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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静时对虞澜痴迷到了一种疯狂的地步,虞澜包括他自己都这么认为,随着在一起的时间增多,他多少会收敛一些,又或是没有那么热衷。
事实证明,薄静时非但没有因在一起后而觉得习惯,反而愈沉迷,对虞澜的痴迷与渴求程度日益渐增,仿佛酵过后的酒水,越来越浓。
这么看来,虞澜挑得位置确实很好,除特殊情况外,薄静时不可能现。
……
薄静时一点点嘬着虞澜的唇,将虞澜的唇舔舐得湿淋淋,一下下往虞澜的唇内喂自己的舌头。
虞澜最抗拒不了这样的湿吻,他也很喜欢这样,他被亲得浑身酥麻,后颈连带脊椎滚过一片电流,双手无意识在空中挠了挠,出柔软甜腻的轻叫:“唔哼……”
似是察觉到这里是露天温泉,虞澜忽然收敛了一点,他一边打开嘴巴让薄静时亲,方便薄静时吻得更里面一些,一边又想着把嘴巴抿紧,不让自己叫出声音。
可是二者根本无法两全,这样一心二用,反而让薄静时吻得更深的同时,他也叫得更大声了。
羞耻感让虞澜紧紧闭紧眼睛,他根本不敢睁开眼睛,薄薄的眼皮浮上一层诱人的水红色,连上头蜿蜒着的黛青色血管都清晰可见。
秀丽的眉毛紧蹙,鼻尖被磨得分红,唇珠被碾了又吮,被吃得似乎有些红肿变形。
太漂亮了。
虞澜迷迷糊糊被松开,他靠在薄静时肩头小口小口呼吸,唇缝微张,正往外冒着丝丝缕缕的热气。
他意识涣散,目光却仍落在薄静时的手上。
虞澜看见薄静时从口袋里拿出了一管药膏,他迷茫了一瞬,薄静时就已经将乳白色的药膏挤在手心。
薄静时哄着:“宝宝乖,给你擦点药膏,这样可以保护你。”
虞澜:“唔?嗯……”
现在虞澜脑子还是有点不清楚,但他听得懂“乖”,他乖巧顺从地将膝盖分开,方便薄静时给他涂抹药膏。
药膏中带着点清凉的薄荷成分,故而涂抹在肌肤上时有些凉爽,虞澜被凉了个正着,委屈巴巴地咬了一口薄静时的肩头,薄静时安抚地揉揉虞澜的后脑,哄着:“再多涂一点,多涂一点药膏,会比较好。”
虞澜没听清,他困惑地翘起长睫:“好什么?”
薄静时吻着虞澜的眼角泪水:“好操。”
药膏需要一定的热度才能完整融化,薄静时将药膏认真地搓揉开,指腹在伤口周围缓慢打转,确保药膏擦到了每一个地方。
微凉的药膏被蹭得热烫,膏体在温度的作用下融化成透明晶莹,之后被涂抹进伤口内。
虞澜低头认真瞧着,薄静时擦得认真,他看得也很认真,有时他还会突然握住薄静时的手臂,很紧张地看向薄静时:“呜……”
却也没说出什么话,只是神情实在委屈可怜。
薄静时每次都会缠虞澜很久,但他也格外注重虞澜的保养,每天都会给虞澜擦各种面霜身体霜,把虞澜都擦烦了。
但他很喜欢精心护理和照顾虞澜的过程。
目前,小巧粉嫩、像果冻一般通透润泽的区域表面蒙着一层亮晶晶反光,正顺着肌肤往下流淌,纹身被打湿了一部分,仿佛盖上了一层纱。
薄静时一动不动地看着,片刻,他的手指很贴心地摁卷了上去,帮虞澜擦掉浮在表面的汗水。
“还没泡温泉呢宝宝,怎么就出了这么多汗?”薄静时揶揄道,“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尿床了。”
虞澜脸上烫,薄静时总是喜欢在这种事上开玩笑,他也不是开不起玩笑的人,平时他和朋友都是打打闹闹、互相开玩笑。
可薄静时的这些玩笑,总是让他不知道怎么反驳。
可能是薄静时天生冷面的缘故,薄静时在说一件事时并不像开玩笑,反而像陈述一件铁板钉钉的事实。
在这样冷峻的神色下,任何狡辩都是无用的。
虞澜茫然地东张西望,检查了一下,现确实很多。他晕乎乎道:“我真的尿床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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