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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城并非小事,萧允昭虽有意瞒着宫落云,却在送宫落云离开的前几日派八百里加急呈了折子到龙岸上。
虽言辞之中多是成竹在胸,也表明他们早早做了准备,之前那些汤药也使得疫病没有扩大,永州城内物资充足,尚可维持正常。但萧允昭不仅仅是太子,也是帝后唯一的儿子,皇帝与皇后自然没有安心的道理。
命了人又送了更多的粮食和药材去,也增派了数名御医前去相助。
同时,那日刺杀太子的人中,萧允昭仍留了一个人作为人证,连带着口供这次一并让霍长靖带回了都城。
皇帝本就忧心着太子和永州,却没想到三皇子萧怀瑾竟然能狠到如此地步,这便又是往陛下心头浇上一桶油,直叫皇帝怒气更盛。
思量了几日,终是抹去了将箫怀瑾早早遣去封地的打算,褫夺了皇子的封号,封了三皇子府,奴婢尽数贬为贱奴,或送入军中或贬为官妓,将三皇子以及其妻妾孩童尽数流放,终身不得回都城。
如此一来,太子萧允昭在朝中再无对手,身为太子却与永州百姓同进退亦得黎民百官称颂,那尊贵之位唾手可得。如今只需安心做好东宫太子,再无需做旁的打算。
······
冲天的火光中,“轰”的一声房屋倒塌。永州城内原本宽敞的石板路上尸横遍野。
总是弥漫着药香的铺子也早已破败,大大的锅内,药汁早已干涸。原本存放药材的抽屉,也七零八落的被抽了出来,里面已然空空如也,只剩点渣子。
府衙的牌匾也是半吊不吊的挂在上面,朱门大开,守在门外的衙役早已不见。
明镜高悬的匾额下已经结了些蜘蛛网。
前些阵子还被打理得井井有条的顾府,如今已破败不堪。萧允昭所居的院落也是满地的落叶,只有零星几个人在伺候着,全都用厚厚的布蒙着口鼻。
夏信端着汤药,面色煞白,走上几步便要停下来喘几口气。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屋内药味更浓。萧允昭躺在榻上,纱帐遮得严严实实,脸颊凹陷,眼下泛着黑青,再也没有半点意气风的样子。
“殿下,咳咳······喝药了···殿下!殿下!”
“阿昭!”宫落云猛的从床上坐起,寝衣早已被冷汗浸透,紧捏着被子的手仍止不住的颤抖。
偌大的房间摆设简单却很是考究,素色的罗帐锦被舒适非常,却在这幽深的夜色中,床帐随着打开的门扉浮动一二,一如梦中的萧索,一抹哀伤无处依托。
“小姐?小姐你又做噩梦了。”若薇与含琳点燃了房间中的烛火,拧了温热的帕子替宫落云擦着冷汗。
喉间好似被人掐住一般,鼻尖酸涩不已。无措的捉住含琳的手,“我梦见了阿昭,阿昭他病得很重,永州城也······”几乎要盛不住泪水的眸子看着含琳,却又好似不是在看她。
“小姐又在胡思乱想了。近日奴婢不是才问了山下的人,他们说永州城的疫病并不严重,殿下也安然无恙,小姐不必太忧心。”
宫落云捧着温热的茶水,喝了几口,心慌才好了些。是啊,萧允昭在永州,永州便不会有事。即便曾经在史书上看到因为疫病焚城的事,但,萧允昭是太子啊,他便是永州的保命符!陛下与皇后就算舍弃永州,也绝不会舍弃太子!
更何况这些日子,山下的人也不再对他们三缄其口,反而会时不时透露些给她们,想必也是得了萧允昭的吩咐,但仍不曾收到他的一言半语。
如此想着,宫落云心中便又安了几分。看了看天色,虽然还早,但已没有了睡意,叫她们又点了三盏灯,将那只金色的卷轴铺开在桌子上,刀刃再一次在腕间划出一道鲜红。
“小姐······”若薇忍不住上前一步,眼里尽是心疼,“您这又是何必?”
