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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因凶手的力气比校花大,导致校花的指甲在床头板上抠出了三道划痕。
“柳涵焉被拖拽到床下,反抗中,她用手抓伤了凶手的身体,所以她的指甲里除了碎屑之外还有血迹。”
“也就是说真凶身上有抓伤,找到抓伤就能锁定真凶。”
“可校花脑后的致命钝挫伤是什么?”
他放下放大镜,从地板上爬了起来,环顾着整个房间。
“柳涵焉当时并没有被勒死,真凶找到钝器往她脑后给她致命一击?”
裴川踱步在屋内,大脑飞运转着。
仿佛能看见校花在他面前惨死的一幕。
“可案当天的早上我来到了柳涵焉的房间里,柳涵焉当时已经醒了,也看见了我。”
这条信息是在序章里被他套出来的。
“我返回来做什么?”
他又看了一眼床底下,忽然浑身鸡皮疙瘩窜了起来:“我返回来的时候,凶手难道就在床底下了?”
想到这,裴川莫名的感到细思极恐起来。
“真凶一直躲在床底下?”
他又想起了校花在怀疑他时说的那些话。
“早上醒来有人从我背上下来……”
如果校花是死后被侵犯的,是不可能感觉到身体的异样的。
只有在昏昏沉沉迷迷糊糊的时候。
难道是做梦?
“不,在那二十八次的死亡里,校花很明确自己被侵犯了,而校花的记忆只停留在死前。”
裴川脑袋飞运转,目光看向床铺,回忆起校花在序章里对他说的话。
“你晚上也留下了对不对。”
“我晚上喝多了,醉倒了,后来的就记不清了。”
裴川下意识的摸向口袋,可口袋里没有烟。
他用拇指指甲盖放在嘴里,轻轻的咬着,他的眉头紧蹙着。
他又想起了一件事。
他记得校花说过她醒来确定自己被侵犯后,第一时间联系了淼淼,并让淼淼将留宿在她家里的人约出对质。
“当晚我是在校花家里留宿的?”
“我为什么要留宿在这里,我喝醉了吗?”
“早上又为什么急匆匆跑上楼?”
裴川感觉自己的脑袋要炸了。
拇指的指甲连着被他咬下了好几小块。
“我是柳涵焉的学长,柳涵焉喜欢我。”
“我主动说要来参加生日会,柳涵焉很开心,我能到来是她最大的礼物?”
“柳涵焉是我的舔狗?”
裴川踱步到床边,看着窗外的大雨,脑袋里一团乱,依旧没能找到线头。
“之前我是不来的,却突然说要来参加生日会……为什么突然又要来了?”
“我是现了什么吗?”
他看向楼梯处,记得柳涵焉说过他是急匆匆的跑上楼的,直接出现在她面前的。
“我醒来后立刻去跑上楼去确定柳涵焉的安全吗?”
“序章里柳涵焉并未说我是凶手,只说跑上楼的人是我。”
想到这,裴川的思路好像被打通了一点。
“我好像明白了。”
裴川目光一凝,紧蹙眉头稍稍舒展了开来。
他走到门口的位置,抬手一指对着“屏幕”脸上露出一个笑容:“心机之娃一直摸你肚子。”
他注视着房间,眼前出现了极为惊悚的一幕。
床上,有人正在侵犯柳涵焉。
床下,一个黑影趴在角落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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