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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夫人,赶快醒醒!”
寒池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来,窗外天还未大亮,透出模模糊糊的光,她揉了揉眼睛,问:“冬青?生什么事了?怎么急急忙忙的?”
“夫人,王……王回未央宫了。”冬青显然是刚跑回来的,额头还布满了一层细密的汗。
寒池一把掀开被子坐起来,迅的套上鞋子,一面问:“什么时候的事?现在已经到宫了吗?”连他自己都忘了这是进宫之后的多久了,大概是一个月,也或者是两个月了,总之秋天已经悄然离去了,而她自那次闯千禧殿之后再没有见过南羽彦,溪妃自然不会再让她擅自闯入,她也只得差人守在殿外,期望待到南羽彦出来时见上一见。
可这一守,居然过去这样久了?她差点以为南羽彦死也要死在千禧殿了。
“王今儿个一早从千禧殿出来的,夏贵还以为看错了呢,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跑回来禀告,这会子王应该也快到未央宫了。”冬青为她披上袄子,主仆二人匆匆的走出大殿,轿撵已经候在门口了。
寒池小心的坐上轿撵,叮嘱下人小心走路后,才问:“今天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吗?”
冬青笑了笑:“回夫人,奴婢已经查过了,今天是张将军的生辰。”张安死后,南羽彦已经恢复了他将军的名号。
寒池愣了愣,道:“不去未央宫,去秋夕宫。”
轿撵往秋夕宫而去,冬青只愣了一秒,即刻反应过来,张安生前一直住在宫人居住的秋夕宫的。
和整个富丽堂皇的南禹王宫相比,秋夕宫真是宫如其名,秋夕宫位于王宫的西边,宫廷很大,由三个院子组成,右边是一个四合院的形式,中间一口井一方石桌,四面都是整齐的厢房,门前几颗矮小的枣树,这里是普通宫人住的地方,通常是几个人住一间。中间的是宫里比较有权势一点的宫人居住,因而庭院也就富丽得多,院中有假山和喷泉,雕花门窗,有的宫人会拿出自己的俸例添置些装饰,但大多都是王御赐的。而左边……左边不同于右边和中间,左边都是独栋独院,因为这里居住的,都是曾经的达官贵人被贬为宫人居住的,人数不多,也许几年也碰不上几个,也许哪一年多一些,就会住不下,总之这里是特别的。
张安生前就住在秋夕宫的左边,他的院子在最西侧,院子里一口独立的井和一颗梅树,房屋也一如张安生前那般简单朴素,他一直是个不爱权势的人。
轿撵在秋夕宫外停下,天色还未大亮,院里只有极少的几个宫人当值,见着她恭恭敬敬的行了礼,她轻轻的往东边走进去,一面走,一面感受着这里的一砖一瓦,心忽然就揪了起来,不可遏制的疼。
张安的小院叫梅园,她摆摆手示意冬青在门口等候,自己推开门走了进去。
正厅的门关着,里面透出微弱的光,她深吸一口气,直接走进去。
里面的人有点愤怒,不满的嚷道:“朕不是说了不准进来打扰吗?”
寒池没有理会他,慢慢的走过去,走到他旁边时,他已经回过头来,眼中有一抹惊诧一闪而过,随即是死一样的沉默,寒池从香案上拿过一炷香在蜡烛上点燃,吹灭,然后朝令牌恭恭敬敬的行了礼,然后插上,之后才转身道:“恐怕整个王宫里也只有你记得张安的生辰吧?”
南羽彦扯嘴冷笑,不冷不热的道:“夫人不是也记得吗?”
寒池低垂下头,好半天才抬起头来,问:“你是在怪我吗?张将军是因为我才死的,你是在怪我?所以才一直躲着我?”
