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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雨中的杨景然正仰着头,笑着朝着她扬了扬手机,气得苏晚狠狠地挂断电话。
她生气地瞪着杨景然,黑色的西装外套落在脚边,白色的衬衣紧紧地贴在他的肌肤上,勾勒着他健硕的身材。
她正准备扯下窗帘不再看他,转身的顺脚余光瞥见杨景然身体晃了一下,她心下一紧地回过身,看着他趔趄了一下稳住,才放下心来。
雨还再下,似乎也并没有结束的趋势。
最后她还是不忍心,打开门,打着雨伞出去。
看着苏晚朝自己走来,杨景然就知道,这一回,他还是赢了。
隔着雨帘,他的目光落在苏晚绷紧的小脸上,薄唇漾开一抹得逞的笑容。他知道,她终究是不舍得的。
他迈着步子朝苏晚走去,想把她揉进怀里,可无奈自己浑身湿了个透,便只好忍下凑到她跟前,语气带着几分欢喜和乖巧:“阿晚。”
苏晚没有说话,把伞举高,遮在他的头顶,转身走向屋子,杨景然也立马抬脚跟上,尽量与她保持相对的空隙距离。不让雨水沾湿她的衣裳。
进了屋,苏晚没有招呼杨景然,便转身去了厨房,准备煮碗姜汤,拉开冰箱才想起,这不是在家里,她今天才搬过来,冰箱空空如也。
找不到东西,便只好接了一杯热水,可是从厨房出来,却没有瞧见杨景然的身影。
原地转了个圈,她大约是明白,便朝卧室走去,果然,推开卧室的门,看见杨景然的裤子脱掉,还留下一条裤衩,见他动作,是准备继续。
苏晚轻咳了一声,杨景然回头看了他一眼,动作不停地继续脱,语气倒是委屈巴巴的:“全都湿透了。”
“你……”苏晚眼神飘忽,又清了一下嗓子,别开脸说到:“别脱了。”
“不行,都湿了。”杨景然果断拒绝,脱掉最后的遮蔽物,看着苏晚愤怒的脖子和小耳朵,勾起一抹轻笑,凑到她跟前:“害羞了?”
闻言,她的脸烧得更厉害了。
见状,他凑到她耳边,灼人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蜗,引得她身体一颤,耳边响起他温厚沙哑的声音:“阿晚,我全身上下,还有哪里没见过吗?”
杨景然微微侧过脸,气息洒在她的脸颊,空气中浮起淡淡的酒香,苏晚蹙眉:“你喝酒了?”
“嗯。”杨景然点头承认,看着格外的乖巧,“心里难受。”
她明白了,后面那四个字是在解释他为什么喝酒。
“你离我远点。”苏晚抬手准备推开他,手触碰到他的肌肤时,灼热的温度烫得她缩回了手。“你身上怎么这么烫?”
看着她担心的模样,杨景然倒是更委屈了:“我说我感冒了,你不相信。”
“热水喝了。”苏晚抬手放在他的额头,滚烫的温度让苏晚蹙紧了眉头,她把水杯塞到他手里,然后命令到:“去床上躺着。”
“哦。”杨景然点点头,喝光了水,然后美滋滋地躺回了床上。
苏晚在房间里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医药箱,倒是在厨房找到一瓶白酒,她倒了一碗白酒,找不到棉签,找了一块布,端着回到卧室。
杨景然闻着酒味儿,动了动鼻子,睁着带着迷离的漆眸,问:“阿晚,这是给我喝的吗?”
苏晚忍着额头的跳动的青筋没打他一顿,没好气地吼了他一句:“躺好。”
闻言,杨景然果然乖乖地躺好。
“被子掀开。”
“哦。”杨景然果断把被子踢到一旁。
看着他光溜溜的身体,苏晚忍住揍他的冲动,把酒放到床头柜子上,俯身拉过被子,给他盖好下半身。
结果回过头,她就见杨景然撑着身体起来,去端白酒,正好碗沿凑到唇边,眼看着就要一口干了下去。
她咬牙切齿道:“给我放回去!”
转头看着苏晚的满脸怒容,杨景然缩了缩脖子,“好。”
然后乖乖地平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杨景然喝醉了很乖很听话,问什么回答什么,让干什么干什么。
以前他喝醉的时候,苏晚能够问出他所有的银行卡密码,还有卡里多少钱,一共有多少人跟他告过白,还有他喜欢谁。
不过杨景然什么都一五一十地说,只有关于他喜欢谁,从来都是嘿嘿笑一声说:“不告诉你。”
每次杨景然喝醉之后,让苏晚去接他回来之后,苏晚都会气得不行,每次都让他擦一遍地板,然后再房间里做仰卧起坐和引体向上,所以每次他第二天起来的时候,总是疑惑为什么腰酸背痛。
苏晚用酒精给他擦拭着身子物理降温,指尖触碰到他身上遍布交错的伤疤时,微微颤抖。
每一次看着,她都忍不住愧疚心疼,他明明可以坐在高高在上的位置,毫无损,却因为她遍体鳞伤。
视线渐渐模糊,突然杨景然扣住了她的手腕,掌心贴着他的皮肤,滚烫的感觉顺着掌心蔓延到全身,像是密密麻麻的刺埋进了肉里难受得快要窒息,却听到他柔声说:“不疼。”
杨景然望着她,眼里溺满深情,握住她的手,缓缓上移放到左胸膛,“这里痛。”
苏晚缩了缩手,却被他按住,他凝视着她,眉头紧紧拧起:“阿晚,你不在我身边,这里的东西就像是被剜掉一样难受。”
“杨景然你松开。”苏晚紧抿着嘴唇,一边落泪一边努力地想要抽出自己手,无奈感觉到手腕摩挲的疼痛也抽不出半分。
“我不松。”杨景然执拗地握紧她的手,神情一如他动作的坚持:“我松开,你就要离开我了。”
“阿晚,分开六年,我已经受够了你不在身边的日子!好不容易又重在一起,我们就不要再分开了好不好?”看着苏晚沉静的神情,杨景然握着她的手坐起来,“我不在乎受多少伤,反正伤会好,痛会过去,如果你仅仅只是因为不想我再因为你受伤,那我以后躲在你身后,有什么事让你挡着,行不行?“
这不像是杨景然会说的话,但是表达的意思却是他想说的,苏晚分不清他是装醉,还是脑子真的被烧坏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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