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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身体麻痹,我也不敢有丝毫的松懈。
只要停下任何一个动作,就会径直从石碑上摔下去,就算不死也会把大腿摔断,而即便这些都没有生,底下蠕动的怪物也会剥开我的血肉,让我尸骨无存。
眼睛死死盯着石碑顶部,不敢有一丝松懈,最后一段距离还是靠毅力到达了石碑顶部。
我躺在石碑顶端,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食指和中指已然没了知觉,胯下的大腿在不停颤动,死里逃生的我露出了笑容。
我下意识地再一次拿起水瓶,想要畅饮,可是看着空瓶,干咽着,最后还是无奈地放下。
我在石碑顶端,最后的灼热感就要消逝,就如同给怪物们的最后一支“镇定剂”即将失去作用,我艰难地坐起身向下看。只见,蠕动的蚕蛹如我意料的那般开始一点点破开,露出蛇一样的形状。
我盯着距离最近的一条蛇形怪物观察。这条蛇形怪物通体雪白,身体两旁还有细小的四肢,它们还是依靠蠕动身子行动,不过却比在蝉蛹中灵活地多,像蛇一样时不时地张开嘴吐信子,露出锯齿一般的牙齿,还有四颗尖锐的獠牙。
我把目光转向周围已经孵化而出的蛇形怪物。它们破壳而出后,开始变得焦躁不安,甚至开始张开血盆大口,对着身边的同类,出刺耳的嚎叫。
若是底下数以万计的怪物都在关注着这个方向会是怎么样,想到这不由得感觉一阵眩晕,差点从石碑上掉了下去,恨不得这块石碑再高一些。
一只只蛇形怪物,在夜晚就从蛹中破出。四肢放在身体旁,行动依旧靠着身体在摆动,全然就是一条长着细小四肢的蛇,整一个头部若不仔细看的话只有一张排满锋利牙齿的嘴,近看才会现它们还有小小的鼻孔和眼睛。
虽然一张张血盆大口都有可能会摆向这个方向,但我已经无路可去,无论是哪种情况我都已经到达了极限,中指和食指到现在还没有恢复知觉,它们甚至到现在还一直并在一起。
蛇形动物细小的四肢要想爬上柱顶可能不行,但也许会靠着身体扭上来。任由汗水向下流,任由底下得怪物观望,任由夜晚的寒风呼啸,最终还是幸运站在了自己这边,它们抬头向上看,不断出嚎叫,可是始终没有一只怪物向上爬,即便我与某只对上眼,它也无动于衷,只是在原地不断地扭动身子,一边嚎叫一边吐信子。
我见它们对我并不感兴顿时松了口气,躺在石碑上幻想着它们神秘的铭文,就这样迷迷糊糊地闭上眼,借着大风呼啸,它们的嚎叫变得更加凄惨诡异,但我还是在不知不觉中,逐渐失去意识。
第二天一早我被噩梦惊醒,紧接着强烈的灼烧感疯狂袭来,不仅如此脑海里还在回荡着那些怪物们凄厉的嚎叫,让我久久不能平静下来。
再次猛地睁开眼,便感觉到皮肤在烫,灼热的感觉难以忍耐,不愿就这样被烈日烘烤死亡,耳边不断回荡着凄厉的嚎叫,我摸了摸冷汗却觉得不对劲。再一次被噩梦惊醒,猛地起身,向底下看去,怪物们又变成的蝉蛹不停蠕动,再向头顶看去,没想到太阳刚刚在天边浮现,也许今天太阳一落下又是一个长夜,我摸了摸额头上的冷汗,看来刚才的一切都是一个连环梦,只因为昨天的嚎叫过于凄厉,现在想想也不禁让人毛骨悚然。
这一次从怪物身边路过,我特别注意昨晚留下的痕迹,但结果是仿佛昨晚什么也没有生一般,地上连一丁点碎片也没有,为此我趴在地上仔细地检查黄草中是否夹杂着一点点碎屑,可还是连半点碎屑也没没有。
昨天我是亲眼见到怪物从蝉蛹中破出,遍地都是残破的躯壳,但是现在却什么也没有,为此我鼓起勇气靠近蠕动的蝉蛹,也没有缝合的痕迹,为此我大胆猜测起来。也许是怪物在孵化后把自己的躯壳吃下去,然后又在白天来临时重分泌出的躯壳,但是即便把躯壳吃掉也总会留下一些痕迹,所以也有可能是在一晚上彻底分解为草原的养分,或者两者皆有。……