南羽彦转过身去,眼底的痛色已经遮掩不住。
“不是怪你,怪我自己而已。”
寒池觉得心像是被打破了一个口,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她觉得有很多话要说,可是最后说出口的,却只有简单的三个字:“对不起。”
对不起,因为自己的缘故让你失去了至关重要的人,对不起,让你这样作践自己,对不起,到了现在除了说对不起我什么也做不了。
小小的房间里安静得能清晰的听见呼吸声,寒池觉得房间太闷了,她想要走过去打开窗子,可是又好像受了什么蛊惑似的动弹不得,过了许久,她听见南羽彦几不可闻的一声叹息,然后南羽彦转过身来了。
其实她想不出来这短短的时间里南羽彦的心里经过了多少思想纠缠,可是她听见他叹息,这就很好了。
南羽彦很久没有看见寒池了,上一次在千禧殿他其实没有真正看过寒池,大概是打从心底不敢去看,不敢看什么呢,不敢看她眼里的失望吧?虽然他知道失望是必然的。面前的寒池一声素白的袄子,不施粉黛的脸因为怀孕后圆润了许多,对,他将视线移到她腹部上,虽然故意穿了很大的袍子,还是能够看出微微隆起的腹部。他想,很好,以前总是觉得寒池一副病怏怏的摸样,好像随时都会死掉,现在她是母亲了,懂得为了孩子照顾自己了,你瞧,可不就是这样?人都需要一个寄托的。
可惜,他没有一个寄托。
他走近寒池两步,伸手轻轻的碰了碰她的腹部,低低说:“以前张安总是和我说,我什么时候也生个孩子,他总是遗憾我没有孩子,我那时候还骂他来着,骂他什么?不记得了。不过他总是提一提,从来不逼我,其实我知道,他很想抱抱我的孩子的?”
寒池没有说话。
南羽彦又道:“我一直很小心,可是有一次还是有一个妃子怀孕了,我很生气,叫太医给那个妃子熬了堕胎药,那次张安很生气,他很少生气,可是那次真的火了,他还打了我。”南羽彦指了指自己的右脸,笑着说:“打的这里?他下手很重,我的脸当时就肿了,不过后来那个孩子还是不在了,是另一个妃子下毒毒死的,我后来就说,你看到了吧,没有人庇佑的皇子都是这个下场。”
寒池后来很多次都想起那个清晨,那个轻轻她腹部喃喃说着往事的南羽彦,她真的是到后来才现他当时笑得很乖巧,对,像一个孩子一样一脸纯真,她那时候因为难过,总觉得他笑得凄凉,可是后来她知道其实那时候他当真是开心的,不过,自那之后,他再也没有那样笑过……
她以为她会听到关于他曾经生的故事,或者至少听到他和张安的故事,可是没有,南羽彦说完那些话,便收回了手,仍旧再笑,只是有些疲惫,他道:“在宫里,没有庇佑会生活得很难,有了庇佑会更难,你现在有孩子了,不该呆在宫中,我安排你出宫吧,去清月寨,龙暮雪会照顾你,你和孩子都会平安的。”
寒池愣住,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你要送我出宫?”
南羽彦双手一摊:“这样不是很好吗?龙暮雪是医者,你去清月寨,对你和孩子,对我都好?你留在宫里干嘛?宫里多危险不知道吗?我没空保护你,知不知道?还是你很想当南雏夫人啊?你该不会是真的喜欢上我了吧?我有让你误会吗?那我解释一下,我对你没那意思,真的,一点也没有……”
“够了!别说了!”寒池喊出来,脸上冷冷的,其实早已经瑟瑟抖了。
南羽彦无奈的笑起来,好像在说,怎么?这样就受不了吗?
寒池深深吸了一口气,才说出口来:“南羽彦,我告诉你,你想现在赶我出宫吗?门都没有!我不会走的,我绝对不会走的。”
南羽彦心里一颤,面上却仍是平日里那副无所谓的笑,他甚至耸了耸肩,道:“好啊,随便你,那接下来的生活,你要是遇上什么困难了,别怪我没有提醒你,好吗?这样吧,我们朋友一场,我给你下一道特令吧,你要是什么时候想要出宫了,不用请示我,随时可以离开,好吗?”
南羽彦说完,优雅的弯了弯身子,以完美姿态退出房间,门打开的瞬间,光线洒进来,香案上令牌的字便明亮起来,透过那些字,寒池好像又看见张安慈祥的笑容,寒池突然就紧紧的捂住了嘴,生怕稍微不注意那来自胸腔的呜咽声就会倾泻出来。
张安,你这么疼南羽彦,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你告诉我,我怎么才可以把曾经的南羽彦找回来?!你告诉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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