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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没什么表情,杏眸看起来有点呆。
李大奎一脸脏污,胳膊被咬了一块,鲜血直流,一个大糙汉见被人救,当场就哭了,喊:“宝啊,来的真及时,我要不行了呜呜呜……”
祁深从后面绕过来,踢了他一脚,“别装死,赶紧起来!”
李大奎麻溜的爬起,捂着直流鲜血的胳膊,龇牙咧嘴,笑的憨厚,“爷爷。”
祁深:“……”
李大奎想握南黔的手解解毒。
小丧尸见他手上粘的不知道是屎还是血泥,嗖一下躲开,拽着祁深衣服往后缩,生怕被他碰上。
李大奎:“宝,我被咬了,快救我。”
祁深听他一声声宝,刺耳烦人,一脚将人给蹬开,“他叫祁子衿,以后喊名字!”
南黔:????
祁子衿是谁?
李大奎:“祁?怎么跟你一个姓?”眼看祁深脸色不好,连忙补充了句称呼:“爷爷。”
祁深:“我的人跟我姓怎么了?”
李大奎伤口疼,还有心情在心里腹诽:哪有男孩子叫子衿,这名字叫你给起的,稀巴烂。
嘴上却陪笑,“说的是,子衿好听。”接着苦哈着脸,“被咬了,求求治疗一下呗?”
黔黔拒绝。
祁深:“你手抓屎了这么脏。”
李大奎定睛一看,赶紧把脏手往身上蹭,他身上也不干净,越蹭越脏,伤口又疼的厉害,担心热,急声哆嗦,“bao……”
屁股被踢了一脚。
李大奎立马改口,“子衿。”
下一秒又挨踹了。
李大奎瞪祁深,“不是你起的名字吗!”
祁深:“祁。”
李大奎急了,感情这伤不在他们身上不知道着急,“祁子衿,祁子衿,救命。”
祁深这才把他手用水浇了又浇,留给他一包纸巾,擦干净,黔黔才给他治,被咬没病,异能也能提前阻断病原体。
但祁子衿这个名字,黔黔不喜欢。
他有名字,祁深瞎起什么?
黔黔越想越不高兴,收了异能,丧尸靠近,祁深我靠了声,扛上老婆,正好不远处有个台子,一个飞步,从高台跃上二楼。
李大奎根本反应不过来,就算反应过来他也爬不上去,你妈的这么高,壁虎啊?
没出意外他又被啃了。
打不过只能靠推。
被咬就被咬吧一群属狗的。
一会跟宝会合,让他给治治。
这场尸潮持续了整整六个小时,不仅是司凌墨,所有人都打的筋疲力尽,身上没一处干净。
到底都是异能大佬,司凌墨虽狼狈,至少身上没抓痕咬痕,其余队友也就金可,挨挠了一下。
李大奎比较惨,后期完全靠力气推,手背手掌包括脸,全是咬痕,哭着来找南黔,“子衿哎,救救我~”
那声音跟哭错人‘我的二大爷哎’,有那么几分相似。
黔黔努了努嘴不动。
李大奎把脏爪子洗干净,用力握住小丧尸白净的手,真软,娘们唧唧……秀气,秀气。
握了两分钟后,李大奎这傻逼玩意儿舍不得松手了,寡了二十多年,眼见就要奔三十了,连女孩的手都没握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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