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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这边陈夫人和陈氏说着体己话,那边孙明琴由琼枝引着到往常自己来住的小院子,名唤海棠院的。
“琼枝姐姐,最近县里有什么新鲜玩意儿快与我说说罢。明日咱们就出门逛去。”孙明琴拉着琼枝就要她陪着一起坐。
“最近可绷紧了皮子,谁也不敢说什么玩乐的事儿。”琼枝在孙明琴面前自在惯了,让外面的小丫头倒了茶水过来,自己就挨着在下坐了,“老爷每日在家里读书做文章,别说前院的小厮了。连我们后院儿的小丫头都不敢大声玩闹呢。”
“可有什么缘故?”孙明琴不爱喝这个时代的茶水,只拿着茶盏抿了一口,润了润唇就放下了。
琼枝笑道:“听外面伺候的人说老爷准备下场呢。”
孙明琴知道以陈举人的年纪下场春闱是很平常的一件事,但现代人思维下觉得这个年纪着实没有再拼一把的必要了。
只是这个时代的读书人读一辈子书的不胜枚举,七八十岁下场的更是不少见。只要不把这读书看做现代的上学而是上班就好理解多了。
一时孙明琴又问了陈家众人的近况,琼枝也一一答了。
这边孙明琴才安置好,就有烟萝过来传话:“大奶奶回来了,正在太太屋里呢。姑奶奶让姑娘收拾好了就过去,今晚上在太太屋里摆饭。”
琼枝忙拉着烟萝过来坐下:“今日怎么是你来传话呢。”
烟萝笑道:“前些日子怀远少爷孝敬了太太好些料子,里面有一样茜纱萝太太说正适合姑娘穿。让我来给姑娘量量尺寸再做,怕照着以前的尺寸做短了,白瞎了好料子。”
孙明琴一时也好奇什么料子:“这茜纱萝是个什么料子?”
琼枝忙道:“是一种大红色的纱,里面还织着金线呢,送来那天大太阳,熠熠生辉的,好悬没闪瞎我们的眼!”
“听说是楼兰国公主专门做裙子的料子呢。”烟萝跟着说道。
孙明琴也来了兴趣,拽着烟萝的手央道:“好姐姐可要疼疼我,为我做好看点呢。”
“姑娘幸亏是个女儿家,不然这爱认好姐姐的习惯,可要被人当做登徒子了!”琼枝打趣完,孙明琴早就笑了个仰倒,她自己也跟着笑了起来。
待烟萝替孙明琴量好了身,孙明琴又提了好几个要求,烟萝自是一一记下了。
等孙明琴到了陈夫人屋里,丫鬟婆子都捧着餐盒站在廊下,就等着摆饭了。孙明琴忙跟家里众人见了礼,又撒娇卖萌得了不少好东西。
陈家人口不多,一家子正好坐满一个大圆桌。上自然是陈举人夫妇坐了,陈夫人拉着孙明琴坐在她旁边,再依次是陈氏和陈氏的长嫂王氏。陈举人旁边依次坐着齐怀远、陈博、陈固、陈省。
饭前照例是陈举人训勉了几句,不外乎自省克己等语。
陈夫人等陈举人说完才招呼大家吃菜,今日桌子上除了往常吃的,还多了几样用玫瑰做的菜。玫瑰馥郁浓香,菜品还没入口就已经先香倒了。
陈夫人夹了一块鹅脯放进孙明琴的碗里:“这一道是玫瑰鹅脯,厨子照着怀远新拿的方子做的,快尝尝。”
齐怀远忙道:“原是家里的老奴去了南边行商,误去了云南,古时叫做南诏的。那地方竟与我们这里不同,家家户户都种了大片的鲜花,且以花为食。这人也有些见识,见当地家家都做鲜花酱、鲜花露,这些又都好运好存的,便拿了些回来。没想到这花有美容养颜的功效,做成菜肴口味也不错。除了这玫瑰鹅脯,还有玫瑰露豉油鸡,玫瑰八宝饭都是用这东西做出来的。我年纪小不敢自专,请各位长辈先掌掌眼,若是不错便加进顺风楼的菜单里。”
众人尝后直呼妙极,如此新奇的菜色,又兼之色香味俱全,连往常不重口腹之欲的陈举人也点头称赞。
饭后小丫头们又捧上来一个个琉璃盏,盏里盛着些红色的液体。孙明琴自然知道这是玫瑰花露兑的水,但也随着众人故作惊讶状。
齐怀远又讲了一遍这玫瑰花露的缘故,众人一尝果真唇齿留香。
陈博笑道:“靠着这玫瑰,顺风楼要在这益阳城里一鸣惊人了。”
陈举人拈须一笑道:“你父亲才将家里的酒楼交于你打理,就能有如此新奇之想,他定然对你愈满意了。”
陈举人对自己这个外孙是最满意的,从小就胸有城府,不像孙明诗大大咧咧,每日只知道憨玩,文不成武不就,门门通样样瘟。在自己和孙昌家的悉心教导下,于文章上的功底还不如孙家的孙明书,只能靠着奇巧略胜一些。
齐怀远读书也好,只是作为商人之子不能科举,不然现在至少已经考到秀才了。
还好齐轩是要把齐家偌大的家业传给齐怀远的,这两年不仅带着他外出交际,更是已经将一部分齐家产业直接交由他负责。
以前常有人说读书与做生意是不通的,齐怀远读书读得好不一定能做好生意,但是这小子真是争气,这哪里是做不好的样子。看样子,说不定齐家的产业在他手上还能再上一层楼呢。
