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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蔣晏的名字,沈慈書打了個寒顫,沒有再抗拒朱總伸過來的手,任由對方攙扶起他。
現在靠他自己實在站不起來了。
朱總如願摟到了沈慈書,一隻手不安分地搭在他腰上輕輕揉捏著,兩人一起走出地下室。
從地下室出去後有一條長長的過道銜接著樓梯,然後才到出口,此時靜得落針可聞,昏暗的光線把影子拉得很長。
看著面前安靜的樓道,沈慈書心裡那股不安不斷擴散,就好像暴風雨來臨前的壓抑和沉悶。
朱總去開門的時候,沈慈書扶著牆壁吃力地站在一邊,他剛站好,就聽見朱總很驚恐地說了句什麼。
沈慈書抬起頭,看見朱總的身體像流星一樣從他眼前掠過,緊接著從高高的樓梯上滾了下去,狠狠撞在地板上,發出沉悶的響聲。
沈慈書臉色一下子變得煞白,他扶著牆抬起頭,蔣晏面無表情站在門口,神情可以用陰沉暴戾來形容。
那瞬間沈慈書的喉嚨好像被人惡意地扼住,連呼吸都窒息了。
蔣晏怎麼會回來?
他不是去參加慈善晚會了嗎?
蔣晏走下樓梯,皮鞋一下下踩在樓層上,發出令人心驚的腳步聲,毫無溫度的眼睛死死盯著沈慈書,「你想去哪裡?」
沈慈書身體劇烈發抖起來,他不自覺後退了一步,踩在樓梯邊緣,腿軟地跌倒在地上。
第48章送給一群人玩
蔣晏來到沈慈書面前,居高臨下望著他的眼神顯得陰森可怖,「說話,你想去哪裡?」
以往被折磨的一幕幕如潮水般湧進沈慈書的腦海里,他用力搖頭,一連打了好幾個寒戰。
我沒有想去哪........
「沒有想去哪?」蔣晏看了眼躺在樓梯底下只有出氣沒有進氣的朱總,沉聲說:「那他怎麼在這裡?」
沈慈書後背爬起一股寒意,半天都說不出話。
蔣晏忽然一把扯住沈慈書的頭髮,從嘴裡吐出的聲音異常寒冷刺骨,「沈慈書,你怎麼就學不乖?」
「上次的教訓還不夠,你非要我把你送給一屋子的客人玩才滿意是嗎?」
沈慈書瞳孔微微睜大,喉嚨里溢出一聲哽咽,只剩下搖頭,眼裡充滿了驚恐。
他不知道蔣晏怎麼會知道他要逃跑。
他明明沒有露出破綻......
似乎看穿了沈慈書的想法,蔣晏冷笑一聲,「你現在是不是在想,我為什麼知道你們今天準備逃跑?」
說著蔣晏抓著沈慈書的頭髮把他從樓梯上拖下來,沈慈書沒有站穩踉蹌著往前倒去,膝蓋重重磕在樓梯上,有種被敲碎的疼痛。
蔣晏連一眼都沒看他,一路把沈慈書拖回地下室,扔到門後,冷聲說:「你看看這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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