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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别一张卡牌是不是用了无墨笔,只需要看卡面上有没有细微的笔迹。
付沧钊以往手搓的卡牌都非常平整,让人难以相信这是人可以做出来的东西,因此为了商店名誉考虑,她做的再好也不能拿出去卖钱。
据说有些市民必须要看到那些细微痕迹才能放心,认为只有这样的卡牌才叫正品。
付沧钊就想,既然你们想要无墨笔在卡牌上留下的痕迹,那她就拿笔画出来,但神识不会注入无墨笔,还是直接烙印在卡牌。
换句话说,她依旧徒手搓卡,只不过同时用无墨笔画线条做了层伪装。
这一觉她睡得很沉,直到有人大力敲门才醒来,脑袋里还在回放晚上在2o6的奇妙经历,半梦半醒地去开了门。
她以为松希明住进极夜区是因为和她一样穷,谁知人家从床下翻出一只大箱子,里面摆满了各种付沧钊攒一个月钱也买不起的物件……
兴许因为生了一些小插曲,付沧钊到现在腿还有点软。幸好那一箱子东西没用坏,弄脏的毛巾也是一次性用品,不然违规记录里又要加上一条“损坏她人私人物品”,距离罚款还完更加遥遥无期。
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事情起因是自己家停水,不得不去松希明那边临时借浴室……
而当她看见门后全副武装的安防人员,整个人直接呆住。
她脑袋晕乎乎,侧身为安防人员让路,对方也不客气,悠闲地踱步,在房间四周晃悠。
“你这连条被子也没有?”观察了一圈,安防人员惊愕地现这里陈设过于简单,连条被子也没有。看付沧钊全身穿着厚重的冬装,却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样,估计是直接穿着衣服睡觉。
和五年前一样,真是个古怪的孩子。
安防人员摘下头盔,露出稍显老态却精神焕的面庞:“还认得我吗?”
付沧钊歪头想了想:“认得,是你带我进来的。”
“我这次来,是想带你出去。”安防人员道,“有人帮你提交了特别委托申请,还说想担任你的临时监护人和引导人。”
“所以……?”
“事情能成的话,你就可以清除所有违规记录,离开极夜区,上别的区看看、玩玩……”安防人员语气听起来颇为轻松,就像解决了一件麻烦事。
她知道付沧钊自从进了极夜区,就一直向往外面的世界,却因为刚来卡牌都市那阵不懂规矩闯了不少祸,在别的区寸步难行。
上面也是铁了心要解决几个五等市民的遗留问题,恰逢姞梁枍提交申请,干脆将计划提前。
“有个东西我得给你戴上,”安防人员取出一只小盒子,在付沧钊眼前徐徐开启,精致的绒布小心翼翼地承托一只项圈,“这是特别通行证,能让你在都市畅通无阻,你戴上它去找东榆事务所,会有人告诉你一切。”
项圈通体漆黑,付沧钊看不出是什么材质。她伸手摸了摸,触感很光滑,与此同时心里还升起一种奇特的感觉,似乎要戴在脖子上扣紧,才能得知其真实作用。
在安防人员帮助下,她戴好项圈,听见“咔哒”一声,两头接口严丝合缝,完全看不出这里本来有个开口。
付沧钊的神识下意识扫过项圈内部,接触到其中奔腾而过的数据流,虽然短时间无法破译,但她大概明白里面存储了自己各项信息。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一张地图——标记好路线的地图,可以指引她直接前往目的地。
没有特别通行证,她想离开极夜区,难如登天。
活动几下肩颈,她惊讶地现自己几乎感觉不到项圈的存在。
一转头,安防人员笑吟吟地看着她,还伸手揉了揉她头顶不服管教的乱毛。
“你长大了,孩子。”中年女人叹了口气,欣慰道,“比刚来的时候柔和许多……那时候你每天皱着眉头,看我们的眼神像在看敌人,而现在你能坐下来听别人好好说话。”
“别逗我了,唐阿姨。”旁人提起陈年往事,付沧钊不禁羞赧地低下头,耳根飞起红晕,双手不安地搓着衣角。
安防人员被她这样子逗乐了,拍着大腿哈哈大笑:“我哪有逗你!五年前你可是碰都不让别人碰,谁能想到五年过去你变得这么乖!”
“我……我喜欢这里。”付沧钊朝安防人员的方向挪动身体,让两个人距离进一步拉近。
从这个距离,中年女人清晰地看到,那双因为监护人去世而陷入死寂的墨黑色眸子,隐隐有重燃光芒的迹象。
如今这副黏人乖小孩做派,令她想起五年前这孩子刚来卡牌都市那阵,晚上连觉都睡不好,一有风吹草动就会醒来,眸光死寂而锐利,随时可能攻击她人。
像一只应激小猫,在陌生的城市横冲直撞。
而现在的状态显然是从应激状态恢复过来,慢慢开始显露本性。
安防人员离开的时候,付沧钊站在门口向她招手,脸上挂着愉快的笑容。
关上门,深呼吸,她再也抑制不住喜悦的心情,欢呼一声便飞扑到床上来回翻滚。
滚累了就平铺成一滩人,伸手拽了两下项圈模样的特别通行证,没拽动。
她没去细想是谁那么好心准备领养她,距离十八岁生日只剩三个月,其实再坚持一下也不是不能熬,但她还是觉得好温暖,就算屋子里暖气停了、睡觉没有被子盖,也没有比现在更暖和的日子了。
盯着天花板了好一会儿呆,付沧钊终于想起正事,又跳到写字台前,抓起余下四张基底卡牌,伪装出四张用无墨笔画出来的能量卡。
有半夜那次尝试打底,付沧钊做起别的卡牌可谓得心应手,她确信自己以后可以尝试制作稍贵些的低阶幻术卡牌,生活不会再像现在这般潦倒。
出门前,她想了想,还是选择戴上暗红围巾。
修仙界大师媎送她的围巾,能抵御冬季寒意,又经过多年灵力浸润,不论怎么折腾都保持一尘不染。
有了这东西,付沧钊便觉得飞月派师媎们都在暗处守护她,面对冷冰冰的都市也不至于像五年前那样紧张到应激。
围巾也能遮住特别通行证,脖子上戴个项圈总感觉像成了谁家虜隶,付沧钊不希望别人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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