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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風外有人。
「是太醫。」阮七說。
太醫在外就清了清嗓子開口:「請娘娘伸手來。」
他糊裡糊塗就被劉安叫了來,連裡面的嬌客是誰都不清楚。
阮七也不糾正,看著賀元滿是玩味。
賀元懶懶瞥去,「診什麼脈,我可沒病。」
「吐了朕一身,還說沒病,別鬧。」阮七似想起方才那情形,眉頭略皺。
賀元變了臉:「我為何吐,你難道不曉得,裝什麼傻。」
兩人就拌起嘴。
太醫聽得來勁,當是嬌客與聖上撒嬌,又急不可耐道:「娘娘,還是讓臣一看,莫不是孕吐。」後宮可還未出過這般喜事,太醫的聲音愈加高昂起來:「臣可是婦科聖手,您莫怕!」
這話一出,阮七差掉就笑出聲,賀元氣急敗壞:「阮七,你要丟人丟你自個兒的,我要臉面。」她又往屏風踹了一腳,蠻橫道:「快滾出去!」
這般莽撞的后妃,太醫被驚得一跳。
阮七到底笑出聲,「你還不退下,娘娘可是生氣了,朕得哄她。」
太醫猶豫許久,才落下一句,「娘娘定別忘了診治」才忙往外出,心中驚疑不已,幾時後宮出了個這麼了不得的人物。
賀元站在那,沒血色的臉蛋浮起一絲惱紅。
阮七伸手扯她進懷,賀元被困在手臂間,斜瞥著阮七,「我可要再吐你一身。」
「吃撐吐,有什麼味,你倒是得因這兒吐,那朕說什麼也不能鬆開你。」阮七手一張,撫在賀元平坦的肚處。
他摸了摸,突然湊在賀元耳邊,「裡面可是什麼都未穿。」
單單著了他的裡衣。
見賀元的臉剎那紅了大半,阮七還有什麼不曉得,愈加摟緊了賀元,「表姐真不知羞。」
賀元羞惱不已,一眼瞪去,「你不讓我的丫鬟回去拿,我有什麼法子。」
連女官未穿過的都不讓給她,單單就給了件裡衣,還是他自個兒的舊衣!
賀元越想越氣,一巴掌甩了阮七的臉。
阮七「哎」一聲叫喚,委屈起,他指了指先前賀元撓花的下巴,「你倒是不想讓朕見人。」
一聽,賀元又往他臉上撓,「你就該丟人。」
阮七也不阻她,彎著眼看她張牙舞爪,發著瘋。
賀元變本加厲,她掐著阮七的臉,恨聲道:「怎麼有你這樣的人。」
阮七輕笑,將裡衣腰間的帶子一扯,「朕,什麼樣的人。」
裡衣剎那就散了開,露出賀元那白玉無暇、不著一絲。
玉體橫陳,在阮七的懷裡。
賀元立時尖叫,拼命將裡衣往裡遮掩。
阮七輕而易舉,就給她再撕開,「你瞧,朕不就是這樣的人。」
那白玉泛了紅,誘人要命。
阮七仔仔細細看著,低笑:「表姐,你曠了這許久,難道不想要。」
賀元羞憤不已,伸手去捂阮七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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