昨天我是亲眼见到怪物从蝉蛹中破出,遍地都是残破的躯壳,但是现在却什么也没有,为此我鼓起勇气靠近蠕动的蝉蛹,也没有缝合的痕迹,为此我大胆猜测起来。也许是怪物在孵化后把自己的躯壳吃下去,然后又在白天来临时重分泌出的躯壳,但是即便把躯壳吃掉也总会留下一些痕迹,所以也有可能是在一晚上彻底分解为草原的养分,或者两者皆有。
现在还有一个问题,它们为什么从躯壳中孵化经过一晚又再次制造躯壳化为蝉蛹,难道它们不是为了破开躯壳,而是用躯壳保护自己?想到这我顿时没了线索,它们莫非是害怕太阳,还是一种可怕的天敌,又或者履行什么重要的使命,我脑海里依旧清晰记得这是一处遗迹,并且石碑上还刻着神秘的铭文。说不定只是生活习性罢了,我在心底喃喃自语。
即便想着一些宽慰的话,心底的不安与畏惧依旧蠢蠢欲动,一想到它们也许在害怕着什么,这不免让我时刻提心吊胆,随着不断前进,随之而来也是一步步退缩的念想。
我在想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却意识到,自从来到这个星球太阳似乎不再是我认识的那个太阳,白天也让我毛骨悚然。放空脑袋,随内心本能的去害怕,一步一步地迈开步伐。但是脚步一个没站稳,一不小心整个人的身体便贴在了一旁蠕动的蝉蛹上,这时大脑再也不能无视内心深处传来的恐惧和不安,恐惧让我下意识地缩在石碑的一角,身体卷缩起来,把头埋进胸口,恨不得埋进最深处。但是没有动静,小心翼翼地抬头看,谁知刚探出去就被一张血盆大口扑到面前,然而回过神来才现这个只是幻觉。
不知过了多久,实在是没有动静,这才小心翼翼地瞄几眼,现没事,这才迈开脚步逮着一个方向就跑去。
一路上只是拼命地跑,不停地跑,中间有被绊倒几次,只是更加拼命地跑,直到筋疲力尽了才恢复理智,在这个偌大神秘的遗迹中如同无头苍蝇一样乱撞,直到眼前毅然出现一颗参天的大树,无数的枝条交错生长,每一节的树枝都是那么的茂密。我喘着气自嘲地笑道:“才现勇气和运气一样都不能少。”我到了那所谓地遗迹中央。
附近不再出现石碑,只有这么一棵散着神秘古老气息的大树占据着一片草地,透过枝繁叶茂,我的眼前赫然出现一条盘绕在古木树杈上的青色巨蟒,而它正在酣睡。或许那些蛇形怪物害怕的就是这条青蟒,但它们的躯壳对于酣睡的青色巨蟒来说是否过于脆弱。
就在震惊之余,才觉身体上灼热感又开始渐渐流逝,身边一块石碑也也没有,并且树上正酣的青色巨蟒随时可能睁开那双巨大的瞳孔。
害怕又贯穿了所有,贯穿了一切,贯穿了我的身体,随着黑暗来临的是恐惧与未知。
本章完
简介关于离婚前撞坏脑被豪门老公诱哄生崽靳家继承人靳沉樾迎娶顾家第一千金顾安允,这场豪门强强联姻的盛世婚礼一度火爆全国。殊不知,婚礼的男女主早已私下签订协议,三年一到,和平离婚。三年期间,床笫之事也曾醉过人,动摇之际总能想到那纸协议,于是,顾安允便把心牢牢锁住!协议期满,她提离婚,他却敷衍应对。为了逼他履行协议,她砍了他送的澳梅,拒绝与他出席宴会,甚至连床都不让他爬了惯来矜贵冷傲的他不甘如此被动,轻呵道我就是试试你的决心,别到时你反悔了,我成了逼你离婚的渣男。她定定的看着他,绝美精致的脸依旧冰冷,靳先生好心机。靳沉樾离婚前一晚,他鼓起勇气问她,如果我说我不想离婚呢?她美眸清冷,粉唇一勾,别演,你想的。靳沉樾离婚路上顾安允突遭车祸陷入昏迷。三天后,顾安允苏醒,两家长辈得知消息第一时间赶到医院。推开门,众人呆住一向清冷矜持的顾安允双手紧紧搂着靳沉樾的腰,小脸埋在他颈窝里,哭唧唧老公,人家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被锁着腰的男人呆若木鸡。双方长辈倒抽一口凉气!完了完了,这怕不是撞坏脑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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