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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闲着无聊,总想问你,却又不知道问什么?”我打了个哈欠,满不在乎道。
“既然困了,便好好回去休息。”李莲花看着我,忽然抬起手,我怔愣地看着他,没有躲,李莲花轻柔地从我头上一抚,“干嘛?”我听到我略带紧张的声音问,李莲花轻笑着,张开手掌,掌心中是一片红色的树叶,像枫叶那般如火如荼,煞是好看,“头上落了树叶。”
心动是没有理由的,或许是某一个瞬间,又或许是每一个动作,甚至无所谓保护的欲望就已经悄然动了心。我的心动来的毫无征兆,从此无波无澜的心口泛起圈圈涟漪,再难平静如初。
我拿下那片火红的树叶,指尖无意触碰到李莲花的手心,皮肤相触,心底隐隐带着颤抖,从前李莲花的手掌偏冷,多年被剧毒折磨,身体大不如前。可现在,剧毒被压制,内力渐渐恢复,就连偏冷的体温都渐渐回归如常,一路烫进人的心里。
不待我抽走手,便被李莲花反手握住,冰冷的手落入温热的宽厚手掌中,大掌恰到好处地覆盖住细白的小手,“你的手怎么这么凉?”李莲花蹙眉问,眉宇间不易察觉地带上了担心。
我抽回手,拢在长袖里,不透分毫,“李莲花,你这是关心则乱吗?”我挑了挑眉,面色如常,见我这般调侃揶揄,他莫名觉得心脏跳得毫无章法,面色一紧耳垂悄然泛红,“你忘了,我可是蛇哎,冷血无情,怎么会烫呢?”
说着,我不知为何突然起了逗弄李莲花的心思,我靠近他,他怔愣地站着,没有躲。我娇媚一笑,踮起脚尖,唇齿离得很近,一言不地注视下,我全然没有注意到李莲花不自觉滚动的喉结,见他不如往日的淡定从容,我坏心思更重,近乎擦着他的脸颊覆唇到他的耳边,看着他红透的耳朵,吐气如兰道:“李莲花,你耳朵红了。”
李莲花好似如梦初醒,立即后退,脸颊上的温柔触感还存在着,酥酥麻麻令人沉醉,耳边,脖颈间熟悉的气息闯入鼻间,闻过就难以忘记。我被他突如其来地动作带的往前一倒,他立马扶住我的腰,眸光暗了暗,不动声色地缩回手,我忍着笑,抬眸望进他讳莫如深的眼底,“你害羞了!”
他喉结上下滚动着,夜色下的眼眸更暗了些,偏头移开视线,哑声道:“宁音,别闹了。”
远处的方多病惊讶的张大嘴巴,红着脸转过身子,又好奇地看了一眼立马转身,本着非礼勿视的原则,悄无声息地跑远了。
“我这么一本正经,可没闹呢。”我轻笑出声,更娇媚了些,幽幽看着李莲花,言语委屈道:“李莲花,你可别污蔑我。”
李莲花闭了闭眼,再度睁开,迷蒙的情欲散了些,他扶住我的肩膀,拉开我和他的距离,“好,我一本正经的宁音大小姐,你就饶了我吧!”
我们对视着,月光落在身上,带着温柔的银光,像是一个绝美的梦境,仿佛世界退去,时光不走,那一刻,只有二人,还有那紊乱的呼吸同乱了章法的心跳声,一时分不清是谁的。
“李莲花,和我双修吧。”不知为何,我像是昏了头,前言不搭后语道。
暧昧旖旎的氛围让人忍不住沉沦,我也不例外,脸上带着希冀,期待地等待他的回答。
我没有注意到,那一瞬间李莲花双目清醒,带着很多我看不懂的情绪,有庆幸,也有懊恼,不知是庆幸自己没有彻底昏了头,还是懊恼自己居然还沉浸在我编织的美梦片刻。
“宁音,我们该回去了。”李莲花语气温柔,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强硬。
我也陡然清醒,起风了,吹散了一切的暧昧和旖旎,仿若刚刚真的只是一个不着痕迹地梦,梦醒,一切如初。
“好。”我也清明了,刚刚,我确实存了引诱李莲花的心思,只是,他清醒了,我也该清醒了。
明明清醒着,却会沉溺在不可能的梦里。
我闭了闭眼,睁开眼睛所有的柔情缱绻都散了个干干净净,我抬眸,眼神温柔,却没有实质,玩世不恭地勾唇一笑,看着清明朗月的天空,伸了伸懒腰,“该回去睡觉了。”
我们都在逃避,默契地遗忘刚刚的荒唐,荒唐地想同彼此在一起,不约而同地忘记动情的瞬间。
夜还很长,我却全无睡意。横坐在窗台上,月光透过树梢落在我身上,莫名带了几分悲凉。
一只白色的信鸽飞了过来,我抬手一勾,信鸽落到我的手上,取下信件,我放飞了它。
看完,我闭了闭眼。
总有些事,是需要自己去做的。
或许,今日就该有个了结。
我望向隔壁,灯光早已熄灭,可我就是觉得,这人根本就没有睡着。
我轻轻跃到他的窗户前,难得礼貌地敲了敲窗,没有动静,我吊儿郎当地歪了歪头,丝毫不觉得被人故意冷落有什么好丢脸的,兀自推窗跳了进去。
“宁音,再怎么说我也是个男人,你半夜三更不睡觉翻我的窗干什么?”李莲花穿戴完整,气质沉郁。
“我不翻你的窗还能去翻别的男人的窗?”我轻笑着反问。
抬手想要抚摸李莲花的脸,被他不动声色地避开,我笑笑,若无其事地收回手,半开玩笑半是认真道:“小气,摸摸怎么了?反正是最后一次了,你让着我不可以吗?”
李莲花抬头看我,我柔柔一笑,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涌上心头,莫名慌乱,头昏昏沉沉的,他抬手抓住我,指尖泛白,“宁音,你要做什么?”
我半蹲下来,认认真真地看着他,没藏住的情意泄了半分,语气缱绻,像是对情人的呢喃,我抬手想要触碰他的脸,在碰上的瞬间停滞住,沉默地收回手,笑得温柔又似安慰,“睡一觉吧,睡醒了,你就自由了。”
他惊恐地想要努力睁开沉乏的眼皮,却是徒劳,只能不甘的沉溺在无边无际的深海中,四肢软乏,再无挣扎的力气。
我抬手扶住了他倒下去的脑袋,把他抱到了床上。
无法宣之于口的情意,就让它永远埋藏在这个黑夜里,再无人知晓。
解命线,有两个法子。
一个,双修,于双方都有好处。
另一个,无人会选择。因为,半数妖力才能解命线,而毁了半数妖力,日后想要青云直上,绝无可能。不会有妖怪那么傻。
我看着紧闭双眼的李莲花,他一直把我当朋友,可也仅限于朋友,这一步跨不过去,也不能跨过去。人妖殊途,如何同归?
我闭上双眼,妖力倾涌,红色的线连接着我们的心脏,庞大汹涌的妖力朝着红线涌去,红光大盛,却因为一早就在房间里布下的阵法,没有泄出去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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