宫落云笑了笑,将那朱砂墨与鲜血混合,“就让我做吧,这也许是我唯一能为他、为永州做的事了。”
永州·顾府
抵在唇边的手松松握拳,一阵急促的咳嗽之后,萧允昭这才深吸一口气,觉得好了些。
接过仍冒着热气的汤药几口便喝了个干净,“云儿如何了?”知道永州的事瞒不住她,若一味的遮掩恐让她更担心。
虽然他并非怜香惜玉之人,但每每想到云儿面上的愁色就忍不住心疼起来,也就不再坚持,让她知道些永州的消息也好。
“姑娘一切安好,只是很是为殿下担心。”夏信接过空了的药碗,又依着吩咐,继续在屋内熏着艾。
“记住,千万别让她知道孤病了,否则又不知该哭成什么样子。”揉了揉额角,由夏信服侍着躺了下去。
城中的疫病来得又急又快,但并不十分凶险。只是对于上了年纪的人和孩童却是难熬。
因此义庄之内多为老人及幼童的尸体,偶尔也有青壮年的,但极少。
这些病人,不能下葬,只能一把火焚之,虽然残忍,却也无法。
幸而萧允昭早早的料想到了灾后必有疫病,也做了准备,再加上从都城中源源不断运送来的粮食和药材,使得永州城内民心安稳。
初期,大街之上尽是咳嗽不止的病人,或接连腹泻,或高热不退,但配合着汤药,严重的病人需加以针灸,多数都能痊愈。如今永州城中已经渐渐恢复如常,只待疫症尽数消失,再观察一段时日便可重开城门。
萧允昭倒是十分庆幸自己这疫症是在永州逐渐安定之时作,若提早一阵子,恐分身乏术,无法处理许多事物,更无法还以永州安宁。
又过了几日,永州城内一派欣欣向荣,街上两边的铺子尽数开张,沿街的叫卖也络绎不绝。
湖边的渔家打了一网又一网的鱼虾来售卖,城内再也无需施粥、施药。长期弥漫在永州城内的药味也已经散了,百姓又恢复了往日的纯善和气。
“殿下脉象已稳,想来应该无事了。但安全起见,这几日还请殿下勿要操劳,多多休息才是。”御医收了搭在萧允昭腕上的手,呵呵笑道:“微臣每日会为殿下请两次脉,以保稳妥。”
待御医走后,夏信才道:“殿下要不要给宫姑娘写信,也好让姑娘安心。”
萧允昭看了看桌上的笔墨,犹豫了好一会人才道:“算了,万一这疫病沾染上笔墨,传给了云儿,反而不好。孤再等些日子再去找她。”虽然如此说着,但仍忍不住在屋内环视的一圈。
那几日他们之间同屋而寝,如今处处可见云儿的影子,即便他当下就想立刻见到,却也只能硬生生的忍了下来,疫病不能流出永州城,更不能因着一时私欲过了病气给云儿。
萧允昭看着洁白的纸张,叹了口气,其实她可以写信给他的······哎!死脑筋的丫头!
庄台山·华严寺
宫落云恭恭敬敬跪在佛前,今日已经诵完了经,可她又坚持再读了一遍方才起身。
“小姐小姐,奴婢听说永州城已经没事了,想必不用多久就能大开城门了,小姐为何不写信给殿下呢?”
宫落云笑笑,“永州虽好了,但殿下定有许多事情要做,又怎能因着儿女私情让他分神?”话虽是这么说,心却不似这般。对他的思念一日一日,越的浓了起来。捏紧了帕子,“还是不要打扰他的好。”
若薇与含琳听着宫落云的话点了点头,看着宫落云誊抄的那卷金色经卷已经供在了佛案上,又看了看衣袖下半遮半掩却依然鲜红的疤痕,谁又知道永州这么快便没事,不是她家小姐以血为墨,诚心诚意的求漫天神佛庇佑的结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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