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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州?”高凌楚虽然不太明白为何突然问到襄州的事情,不过还是认真想了想,“好像是听父亲提过只言片语,似乎是平了。”
秦瑞芝的心一沉,从榻上坐起,攥紧的手微微颤抖,“那盛家?”
“哪个盛家?”
高凌楚并不知道盛家,连听都没听过。
对于襄州战事最大的感受,就是蒲州城多了许多流浪的乞丐。襄州和蒲州毗邻,中间只隔着一道长河,蒲州境内叫蒲水,襄州境内叫襄河。
自从襄王公开对抗朝廷,襄州陷入战乱,襄州百姓举家逃难到蒲州比比皆是。他的父亲为了安置这些无家可归的流民殚精竭虑,忙的晕头转向。
“也是为难你了。”秦瑞芝本来也没报多大希望。
襄王的前任先锋大将被收买,临阵倒戈,襄王无人可用,令她为守城大将,她都死了,城必破,盛家必然死无葬身之地。
明知道是个血淋淋的结果,可是不亲眼看看总是不甘心。
是该去一趟襄州了。
正好她近来名声败坏,晏映竹的婚期又将近,这是个好的契机。
晏映竹即将出嫁,作为姨父姨母,自然也该备上一份厚礼。
可高谨英清廉,高府并不宽裕,挑挑拣拣也只备了一对赤金缠丝手镯,一对拳头大透光玉佛,至于礼金,是出一百两还是五百两可是让孙修敏犯了难。
毕竟是至亲,一百两未免有些寒酸,可是五百两,也着实是心疼。
孙修敏拿着礼单,坐在那里斟酌半天,正想找个人帮着参谋一下。
秦瑞芝来了。
可毕竟是晏映竹的礼金,因着之前的恩怨,孙修敏反倒不好开口,硬生生转移了话题:“瑞芝,身体可好些了?”
“舅母,我在府中待的乏了,想出去走走。”秦瑞芝连借口都懒得找,直接道明想去襄州,“也不走远,就去襄州转转,待个十天半月,等事情了了再回来。”
听到要去襄州,孙修敏眉心一跳,手里的礼单滑落在地,弯腰捡起,拂掉礼单上的灰尘,在榻上坐下,冷静片刻,才道:“瑞芝,我知道你最近难过,那些不知内情的人乱嚼舌根,毁你名声,我是没少跟他们据理力争。你若是想散心,就让你两位妹妹陪着去城外走一走,赏赏花,为何非要去襄州。那个地方刚打完仗,乱的很,听说还有瘟疫,万万不能去。”
“去城外赏花,来往不过半日。舅母若是放心,我就去城外赏花。等过几日再去晏家吃酒,万一吃的太尽兴,做出什么匪夷所思的事情来,我可是不能保证。”
秦瑞芝的嘴角扯起一丝微笑,似笑非笑看向孙修敏,“舅母,我已经给足了你颜面,尽量避开晏映竹的婚期。你若是不满意,我便哪也不去,就在家里等着喝晏映竹的喜酒。”
“不是……我……”孙修敏被呛的语无伦次,“瑞芝,我不是不让你去……”
“那就是同意了。”秦瑞芝没给孙修敏反口的机会,“那我回去收拾行李,明日就动身。”
然后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不是……这……怎么就同意了?我没同意。”
孙修敏拧了拧大腿,疼的眼泪都要出来了。是真的,这不是做梦,好好的姑娘,非要去战乱之地。
这姑娘怎么就这么能出幺蛾子。
去襄州兹事体大,非同小可,可不是她一个妇人就能做主的事情。
孙修敏慌了神,忙差人去府衙告诉高谨英,请他回来商量此事。
一等就是半夜,直到月朗星稀,高谨英才披星戴月的回来,抬脚进屋就迎上夫人的目光,微微叹口气道:“不是跟你说过,不用特意等我回来,给我留个门就行。”
高谨英说话间就走过去,在孙修敏身边坐下。
孙修敏揉揉昏聩的脑袋,“我也实在睡不着,有事情要与你商量。”
说起秦瑞芝就是一肚子气,语气不免有些抱怨:“瑞芝不知道抽的什么疯,竟然要去襄州。襄州那个地方刚刚打完仗,民不聊生,百废待兴,战乱之后往往接踵而来的就是瘟疫,要么就是天灾,凡是能逃出来的人都逃了,她一个姑娘家非要去,我是劝不动,还得你去跟她说说。若她还是不听,那就动家法吧,吃点苦头总好过去战乱之地丢了命强。总之,瑞芝是不能去那个地方。”
“就为这事?”高谨英神情淡淡,语气轻松地很,“那你就依着她,由她去吧。”
“高谨英……”
孙修敏突然站起来,目光冰冷,气的面红耳赤,“瑞芝可是你嫡亲妹妹的孩子,是咱们亲手抚养长大,不是亲生,也跟亲生无异了。她那个母亲对她漠不关心,连孩子九死一生捡回来一条命,都没从西跨院走出来看一眼孩子,你怎么也对她一点都不关心。她要去的是襄州,是襄州,是前两月还在打仗的襄州。”
“夫人,你且冷静点,切勿急躁。”高谨英拍着妻子的肩膀,轻声宽慰道:“就算瑞芝想去,也必然是去不成的。”
秦瑞芝在宴家受伤的消息,还是像长了腿一样飞奔了出去。只不过传出去的消息是:秦瑞芝跑去宴府,跪求宴小姐,想自请为妾,磕头磕到吐血,也没能如愿。
于是,秦瑞芝本来就糟糕的名声,更是雪上加霜了。只怕是秦瑞芝出门,连路过的狗子都要唾弃两口。
可怜的秦瑞芝,本来也只是动了贪念,想攀个遥不可及的高枝,到最后丢了性命,就连身后名也被毁的一干二净。
秦瑞芝卧在软榻上,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望着半开窗户里伸出的抽枝嫩芽出神,就连高凌楚推门进来都无半点察觉。
高凌楚生怕是表姐在家卧床,又被逼着咽下宴夫人设局谋害的恶气,心情郁结,小心翼翼宽慰道:“阿姐,若是你觉得枯坐乏味,我陪你下棋吧。”
秦瑞芝回过神,抬眸看向高凌楚,虽然可能是无用功,但她还是想问问:“阿楚,襄州的战事平了吧?”
“襄州?”高凌楚虽然不太明白为何突然问到襄州的事情,不过还是认真想了想,“好像是听父亲提过只言片语,似乎是平了。”
秦瑞芝的心一沉,从榻上坐起,攥紧的手微微颤抖,“那盛家?”
“哪个盛家?”
高凌楚并不知道盛家,连听都没听过。
对于襄州战事最大的感受,就是蒲州城多了许多流浪的乞丐。襄州和蒲州毗邻,中间只隔着一道长河,蒲州境内叫蒲水,襄州境内叫襄河。
自从襄王公开对抗朝廷,襄州陷入战乱,襄州百姓举家逃难到蒲州比比皆是。他的父亲为了安置这些无家可归的流民殚精竭虑,忙的晕头转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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