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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首辅之死（第1页）

许氏唬了一跳人也萧条下来：“他一直在外，到底多少个我也不清楚，只要他不把人领进家来，我也就睁只眼闭只眼。”

“那你可听说过一个叫艳娘的女子？”卓飒飒问道。

“这没听说，自从前些年他在外养女人让我抓到以后，就愈小心藏的结结实实的。早些年我父亲位高，娘家有撑腰的我也能治住他，这些年他爬的越来越高。孩子们也大了，再弄出笑话来，纯粹让孩子脸上无光。”

“被你抓到的那个外室叫什么名字？是哪一年生的事？”

许氏想了片刻：“那是天同五年七月十八的事，距今都快十三年了，那女人叫什么名字我真不知道，那天只顾着和他吵架了，那有空隙问她的名字。”

徐燃饮下一口茶接着问道：“你连她的名字叫什么都不知道，怎么去捉的奸，就不怕抓错了人，未免太莽撞了吧？而且十三年前的事你连哪一天都能记得清清楚楚？”

许氏见有人怀疑她，气的一拍大腿：“哎呀，你们莫不是怀疑我什么！之所以记得那么准是因为七月十七是我儿周岁生辰，我们一家要为她庆祝的，结果当天他半夜才回来。那一段时间他天天早出晚归的，连女儿生日都忘了，你说我能不怀疑吗！所以第二天就让人套了马车跟着他，走到那个什么麻儿胡同的时候，就见他在外敲门喊夫人，吓得我还以为他现我了，谁知道就从里面走出来一个女人，还对着他笑了笑，我这哪还不明白，就直接跳下马车和她厮打了起来。”

卓飒飒和徐燃对视一眼，依着她刚才的脾气，看来她说的估计是真的：“后来这个事你们怎么处理的？”

“当初他也是诚心认错，还说是我误会了，那不是他的外室。现在看来他果真骗我，这个狗东西在外不知养了多少小妇！”

“麻儿胡同那位，你可还记得她的长相，有没有什么特别值得人注意的地方？”

许氏想了又想：“时间太久长相还真记不住，只记得白白净净的有一点胖。哦！对了！她眉头那里有个小瘊子，当时我就是有意抓她那，给她抓的都是血。”

“是左边还是右边？”

“左边，是左边，那个小瘊子比绿豆粒小点。”

徐燃虽话不多但心思缜密，和卓飒飒一组正好互补：“公孙大人生前和梁相、太康驸马私交如何？”

“除了梁相做少卿的时候，那时他任农监司丞，不过官职相差较大，也并没什么私下来往。”

“好的，我们知道了，今日多谢公孙夫人，也望夫人节哀。”

许氏虽与他整日生气，但也是十几年的夫妻，总是感情在里面的，闻言拭拭眼角的泪：“这些天我也是担心受怕的，今日拦着你们也实是我不对，只儿子还小撑不起门面，府里也就我们娘儿俩相依撑。他还在冰库里待着，我这心里也急，还望两位大人原谅则个。”

这公孙夫人哪怕看着再是骄横，实则也是性情中人，徐燃安慰道：“夫人莫要放在心上，我俩也不是计较之人，你放心我们一定会尽快抓到凶手，让公孙大人早日入土为安，夫人也能安心度日。”

出了府门卓飒飒提议到：“我们先不回去，直接去麻儿胡同。”

麻儿胡同本身就偏僻，石板路坑坑洼洼的，胜在周围的环境还不错。小胡同里蓦然来了两个身穿官服的人显得甚是扎眼，引得两个手端木盆的妇人频频回头。

卓飒飒下马喊住她们，一位妇人年轻瞧着是妇，一位妇人年长些：“监察司办案，有些事情想问问你们。”

那小妇人唬了一跳，急忙躲在中年妇人身后，中年妇人说道：“官爷，我儿媳什么也不懂，不如让她洗衣服去，有啥事问我就成。”……

那小妇人唬了一跳，急忙躲在中年妇人身后，中年妇人说道：“官爷，我儿媳什么也不懂，不如让她洗衣服去，有啥事问我就成。”

见二人不出言反对，中年妇人让小妇人先走，取下门上的锁：“官爷往院里来，您歇歇脚。我们这离白光湖就一转弯的功夫，平日里也都在湖边上洗洗衣服淘淘菜，要是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再喊我儿媳过来。”

复又从身上抽出手巾将小矮凳擦了个遍：“官爷您坐，您喝茶不？老妇去烧。”

卓飒飒示意她不要离开，开口问道：“天同五年，有个官夫人上门抓奸一事你可知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