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果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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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确定，你要看吗。’

  “那是当然的。”他垂目微笑。

  ‘确定一定以及肯定？’

  “——”紧握刀柄依然保持笑容的他脑袋上浮现可疑的井字。

  ‘哎呀，我只是再核实一次。’那让人吐血的声音难得没有带轻浮的口吻，‘我只是想确认，你有看到真实的决心跟勇气。’

  “啊，我以为你早知道呢，从我第一次选择你做我的刀的时候。”蓝染的面孔转为真实的笑意。

  ‘那么，来吧……’

  突然他周围场景转换！转眼间身处尸魂界的空中，晓是他也免不得惊讶！因为耳边的风声告诉他这不是镜花水月制造的幻觉！

  这是你的能力之一？蓝染想问，却现自己无从开口说话，此时他终于察觉到自己并没有身体！

  ‘不算能力吧，我仅仅将你的意识与我的意识同调，只有对选择做为同伴的你能够做到。为防止我们的意识融合唯一，我只能对你做一次。后悔了吗，选择我的人。’

  当然没有。他用思想回答。相反，我开始高兴选择了你。

  ‘那么，来吧。’

  它带着他一起飞过天空，一起穿越静灵庭——并没有引起任何的警报，使得他终于确信自己不是灵魂状态，而是虚无缥缈的意识形态。他们的度越来越快，快到看不见景物只能见到灰白的花色，最终他们来到尸魂界的边界。

  他看到巨大的屏障。

  ‘我再问你一次，你确定要看吗，这个世界的真实。’

  “其实，我早已决定我所要走的道路。”他回答，“我想知道真实，也只是再度确认自己的选择。为我展现这个世界吧，镜花水月。”

  它带着他穿过屏障。

  他们身处一个广大无垠的浑沌空间中，他们之前所在的尸魂界只不过是这空间中的一个孤岛，类似海洋中细小的水泡。

  无数的灵力流穿梭着，流淌着，时而擦过尸魂界的边缘被撞的粉碎。

  蓝染清楚的看到在那边界之上，无数灵力汇聚的手伸出来，被撞碎，又汇聚，又撞碎。

  “那是什么？”

  镜花水月回答：‘精魂，灵流体，随便你怎么称呼它们。无论是死神还是整，或者虚，甚至是斩魄刀，拥有自我意识的灵体的真实形态。’

  他惊讶的看着眼前的景象：“所有灵体的真实形态么，也就是说，我，我们——”

  ‘对，我们都是起源于同样的物质。我们的本质都是灵魂。唯一区别只在于灵子活性的不同。之所以成为整与死神，只是因为尸魂界这片被分割出的地界，能够稳固灵魂的灵子结构。’

  “所以，整会消散，是因为灵子活性被长时间强制压制到稳定状态。而死神能够保持自己的灵子活性随时腾升，因此能长久的活下去。”他说出了那些尸魂界所有研究学者想都不敢想的结论。

  ‘死神拥有很强的灵力，并能从外界补充灵力。整的灵力就像一杯沸水，放置着很快会冷却。死神的灵力则如一整壶沸水，就算慢慢变得温和了，也能通过加热保持温度。’

  “那么也就是说，虚与死神正相反。它们不能维持自我，贪婪的摄取外界灵力是因为他们的灵子一直保持在活性状态。而虚圈应该跟尸魂界相反，是对灵子没有压制作用的土地。”

  ‘不愧是我选中的人啊。不过，你可曾知道，我们现在所处的地方，就是虚圈。’

  什么！？

  他震惊。尸魂界在虚圈之类？怎么可能！这种事！！

  ‘严格的说，是广义上的虚圈。你们死神所狩猎的虚们所生活的地方，在这个空间遥远的彼端，跟尸魂界一样是被分割出的地界。尸魂界与虚圈，同处在一个世界。你可以将这里称作灵界。尸魂界与虚圈唯一不同的，是尸魂界对灵子活性有压制作用。’

  听到这里，蓝染明白了什么。

  自己曾经怀疑的答案，自己一直想知道的问题，似乎终于走到终点。

  “镜花水月，其实灵子的活性决定了死神，甚至虚的强弱吧。”

  当死神释放灵力作出最高解开斩魄刀的时候，其实是利用斩魄刀来提到自身的灵子活性。战斗中的死神，是最接近虚的时候。

  “尸魂界这片刻意创造的土地，是为了将可能的威胁圈养起来，令他们只有在受到限制的时候挥力量。”

  死神的职业，称号，不是为了保护跟守护而存在的，他们其实是被打断獠牙圈养的狗。

  “所谓的灵界之王，其实就是这样的存在。”

  被抛弃没用的东西被称作虚，被捡起的危险的存在被圈做死神。为什么这么做呢？

  “灵界，其实是它的大型农场。”

  因为支持灵王的那强大的灵力，需要从灵界，从灵流体，从死神跟虚身上摄取。

  “真不可思议，镜花水月。即便知道你是我的斩魄刀，我都忍不住以为自己被欺骗了。”

  ‘所以我才说，你或许会后悔站在这里。’镜花水月回答他，‘没有人会相信，也没有人会懂得。哪怕是这个世界的崩散之时刻，你都要独自背负世界的秘密。’

  “但是，你选择告诉了我。”他回答。“虽然我依然怀疑，但是，谢谢。”谢谢你，告诉我。

  ‘……我只是觉得，反正你已经决定与天庭对立。既然如此，与世界对立也无所谓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