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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二十七,这天白天天朗气清,到了后半夜却是有些变天,无星无月不说,还热得让人烦躁。宫里的怡君殿下顾琼因为有了身孕,越受不住这闷热,在他的琳琅殿里翻来覆去地左右翻身,一会儿向左翻一会儿向右翻,根本睡不着。睡不着还不算,他还总觉得这房间里不透气,闷得很,让两个侍儿鸢儿和鶊儿各自拿了一柄大扇子,站在床边给他扇风。
这着实是个力气活,鸢儿和鶊儿累得胳膊都酸了,却一刻也不敢停。只要一停下来,顾琼就烦躁得哼哼嗨嗨,他俩没办法,只能拼尽全力给主子扇风。念在顾琼平日里对他们都很大方的份上,他们暂时担待了顾琼的娇气。
只是这终究不是长久之策,他俩从亥正顾琼刚躺下就开始扇风,眼下已经扇了两个时辰,可是顾琼根本没有要睡着的意思,白白把他们俩累得话都不想说了。光累还不算,他俩也热。他俩是出力的人,力气化作流动的风,可是风吹到主子身上,吹不到他俩身上,可怜他俩就连后脑勺的头丝都被汗水湿透了。又不能停下来,只能一边扇风,一边时不时地用衣袖擦下额头,免得汗珠积累太多掉到眼睛里。
“主子,奴才听说映天宫里面有好大一片水,树也比这边多,想来要比这边凉快。主子既是这般受不得热,何不早点搬过去呢?”
在顾琼又一次烦躁得向床边翻身的时候,鸢儿仗着同顾琼多年的主仆情分,适时地开口了。
顾琼被提醒了,想了一想,也觉得有道理。
他住的这个琳琅殿,原是当初他进宫的时候,安澜给他安排的住所。当时在安澜心目中,他一个地方商贾之家的男儿,能够在宫中做个昭仪就不错了,想要升到君卿,可能性是很小的。安澜便在几个同等规格的小院子中挑了这个陈设奢华的琳琅殿给他住。
他搬进来之后,也很喜欢这个小院子。虽说这小院子的主殿既不够高也不够大,比不得别处殿宇的高华朗畅,但他们吴州人家的住宅也都不怎么高大,因为商贾之家最重吉兆,认为房子小才能藏风聚气。
这琳琅殿小归小,里面布局紧凑摆设齐全,很对他的胃口。他只需把从家里带过来的小玩意儿小摆件一一放好,便自有奢华富贵的感觉。他又爱熏香,房间矮小,更利于香气长久盘旋。每日里沉浸在醉人的迷迭香中,他只觉这日子美好极了。
可是凡事有利便有弊,小房子固然有种种的便利,可它不够高大,开得窗户也少,凉风很难从外面吹进来,这就导致夏天尤其容易闷热。偏偏凰朝的夏天又是最为漫长的。
这在以前他也没觉得如何,便是当年他怀长乐的时候,也不记得如何受不住热。一来他当时更年轻一些,二来那次诊出有孕便在八月底,孕期主要是在秋冬之时,没有经历酷暑。眼下再次有孕,他比之前年长了几岁不说,偏赶上这样溽热的夏天,实在是苦不堪言。
“明个儿给皇后过完千秋节,咱们就搬。你俩白天都别跟着本宫了,留在殿里收拾东西。”
“奴才们都不跟着,主子不会有什么不妥吧?”鸢儿有些不放心他。
“无妨,皇后哥哥会照看本宫的。”顾琼近来对安澜比之前信任了些,话说得很坦诚。
鸢儿听他这么讲,也就不再多话,继续卖力地扇风。
有了要搬家这个事情占住脑子,顾琼就没那么烦躁了。他在脑海中筹划着,哪些东西要带走,哪些东西暂时留着,虽然要搬到映天宫去,但宫里没有人,这琳琅殿一时半刻也不会被朝廷收回去,那他有的是时间从从容容地搬。甚至如果他求一求安澜,没准能把这琳琅殿当成堆放杂物的院子。……
有了要搬家这个事情占住脑子,顾琼就没那么烦躁了。他在脑海中筹划着,哪些东西要带走,哪些东西暂时留着,虽然要搬到映天宫去,但宫里没有人,这琳琅殿一时半刻也不会被朝廷收回去,那他有的是时间从从容容地搬。甚至如果他求一求安澜,没准能把这琳琅殿当成堆放杂物的院子。
他越想越投入,虽然仍旧睡不着,但终于不用翻来覆去地翻身了。鸢儿和鶊儿看他踏实了,也都松了口气。
