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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是,你说过,上回也是这么解决的。”
叫魂得晚上去,现在才早上,我就留她坐下来喝了口茶。
芸婶解了渴,把虎子放到床上歇着,随后便问我:
“小陈啊,你妹子还没醒呢?要不你也去西边林子里叫叫魂?没准就回来了呢?”
我微微一笑,和气地回答道:
“芸婶,不是一回事儿,虎子是在娘胎里受了惊,三魂定得比一般孩子要晚,所以容易丢魂。”
“我妹子是心窍受损,只有天知道她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芸婶一听,有些同情地拍了拍我的肩膀。
农村人大多都比较朴实,人家就算没法感同身受,但也知道安慰。
坐了一会儿后,芸婶就离开了,说回头有空让我去她家吃顿饭。
类似的答谢,我向来都是满口答应,但其实一次都没去过。
不是我爱端着,实在是怕自己这命会影响到别人。
眼看时间差不多,我也换身衣裳,准备进山里挑点儿柴,打点儿水回来。
山里不比城里,特别是徐平这间道观,居然连电都没通。
要不是我偶尔也会进城走阴,说不好就要变成野人了。
进山后,我闭上眼睛,默念开眼咒。
等到再睁开时,花花草草虽然没啥变化,但我看到的,其实是另一个世界。
这些年,我能名声在外,实在也多亏了这双眼睛。
也有人说我是骗子,我都没在意,反正不到必要的时候,我一般不会开眼。
因为……很烦。
“哟,小道士,你瞧我像人还是……”
呐,烦人的东西来了。
我头都没回,直接打断道:
“闭上嘴行不行?我说你每天问我一遍,不会厌啊?”
下一秒,一只浑身红毛的小狐狸就蹿到了我面前。
它四足踏云,白唇桃面,离成精已然不远了。
只不过这家伙,上次跟她讲了个狐仙讨口封的故事后,她就没完没了地追着我演。
关键是演还演不像,别扭得很。
它吧嗒吧嗒地动着嘴,出的是个少女的声音:
“嘁,你自己讲的故事,你自己不认啊?”
这山里,什么鬼东西都有,这些精怪鬼魅也都认识我。
但它们从不害人,因为没必要。
有时候我甚至觉得,自己在山里的名声,要远比在外面的名声大。
否则这些山精鬼魅就不会天天缠着我,要我给它们讲故事了。
“认认认,你赶紧别折腾我了行不?山下面芸婶儿她孙子,魂儿又他娘的丢了,我说你们能不能别老祸祸人孩子?万一哪天人家三魂长齐了,非要报复你们,你说,到时候我帮谁?”
我一边埋怨,一边打。
可这小狐狸就是不依不饶地缠着我,非要让我给它再讲个新故事。
我有些顶不住它软磨硬泡,没办法,只能讲了。
于是我找了片空地盘膝坐下,想了想问它:
“你想听什么故事?城里的?山里的?”
小狐狸拿脚挠了挠脑袋回答道:
“都行,只要是神神叨叨的就行。”
听到这话,我心里不知为何,微微一颤。
那些年生的事,我确实很久都没去回忆了。
有时候把这些旧肠子翻出来洗一洗,也是一种鞭策。
省得我以后眼高手低,步了别人的后尘就不好了。
我正襟危坐,清了清嗓子,故意压低声音说:
“那好,我今天就给你讲一个缝尸匠的故事,他叫陈酒……”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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