用过饭众人都各自回房休息,陈氏要多陪陈夫人一会儿,孙明琴便携着琼枝先回海棠院了。孙明琴睡前不耐烦人伺候,打琼枝下去,自己拿了卷书看。
书还未看了几页,就传来了一长两短的敲窗户声。这是孙明琴与齐怀远的暗号,孙明琴忙打开窗户让齐怀远翻窗进来。
齐怀远刚坐下,便将怀里一直揣着的金簪子,递到孙明琴面前:“这是妹妹助我的谢礼。此次去云南果如妹妹所言,当地人都种花食花。只是花儿有花期,摘下来不过几日便都枯萎了。幸好妹妹早告诉我制花的法子,才能将那东西带回来。”
“怀远哥哥何必如此见外,我只是将书中所见说与哥哥,并没有出什么力,当不起这个谢字。”孙明琴不愿揽功,她本来也没做什么,只是偶然有次聊天,跟齐怀远聊到了云南的玫瑰花,没想到齐怀远上了心,竟真的去寻了回来。
齐怀远笑道:“若不是妹妹与我说起,我从何处知道去,又谈何以此谋利?妹妹识得这样一本记录各地风土人情的游记,是妹妹自己的缘法。若妹妹不要这簪子,那便是妹妹嫌弃这个谢礼太轻,往后我可无颜讨妹妹的方子了。”
孙明琴的点子是一个一个蹦出来的,每次的借口都是曾经有缘看过一本游记,记录了许多地方的风土人情和饮食喜好。只是这书看过之后便忘记了书名,现在寻也寻不着了。只是偶尔想起一样两样。
听到齐怀远这样说孙明琴心里有些慌,甚至觉得要快进到怀璧其罪了:“我也并没有什么方子,只是爱看些杂书,加上自己琢磨,瞎琢磨出来的,怀远哥哥这样说倒让我无地自容了。”
齐怀远这一年都跟在齐轩身边,做生意和识人的手段都是突飞猛进。见着孙明琴这样一位把所有心思都写在脸上的小姑娘,自然是一眼就看穿了。忍不住笑道:“妹妹不用担心,你我二人的闲谈之语从未有第三人知晓。只是我不愿意让妹妹白白效力,且只一个簪子,就当哥哥送妹妹的礼物便好。”
话说到这儿了孙明琴也觉得自己一味地推却显得生份,齐怀远从小就很疼她,送她的小玩意儿也不少,有什么好东西都想着她。这金簪虽然贵重,但是跟玫瑰带来的收益一比实在是九牛一毛,想通了的孙明琴也不再客气:“那就多谢怀远哥哥了。”
收下金簪的孙明琴想着自己本就有挣钱的计划,现在现成的合伙人在旁边,再不行动还说什么挣钱:“怀远哥哥可想过用这玫瑰制成糕饼?”
“自是想过,可齐家没有糕饼铺子,我手下也无人做得来这些。”齐怀远早就想到了如何利用这种新奇吃食的各种法子,这次去云南甚至带了种子和一位花匠回来,就想着在此处也试着栽种此花,以后免了舟车劳顿更是便宜。只是他到底还没有完全接手齐家,手底下可用的人有限,没有十足的把握也不敢轻易尝试。
孙明琴在心里高呼这可是我的机会,面上还正正经经地道:“我这里有几样鲜花糕饼的方子,其余的可取玫瑰之香,稍稍一改传统糕饼的配方,便是有特色的新糕饼了。你我兄妹二人不如合伙做这糕饼生意,如何?”
有了方子,齐家人和铺子是不缺的,大不了马上置办起来就可以了。只是这吃食的生意,还是得做出来色香味样样不差才行,齐怀远一直认为孙明琴的方子都是在书上看到的,书上的方子若是佚失了一两味材料,或是计量上有些许出入,做出来的东西可就失之毫厘谬以千里了。谨慎起见,齐怀远提议道:“这生意的事可马虎不得,妹妹可否写下一二方子与我,我找可信之人做出来了,若确实可行,妹妹与我五五分润如何?”
“不可,样样本钱都是怀远哥哥所出,还要费力经营,我不过动动嘴哪里能拿一半。哥哥若是信我,我这次凑足十样糕饼,之后每年为这铺子提供几样新方子,与我一分利即可。”在孙明琴心目中这些方子也只是现代她自己的见闻,并不算自己的劳动成果,分层都是白捡的,哪里好意思白拿那么多分成。
齐怀远听着孙明琴的话忍不住笑了。齐怀远是这个时代标准的书生长相,瘦弱挺拔,皮肤很白,五官端正。薄唇勾起的弧度颇有些斯文败类的味道:“妹妹虽博览群书,但对于生意一途还懵懂如孩童。做生意的本金与经营并不紧要,妹妹就算不与我合伙,也可以找姨妈姨夫出钱出人来做这个生意。但若我没有妹妹的方子,是断断开不起这个铺子的。
“妹妹万不可推辞,按说这玫瑰制成的菜品在顺风楼获得的收益,也应与妹妹分一二股。只是这顺风楼到底是齐家的产业,若是写下契约难免传出去,与妹妹名声无益。这糕饼店用我的私房,只有咱们兄妹俩知道,妹妹也不用有什么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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