无独有偶,在这宫里同样被热得睡不着的还有英皇贵君薛恺悦。只不过与顾琼从一开始就没睡着不同,薛恺悦是睡了一觉又醒来的。
薛恺悦同着儿子持盈在碧宇殿房里睡,小持盈是个睡相极佳的孩子,别管外面有什么事,他都能睡得安安稳稳雷打不动,这点热更不算什么。薛恺悦初始也睡得很沉,不知睡了多久,他开始做起了绮丽的梦。
梦里明帝带他去骑马,两个人在长满了野草开满了鲜花的草原上纵情驰骋。马儿越过小溪溅起一片明亮的水珠,马儿经过花树,花树落英缤纷,美丽的花瓣掉在他肩膀上。马儿跃上山岗,两个人并辔停驻,看夕阳西下。马儿冲下山坡,两个人撒开缰绳张开双臂,快活得像两只刚刚学会滑翔的飞鸟。
明帝帮他拈起肩头花瓣的时候,他醒了过来。
本就热血沸腾的身体碰上闷热无比的天气,便是再好的性情,都会觉得烦躁。
薛恺悦烦得拿起床头柜子里备用的小扇子扇风,却恐吵醒儿子不敢有大的动静,如此,扇了好半晌他还是觉得热。持盈却睡得踏实,根本没有要醒来的意思。
薛恺悦看了一眼儿子甜美的睡颜,悄悄地下了榻。
他到得大立柜旁边,小心地拉开描金柜子,从里面拣出这阵子都没怎么穿的深蓝色劲装,回头看一眼儿子确认儿子的状态。
持盈睡得恬静,一点要醒来的意思都没有。
薛恺悦轻手轻脚地往外走。
到得外殿,他也不唤人,就着外殿那盏自打他带着持盈从皇仪宫搬回来就每夜必点的小灯笼,利利索索地换上劲装,再从屏风前的悬架上摘下宝剑。
此时睡在窗户下面小榻上的持盈的乳父听见动静从梦中警醒,这乳父是个二十多岁的男子,平日里伺候得勤快又用心,见他这般装束,这乳父便小声问他:“主子是要出去?”
薛恺悦指指内殿,“本宫去练会儿武,你进去照看皇子。”
那乳父很是殷勤地答应:“主子放心去,皇子这里有奴才呢。”
得了乳父的话,薛恺悦放心大胆地出去。到得外边,他看了一眼四周挂了好几个碧纱灯笼、亮如白昼的院子,觉得在此处练武,固然视线好,可是一旦动静大,多半会吵醒持盈,便毫不犹豫地拐了个弯往后院去。
他以前就常在后院练枪法的,可是自打怀上持盈他就没有练过武了,侍儿们早就忘了在后院摆兵器架子、悬挂灯笼的事了。整个后院只有连接前后院的穿堂下面挂了一顶不怎么明亮的宫灯。这穿堂位于院子一角,宫灯又隐在柱子后面,院子获得的灯光很有限,在这样的夜晚,院子的绝大部分都笼罩在阴翳中。
这其实不利于练武,但天气实在是闷热,薛恺悦倒觉得这夜色中的后院空旷又安静,别有好处。他举起手中的剑,按照家传剑法的招式,腾挪闪展左冲又劈,一开始动作还有些缓慢,没一会儿他就找回当初征战沙场的感觉,越练越有劲儿,动作也越来越娴熟。
他是个好武的男子,虽然性情持重大方,但自幼习武,身上总有一种跃跃欲试的冲劲,自打怀孕到现在已经将近一年没有练过武了,他很是按耐不住那骨子里想要纵横驰骋劈波斩浪的热血与豪情。此刻练得忘我,他索性把所有的武功都施展出来,一会儿把手中的剑当枪使,把薛家枪法练了一整套,一会儿把剑放到左手中,右手练拳左手舞剑,左手右手互相配合,把所有的要害全都遮挡的严实。一会儿又把院子里的那两株玉兰树当成假想的敌人,尽情把拳脚朝树干上虚虚招呼。……
他是个好武的男子,虽然性情持重大方,但自幼习武,身上总有一种跃跃欲试的冲劲,自打怀孕到现在已经将近一年没有练过武了,他很是按耐不住那骨子里想要纵横驰骋劈波斩浪的热血与豪情。此刻练得忘我,他索性把所有的武功都施展出来,一会儿把手中的剑当枪使,把薛家枪法练了一整套,一会儿把剑放到左手中,右手练拳左手舞剑,左手右手互相配合,把所有的要害全都遮挡的严实。一会儿又把院子里的那两株玉兰树当成假想的敌人,尽情把拳脚朝树干上虚虚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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