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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夜好奇地凑上前,一脸不信,“不就是针灸吗?当谁没见过,能有什么说法?”
“非也,非也,这套针法一针见效,可治近百种疾病,而且对天赋要求太高,可惜已经失传了。”张郎中激动万分。
绕是他学医多年,也不过是略有耳闻,谁能想到,竟在年纪轻轻的小娘子身上,见识到了这么高深的针法?
此话一出,那些原本质疑元槐医术的人,纷纷傻眼了。
待最后一根银针拔下,赵崇光感觉紧绷的头得到了解脱,折磨他多时的痛楚好似被银针带走般,连呼吸都放轻了不少,一时间有些不可思议。
元槐身子摇摇欲坠,连忙扶住一侧的床帏,这才险险没有昏倒在地。
她的身体还是太弱了,这套针法施展起来太过耗费精力,如今也只能勉强支撑她挥出一半的功效。
忙活了一个多时辰,约摸着那水凉了,元槐道:“春妈妈,再烧一些热水,让贵人一晚汗就好了。”
“我去吧,春妈妈留下。”青夜说道。
“元娘子累坏了吧?定是施针耗费了过多的精力,赶紧去厢房休息休息。”春妈妈注意到元槐的脸色不佳,赶紧扶着人坐下,早不见了刚开始的猜忌,这一次彻底被元槐的医术所折服了。
元槐摇摇头,只是一命还一命,她和赵崇光日后不会再有任何牵扯了。
张郎中疾步上前,“小娘子,不,女神医,小老儿冒昧地问一下,您师从哪位高人?您能不能美颜几句,也让他老人家收我为徒?”
张郎中早已经完全被元槐的医术所折服,连称呼都生了变化。
方才元槐扎针时,他注意过她的针法,果断、娴熟,压根不像略懂医理该有的水平,还真有几分神医郭环的影子。
同为医者,张郎中自然知道元槐针灸技法的高,只是他从未见过这么与众不同的扎针方式。
“不必,我老师就是一闲云野鹤,不喜欢乱收徒弟。见谅。”元槐把银针物归原主,语气疏离。
“这样啊,赌约我输了,我愿赌服输,他日若有用得上老夫的地方随时开口。”张郎中眼中敬佩更甚,“想不到您小小年纪就有如此造诣,日后你的如意郎君可有福了。”
元槐并没有因此感到高兴,反而觉得张郎中用嫁人来衡量她的价值,实在有失偏颇。
大老爷们输给了一个小丫头,不是什么光彩事。再看元槐脸上也没好脸色,张郎中寻个由头,匆忙背着药箱灰溜溜离开了。
元槐交待完药浴的用量和时辰,又和春妈妈说了些话,大意是让人拿几味药草给她。
这几味草药倒是不难找,只是春妈妈分得清谁才是话事人,顿时有些难为,看了赵崇光一眼,只见那主子微微颔,这才去完成元槐的请求。
元槐接过春妈妈递过来的热脸帕,涂上捣好的药草糊糊,敷在眼睛上,这才稍微感觉舒适了点。
有了这些草药,她的眼睛很快就能重见光明。
奴仆服侍着更了衣,赵崇光这才上下打量了元槐,不由地想起车庾中,手掌揽在她腰际之时。
那时,她盈盈一握的腰,在他手下瑟瑟抖,也许用力点,真就折断了。
他看她红艳艳的唇,这一看,喉结上下滚动,突然间口干舌燥起来。
她长得,有些招人了。
这些杂乱念头飞掠过脑海后,赵崇光终于勉强回神,见元槐揭开脸帕,他立时从她身上收回了目光。
“你有什么心愿吗?”
“我?”元槐不明所以,她的眼睛已能感光一二,“我要回家。”
沉吟半晌,赵崇光眼尾上挑,那双瑞凤眼犹似一泓清水。
“多亏有你,遏制住了我的顽疾。我许你三个心愿,不计日月。”
天子一诺,千斤重。
元槐没料到他会这么大方,有道是,不要白不要,她二话不说就应下了。
青夜在门外守了良久,也不见屋里有动静,等得他没了耐心,正犹豫着要不要进去看看,须臾,元槐就从屋里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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