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户部侍郎家的小姐不讨皇帝喜爱,这件事在她正式嫁进宫里之前,便已人尽皆知。据那位叫梨奈的圆脸宫女说,皇上本来对侍郎家的小姐就没多大兴趣,是与侍郎大人交好的门下省丞相一再推荐,说她有闭月羞花之容貌、有堪比班婕妤之才德,东宫太后听说后起了兴致,硬是主张皇上将她娶进宫里来。
进宫当日,她便坐上了冷板凳,向来皇上新纳佳人,都会在第一夜进行临幸,这个规矩从来没破过,先头进宫的几位佳人都经过这道程序。但轮到侍郎家的小姐时,皇上直接没进新房,连个类似“朝政繁忙”的蹩脚借口都没找,干晾了她一整夜。甚至,他还吩咐内廷司,将离启明殿最远的繁光宫赐给侍郎家的小姐。
有好事者分析了一番,皇上之所以破了规矩,不临幸侍郎家的小姐,一来是为了同东宫太后抗衡,让她以后少掺和他的事情,二来是给户部侍郎点个眼,告诉那些与他有着一样想法的人,将女儿送进宫来没用,他并不会因此高看一眼。
在宫里头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娘家的身份越尊贵,得到的尊重便越多。户部侍郎不是甚出挑的大官,上头还有几级官压着,兼之户部管的都是些散事,手中并无实权,不能同兵部侍郎相较。宫里还有另一个不成文的规矩得到皇上的宠爱越多,得到的尊重便多得多。
两个规矩林桑青都没沾着,下场会怎样,自然不言而喻。
要给别的妃子兴许早就急得寝食难安了,但对林桑青而言,皇上越不搭理她越好,她乐得清闲。
入宫的第五个深夜,林桑青被饿醒了。
宫里有坏也有好,没有娘打她,也没有姐姐在旁聒噪,御厨做的菜肴美味可口,手艺比她强多了。美中不足的是,御厨们做的饭菜都很精致,盛菜的碟子比他们家醋碟还小,夹几块就没有了。
晚膳吃的是酱排骨、白灼虾、素炒青菜、莲心百合清火汤,没有人能抵挡美味的诱惑,林桑青也不例外,她卷起袖子吃得畅快淋漓。
一碗饭没吃完,梨奈担忧的走上前来,硬是把碗从她手上夺走了,苦口婆心道“娘娘,您不能再吃了,皇上不喜欢胖胖的女子”
她鼓着腮帮子嚼碎饭粒,眼睛黏在饭碗上,讨商量道“你好歹让我把碗里的吃完啊。”
梨奈忙把碗筷塞给送晚膳的宫女,把头摇得像只拨浪鼓,“不行不行,”她态度坚决道“入宫前夫人偷偷交代过我,让我一定、一定看好您,不许您多吃东西。您现在已经不讨皇上喜欢了,若再吃成个大胖子,皇上更不会喜欢您。”
她是个外来户,又是假的侍郎小姐,心里虚得很,暂时还不敢同梨奈叫板。胳膊拧不过大腿,只能无奈地看着送晚膳的宫女提着食盒走远。
在床上辗转反侧片刻,着实难以安睡,脾胃被饥饿感折腾得隐隐疼。
白日里,她特意打听好御膳房所在的方位,防的便是夜晚出现这种情况。
她记得,有段时间爹出了远门,不在家中。那时候,每当她犯错,娘都会罚她不许吃东西,久而久之,肠胃便出了问题,一饿就烧着疼。
摸索着穿上衣裳,她没惊醒守夜的宫女,取过架子上挂着的薄披风,溜向御膳房所在的方向。
夜晚的御膳房仅有几人当值,防止皇上或者哪位正当宠的妃子饿了,好有人做膳食。
御膳房的人不会想到,在宫规森严的皇宫中,会有人漏夜来偷东西吃,是以,林桑青顺利偷到一只烤鸡。不消说吃了,光闻着便让人食指大动。
偷到是偷到了,总不能拿回繁光宫去吃,若是被梨奈现,这只烤鸡最终的下场是进入泔水桶。
她在离繁光宫半里地远的地方停下,手里捧着那只救苦救难的烧鸡。鼻息中传来明显的荷花香气,清淡典雅,满带着出淤泥而不染的高洁气息。
举目环望四周,月色正当好,面前一池残荷开到最后一茬,不单没有失去美色,生与死相互对撞,反而生出另一种别样美感来。沿着池边向前,每隔十步有一盏宫灯,橘黄色的烛光轻轻抖动,池子里的荷花也跟着抖动,就像活的一般。
原来繁光宫附近有一方荷塘啊。她已借尸还魂五天了,整日闷在宫里,几乎就没出过宫门,自是不知道周围环境如何。
美好的景色令人心旷神怡,她畅快吐出胸中积压的污浊之气,面对着满池清荷,掰了只鸡腿来啃。
