他也有点像我,总在逃避些什么。”
“扯远了。”霍染因。
“确实,扯远了。我们要说什么来着?”程正抱歉笑笑,问霍染因,“人老了,念头就杂了,很多话要说,又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说。”
“奚蕾掌握了一个秘密,这个秘密是什么?”霍染因问。
“这个秘密……”程正如他所说,毫无隐瞒之意,他缓缓开口,娓娓说来,“是一个关于孩子的秘密,且事关唐景龙。”
“蕾蕾很少和我说她与唐景龙的事情,我只能大概猜测,大约被唐景龙强迫,对于蕾蕾而言,是一件很羞耻的事情;后来她在这段关系中又拿了钱,于是事情就变得既羞耻,又肮脏。但蕾蕾并不想一直这样下去,被动地等待着唐景龙厌倦,她一直在伺机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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