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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修瞧了剪秋还稚嫩的脸庞笑而不语。
绣夏忙道:“他毕竟伺候侧福晋许久,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若一朝被冷落,别的府医怎么瞧他,时日一长难保不会心生怨念呢,还不如这样好好待着他,叫旁人以为他医术好,还受器重呢!”
“啊,奴婢受教了。”话毕,剪秋才一副了然模样。
宜修微微摇头,剪秋虽然忠心有余,但心智从来就比不上绣夏和染冬,如今她才十来岁,更是不懂得这些东西。
“府中时日还长,跟着你绣夏姐姐好好看,好好学。”
剪秋乖巧一笑:“是,侧福晋。”
几日后的一个下午,刚刚下过了雨,天气凉爽几分,绣夏见宜修写完了字,便替她收拾了笔墨。
她笑道:“侧福晋,今儿没出太阳,凉快地很,可要去后园子瞧一瞧合欢?”
宜修急于借助此事获得皇帝青睐,她几乎是隔一日都要去看一次,生怕有人蓄意毁坏了,闻言便也点头。
“好罢,瞧完了,顺便再逛逛。”
于是主仆三人收拾妥当去后园逛了一圈,宜修见今日的合欢还是枝繁叶茂,高兴之余也有了些感叹。
果然王府的女人们还是手段稚嫩,无人想到用毁坏合欢树来对付宜修,也或许是她们不敢。
思及此心情舒畅,难得多走了几步,谁知这一走,主仆二人便到了绛华苑附近。
这里四周遍植翠竹,微风而过,恍若龙吟,饶是宜修的住处也比不过这里凉爽。
“自那日请安后,齐月宾有半个多月没出来了吧,她窝在院子里做什么呢?”
“回侧福晋的话,听她院里的泰儿说,自从贝勒爷许诺您产子那日起,她便忙着看府医,日日几碗几碗地喝着坐胎药呢。”绣夏素日留心府上的事情,宜修问,几乎都能答上。
“哦?她还真敢想,走吧,进去瞧瞧她身子调理得怎么样了。”
主仆几人见绛华苑门口无人守着,便径直要往里头走,谁知才迈进去,就隐约听到似乎是齐月宾主仆在闲话,宜修忙做了一个嘘声的手势,带着两个丫头躲在葡萄架后头凝神细听。
“侧福晋,泰儿她们在厨房忙活了大半日了,您快把这顿的药喝了吧,或许甘格格和苗格格说的对,娘娘和贝勒爷的意思是您和那位谁生下了长子,谁就是福晋呢。”
“她是娘娘的侄女,可我自幼是德妃娘娘看着长大的,若说情分,她都略逊几分,原先娘娘也是有意教我做福晋的,只是后来她来了。”
那声音顿了顿,又道:“只是她们毕竟是姑侄,如今瞧娘娘的意思,倒更偏向宜修了。”
宜修蹙眉,原来是吉祥在和她说话,齐月宾果然耐不住想夺取嫡福晋之位了。
吉祥道:“她本家如今也没什么人了,否则如何会将她嫁了过来,而非嫡亲的女儿。”
齐月宾道:“德妃娘娘如今并不得宠,咱们贝勒爷又是从小在孝懿仁皇后身边长大的,娘娘更为喜欢十四爷,即便没有这一层,乌拉那拉夫人也断然舍得她的亲生女儿嫁过来。”
“听说柔则大小姐今年也二十了,仍未定下人家,他们家竟也不着急吗,难不成,她们家是想让大小姐也嫁给哪位阿哥做福晋?”
“他们家应当不是这个心思吧,我听母亲说,乌拉那拉夫人有意与苏将军家结亲呢,只是八字还没有一撇,也不知能不能成呢。”
吉祥嗐了一声,又笑道:“左右她与咱们也是无关的,侧福晋您只管喝周府医的药吧。”
齐月宾叹气:“哎,算了,这些年喝他的方子还少吗?也没什么用,我瞧着倒不如给宜修看诊的杨府医不错,听说他前些日子又得了赏赐,想来是好的。”
吉祥劝慰道:“侧福晋,杨府医似乎也给苗格格瞧过,要不咱们也去找他瞧瞧?”
“可以,不过要多给他些银子……”
听到这里,宜修便拉着两个丫头悄悄地退了出去,一路无言地回到了栖梧苑。
这一路上,齐月宾的愚蠢固然让她笑,可她提到的那个名字,不免让宜修下意识的凛然。
柔则……
她终于又与苏将军府议亲了,宜修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于是截然打她根本一句都没听进去的喋喋不休。
“好了,别说了,她想找庸医我就成全她,染冬,告诉杨府医,尽管给齐月宾看诊,无需顾及我。”
染冬连忙闭了嘴:“是,奴婢知道了。”
宜修又凝重地看向绣夏:“阿玛又不曾来信吧?居然她都知道长姐要议亲了,偏我不知,你好好问问府里的水晶,长姐与苏家的议亲进展如何?”
重活的宜修自然知道柔则议亲,可前世的她这个时候却被瞒的严严实实的,直到过了年才晓得,可见她在府上多不受待见,如今唯有一个水晶还留在府上愿意为宜修做事。
绣夏连忙答应,宜修纵然吩咐完了,可只要一想到柔则,她总会心有余悸,唯有期盼十七的满月宴早些到来,以及水晶早些回信。
接下来的几日,宜修闲暇时候就会坐在院子中打着团扇乘凉,心里盘算着若按照前世的时间算,明年二月柔则便会与贝勒爷相聚了。
若还是如此,她只剩下七个月的时间部署了,不觉有些头疼,虽说她如今意欲获得皇上的支持和寻觅新府医,可这些到底还是不够的。
思绪纷飞之间,染冬悄悄来禀报:“侧福晋,杨府医说近日月侧福晋果然找他调理身子了,她身边的丫头吉祥,还向他打听您的身子如何呢,他倒是有眼力见,直说您身子不好,暂时不能遇喜呢!”
宜修一脸淡漠,意料中的事情,没想到留下这个庸医,这么快就挥作用了。
便粲然一笑:“他倒乖觉,让他好好调养着齐氏的身子,好处多着呢。”
染冬狡黠一笑:“杨府医明白您的意思,特意让奴婢告诉您,齐氏的身子实在是难孕的。奴婢有一想法,杨府医不是有那方子吗?要不让他给了她?”
宜修摇摇头:“不可,方子虽然伤身,但她终究是比我早遇喜,十月怀胎,万一真的生下来,纵然以后夭折,也是占了长子的名头,实在不上算。”
“奴婢思虑不周了。”
“好了,还有十日就是十七阿哥的满月,仔细盯着合欢树,别叫有些人使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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