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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涧宗尽可能不火,反问:“我怎么强|迫你?”
燕折哑火了。
是啊,白涧宗连最基础的姿势都完不成啊。难道……难道真相是反过来的,是自己逼迫白涧宗?
这个猜测直接让燕折瞳孔剧缩。
他脑海中顿时浮现出自己跪坐在白涧宗身上摇晃的画面——他昨晚这么猛的?
有点合理怎么回事……
面对白涧宗的目光,燕折有些心虚。
很可能昨晚他喝了酒,酒壮怂人胆的情况下,他还真不是没可能干出这种事。
先把坐在轮椅上的白涧宗逼到角落,用嘴……然后再骑到身边,由于喝醉了也没好好给自己润那啥,直接就莽入了,所以才出这么多血,后续就是疼得一边哭一边那啥啥。
很合理。
再看看白涧宗憔悴苍白的脸色,更合理了。
他磕巴道:“是,是我主动的吗?”
白涧宗忍无可忍,拎起床尾沙上的枕头就砸过去:“这是我的血!你身上的床上的都是我的血!”
燕折全身都麻了,瞳孔地震:“我……强行进入了您?”
配合白涧宗憔悴苍白的脸色,好像更合理了。
白涧宗表情难看,看燕折的眼神也一言难尽,几乎是咬出这句话:“那你已经死了!”
燕折脖子一缩,终于看到了白涧宗的腿伤。
他讨好一笑:“您的腿怎么了?”
白涧宗气得头昏,嘲讽道:“你怎么不问是不是你用那戳的?”
燕折脸一红,撇嘴:“这也太蠢了……”
白涧宗:“之前问的就不蠢?”
燕折辩解:“那是合理推测……”
“你是不是太看得起自己了?”
燕折恢复了,白涧宗好像也正常了些。他嘲弄道:“真做了,你现在还能站在这指着鼻子骂我?”
燕折嘀咕道:“怎么不能了。”
白涧宗可是一个双腿不便的人,再天赋异禀也厉害不到哪里去吧。他对那方面的厉害程度也没有太追捧,不会拿白涧宗跟别人攀比的。
()不过这话他不敢说出口,
只能转移话题:“而且我也没骂您啊,
那不是推测吗……昨晚我怎么了?喝酒断片了吗?”
他闻闻身上,也没闻出什么酒味。
白涧宗:“一点都不记得?”
燕折迟疑地摇摇头,脑子里闪过几个零星的碎片,却难以拼凑成完整的场景。
刚刚在楼下,叶岚君的建议是,如果燕折忘了,可以尝试直接给燕折看监控录像。但造成的结果也可能有两种,一是燕折毫无感觉,二是再次应激。
白涧宗看着面前满脸写着笨蛋两字的燕折,并没有拿出监控视频,而是说:“去洗澡,等会儿出门去医院做体检。”
“哦……”燕折没问为什么,“所以您的腿到底怎么了?”
不会是自己弄伤的吧?
燕折有些惴惴不安,感觉昨晚生了很多不好的事,他还从来没看过白涧宗如此破碎的样子。
脸色苍白不说,眼里还有掩不住的血丝,白色衬衫上印着星星点点的血迹,整体就萦绕着一股惨烈的美感。
燕折真的很想再问一句:我真没强迫你吗?
“跟你没关系。”
在白涧宗阴沉不爽的目光下,燕折老老实实进了浴室。
白涧宗正要出去,身后的燕折又扒着门探出脑袋:“您不洗吗?我可以帮您的。”
白涧宗冷道:“少操心,把你自己洗干净就行了。”
燕折也就客气客气。
他打开花洒,温热的水流卷过皮肤,驱散了不少疲惫感,检查了下身上没什么印子,肛men也好好的一点伤没有。
看来昨晚真的没有生他想象中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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