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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个赌约是不是算我赢了?”
艾雅坐在草地中,纤细的小腿在山涧流淌中轻轻摆动。
“虽然我不记得我们有什么具体的赌约。”洛佩斯站在一旁,目光在红色的花海中追寻,那是一张鲜花与藤蔓构建的长桌。其后,一位以鲜花艳丽为长的雍容女人正端着茶杯,微笑着与他们打起招呼:“但记得吗,那位希瑟夫人把你拦在了最后一阶台阶之前。”
“因此,应该是我赢了。”
他站在原地抱住肩膀。
“是西里瑟斯夫人,亲爱的。”艾雅纠正他的错误,然后摊开手掌继续说:“不要耍赖好吗?”
随后,指了指自己的脚:“不论如何,第一个迈上最后一个台阶的人是我。”
“我可没有耍赖,甜心。”
洛佩斯仍有话说:“第一个站上台阶的……”但话说到一半,他觉得有些不够妥善,所以又纠正外加补充道:“我的意思是,第一个完全站上台阶的人。”
这时,才抬起手指指向自己:“毋庸置疑,是我,对吧?”
“是你吗?”
艾雅侧过头,瞧着他故作严肃的表情,稍稍思索,不断眨动起眼睛,“哦……”如是露出微笑,便妥协道:“好吧,好吧,反正你也不是个懂得怜香惜玉的迷人家伙……”
不过洛佩斯断然不会这么认为。
他把眼睛眯成一道缝隙,谨慎的盯着她转回头去,余下的背影。
接着,正如他所料,伴随着一声“看招!”,艾雅猝不及防的用力撩起左腿,掀起清澈的水花,向他直直扑来。
“哼哼。”而这时,洛佩斯早已跑出了安全距离:“哦,天真的精灵小姐!”
转过头来准备品尝胜利果实的艾雅,因此铩羽。
“略”,她便不满的向他吐了吐舌头。
然后,看了一眼孤零零坐在长桌后面的倪希尔,决定不再争辩,就这样站起身子,把沾满水珠脚丫踩进草地,冲着他耸了耸鼻子:“既然如此,那就算你赢了一回吧!”
“我本来就赢了好吗?”
洛佩斯同样纠正她的错误,站在原地又观察了一小会,这才把脸颊挂上胜利的微笑,慢慢冲她走去,向她伸出胳膊。
然而,正如他所担心的,艾雅的表情很快再度被狡黠所替代。
洛佩斯意识到不对劲,但已经为时已晚。
“才怪!”她便咬住牙齿,做出气势汹汹的样子说出自己的宣战宣言,同时用力拽住洛佩斯防止他逃跑,脚丫则再度伸入山涧,“瞧瞧,现在到底是谁技高一筹啦?”她直视他的眸子,轻含嘴唇微笑,接着骤然向后翘起小腿。
伴随着清凉的溪水跃至半空,短促的春雨顺势将他们笼罩。
洛佩斯知道她不会轻易善罢甘休,也许这就是他对她热爱的原因,随即一紧臂弯,直接将她拉进怀中:“你这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什么时候,被你怀抱也算自损八百啦,亲爱的。”
艾雅贴近打量着他湿润的黑色短,心满意足的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就这样轻吻他的下巴。
“这叫双赢!”
话语中满是得胜的欢愉,于是低下身子,叫湿漉漉的脚丫再度迈入高跟鞋的禁锢。
之后,他们一同于轻盈的春风中漫步,踏着春日的活泼,感受山巅之上的美景,可见数以万计的蝴蝶在香甜的花蕊中穿梭。
直到,在长桌前站住脚步,“晚上好,我的朋友们。”洛佩斯听懂了这句话语,是阿尔特斯语。
随后,黄色的蝴蝶为他们拉开木腾缠绕的椅子,一边的粉色蝴蝶则托起酒杯为他们斟满香醇的花酒。
“哈,你还真是对这点小把戏不然其烦,倪希尔。”
艾雅坐向开满鲜花的木腾椅子,轻轻抬起手指,粉色的蝴蝶减缓翅膀的煽动落于其上。
“这倒不及你的呼唤。”
倪希尔低头喝了一口杯中香醇的红茶:“想想那个词怎么说来着……振聋……没错,振聋聩。”
“哼哼,是振聋聩没错。我喜欢这个词。”
艾雅撇了撇嘴,放飞蝴蝶,垂下手掌:“说起来,你的阿尔特斯语倒是比以前强上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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