有景儿赏,有鸡儿吃,人生还能多得意
一只鸡腿没啃完,繁盛的荷花田里突然传来“沙沙”的响动声,渐渐由远及近,荷叶渐次抖动,林桑青叼着鸡腿抬头望去。
残荷映月生姿,无边月色苍茫,有个着一身花青色衣裳的男子从荷花丛中仅有的狭窄木道上走出来,黝黑的头没束冠,仅以一根细长的宝蓝色带松松垮垮系上,有几缕头不听话的跑出来,顺着他走动的方向飘在耳后。萤火虫围绕在他的衣角旁,亮光间或闪烁,似天幕上的星子,他便这样走近她,恍然如天神临凡。
随着越走越近,他的容貌也由朦胧变得清晰,林桑青看得痴了。
她一直觉得温裕够好看的了,哪怕不刮胡子也风度翩翩,就连打人的时候都有股豪迈气质。从荷花田里走出来的这位男子,有着与温裕截然不同的气质,他长得很妖媚。没错,就是妖媚。
或许用妖媚来形容男子很奇怪,但他给她的第一眼感觉,就是这两个字。更奇怪的是,他虽然气质妖媚,却一点儿不显女态,浑身都散着他是铁骨铮铮的汉子这个事实。
兴许,是气场使然吧。虽然有张妖媚的脸蛋,他的周身却源源不断散出男性特有的气息,娘娘腔、阴柔这两个词同他不搭边。
林桑青曾经听人说过,好看的人好看在骨头,而不在皮相,从荷花田里走出来的这位男子,骨头和皮相都是好看的,她不由得自惭形秽。
她觉得,他就像掌管这方荷塘的荷花仙君,住的是神仙府邸,喝的是琼浆玉露,俗世俗人皆入不了他的眼睛。
左不过,这人脸色苍白,唇无血色,看上去就是个病秧子,且是活不过二十岁的那种。
“那个”荷花仙君快要与她擦肩而过时,林桑青用不油腻的那只手挠挠头,鬼使神差道“神仙不吃鸡吧”
长相妖媚的男子闻言驻足,桃花眼微微下垂,看看她手中的烤鸡,又看看她,不咸不淡道“好吃吗”
林桑青挑眉笑道“宫里的御厨手艺多好啊,一道普普通通的青菜都能做成人间至味,鸡本就是好食材,经由他们的手做出来,好吃得让人舌头都快掉了。”
男子点点头,眉心突然蹙起,若有所思道“若我没记错,御厨夜里不会油腻的夜宵,这只鸡是明日的午膳吧,莫不是你偷来的”
林桑青惊讶于他的火眼金睛,警惕地扫一扫四周,拿根手指头抵在唇上,低声道“你别声张就什么都好说,哪怕分半只鸡给你,也是可以的。我不是吝啬之人,这一点天与地可以作证。”
男子的眉毛不单没展开,反而拧得更紧了,“我”似乎在疑惑她为何这样称呼自己。
荷花池子那头,一队挑着宫灯的宫女步履匆匆往前走,她们忙了一日,此刻正要回去安歇。白日里要伺候主子,不能议论旁的事情,这个时辰,四下里寂寥无人,她们终于无所顾忌,边走边讨论宫外最近生的事。
“哎,你们听说了吗”走在最前面的宫女突然扭头道“安业街有户人家,娘把女儿逼死了,你说得多歹毒啊这件事不知怎的传到了平阳府尹耳中,府尹震怒,当即将她捉她去问罪了”
在她身后的宫女不可置信地捂住嘴巴,稍许,松手道“啊应该是后娘吧,虎毒还不食子呢,亲娘怎舍得逼死自己的女儿”
“不是后娘,是亲娘”走在最前面的宫女绘声绘色道“我在宫外的表哥还去现场看了呢,那家女儿被抬出来时,口鼻都在流血,据说是吃了剧毒的鹤顶红,尸体都凉透了,硬板板的,跟铁片子似的。周围的邻居都说,死掉的女儿在家没有地位,她娘想打她就打她,想骂她就骂她,根本不把她当人看待。你们说,不是她娘逼死的她,还能是谁呢”
在她后头的宫女明显胆子小,抱住身边人的手臂,瑟瑟抖道“你你别说了,大晚上的,怪渗人。”
走在最末尾的宫女突然叹了口气,“哎,现今这世道,十个官九个贪。平阳府尹的确抓了那位逼死女儿的狠心娘去问罪,但没想到,他们家财不外露,竟然在一夜间凑了一万两白银,眼都不眨,直接送给府尹大人作贿赂,把那位狠心娘赎了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拼死攒了点儿存稿,我现在底气充足掐腰请牢记收藏,&1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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