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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队长把所有人叫起来,安排商队成员挖坑收尸。自由民和奴隶们再不愿意,金钱这一道命脉被抓在队长手里,他们也只能老老实实地听从队长的命令。
似乎是成员们闷闷不乐的心情影响了天气,阴云聚在天空中,一阵一阵的秋风里也带着凉丝丝的寒意。战士和奴隶们在心中骂骂咧咧的,不知道队长为什么非要处理这村子里的乱尸。
在奴隶们挖大坑的时候,赛提斯和他的奴隶在周围挖好了一个小坑。赛提斯还从一些农房中拆出木板,勉强拼成一个棺材。唐德的尸体已经变得僵硬,赛提斯把唐德的尸体和棺材一起埋进坑里,然后还在坟头立了一块石碑,石碑上刻着字:
洛·唐德·自由民
玛英河城战士
奴隶们被催促着在村庄的一片平地上挖出一个大土坑,等到土坑挖好时,天仍旧是阴沉沉的,白昼与黑夜的分界线隐藏在阴云之后,没人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大家只知道队长还没吩咐准备午饭,说明还不到中午。
比起挖坑,搬尸的过程让大家觉得更难以忍受。不是谁都能像卡克那样毫不在乎血迹地抱起一具尸体,更何况这些尸体还在血液中泡了好几天,大部分尸体上除了血腥味还有股臭味,而且说软不软、说硬不硬。
即使是商队里的战士们,他们也很少见过这个阶段的尸体。有的奴隶更是在摸了尸体一段时间后止不住地呕吐,让本就混乱的情况变得更加难以处理。由于商队中的奴隶在路上死了一些,大部分战士手下的奴隶不足两个,因此即使呕吐过后,奴隶仍旧需要搬运尸体,让情况显得更加棘手。
菲斯搜刮了三间院子,菲斯和卡克就需要搬运这三间院子里所有的尸体,第四间院子地道里的那具尸体也顺手捎上了。好在两人都只是觉得恶心,没有出现呕吐、虚弱的反应。四间院子里一共十七具人的尸体,老人、青壮、孩童都有。卡克和菲斯找了一辆板车,他们把十七具尸体像堆木头一样堆到板车上,一具具尸体在班车上高高地叠起来,尸体滑落了好几次,两人又用绳子把这些尸体拴起来。
叠完尸体后,卡克想尽早把尸体运去土坑,菲斯则阻止了卡克,说:“你别急,我们在这里坐着,拖一会儿再说。”
卡克不理解,问:“为什么?”
早点做完,不就能早点结束吗?
菲斯笑着向卡克摆摆手,然后说:“想偷懒的人多了去了,你早做完、他们还在墨迹,那你就得替他们的懒惰买单。别的也就算了,搬尸体这么埋汰的事情,做完自己这一片之后,该偷懒就偷懒。”
卡克既觉得菲斯说的有道理,又觉得菲斯说的没道理。他没和菲斯争辩,坐在一边琢磨起极纹、符纹、还有自己的力量来。昨晚卡克找了个机会一人独处,想要向那个清妙的声音询问木块和木块上诱惑的符纹,但是那个清妙的声音没有回答,卡克就只能自己思索。
该怎么获得更多的力量……卡克正思索着,又有一阵风刮到他的脸上。这阵风有些冷、带着潮湿的感觉、还有些不一样的气味。
卡克若有所感地抬起头,他心中有些疑惑,语气却十分笃定,说:“要下雨了。”
菲斯知道卡克擅长捕猎,卡克说要下雨,估计不会有假。再加上天一直阴沉沉的,菲斯连忙问道:“多久以后?”
卡克有些犹豫,不确定地说:“半顿饭?”
菲斯连忙跳起来,“那我们快把板车推过去!”
菲斯不想淋雨,谁知道这些状态不对的尸体淋雨后会不会变得更恶心。
简陋的板车载着沉重的尸体,吱吱呀呀地走在乡间的路上,拖出两道辙痕。村庄里的路不好走,板车在路上被卡住好几次,好在这简陋的板车不算破败,没有在路上散架,成功把尸体运到。
卡克和菲斯推着板车到达时,天色阴蒙蒙的,仿佛空中又蒙上一层布,把昼光遮了遮。尸坑底部已经堆起了一层尸体,像个小土包似的堆在靠近道路的这一边,有的尸体在掉下去的时候摔破了,有肠子之类的内脏洒在外面,周围弥漫着一股臭味,是血腥味以外的味道。
克多姆坐在尸坑前,身边是他的奴隶、还有那个在村庄中现的女人,女人身上套了一件简单的粗布衣。克多姆手边放着一个大木板,木板上有白石记写的痕迹。
见到菲斯和卡克拖着高高垒起的尸体来这里,克多姆还有心思调笑说:“呦,来了个大任务。”
卡克与克多姆对打过之后,菲斯和克多姆的关系也算熟络了些。菲斯问道:“这里这么臭,你怎么坐在这里?”
“她能认出尸体的名字。”克多姆指了指穿着布衣、目光呆滞的女人,“队长认为她或许能恢复正常。”接着,克多姆又敲了敲身边的木板,“认出来的名字,我就写在木板上。”
菲斯有些不忍,他觉得女人已经受尽折磨而疯了,结果还要看往日同乡的尸体,即使对一个疯子来说也太过残忍。不过,既然这是队长的决定,菲斯也不会反对。菲斯问:“每个人她都能认出来吗?”
“有的能认出来。”克多姆敲了敲木板,接着对菲斯说,“边动手边聊吧。搬一具尸体,给她看过了再扔到坑里。”
菲斯和卡克从板车上搬下一具尸体,往女人身前凑了凑。女人浑身颤抖地蜷成一团,表情里满是恐惧和痛苦。
克多姆说:“不认识,扔下去吧,下一具。”
第二具也不认识,第三具也不认识……看到第四具的时候,女人的眼睛里突然有了一丝光,她扑到尸体上,哭喊道:“萝丝、萝丝姐姐!”
克多姆拿起一块白色的石头在木板上边写边道:“露丝。”
……
“沫沫。”
“比姆。”
……
女人一声声哭喊着,克多姆把女人喊出来的名字记在木板上。菲斯看着木板上记下来的一个个名字,这些名字和尸体的面孔对他而言都十分陌生,此刻却莫名让他感受到有些说不出来的感情,仿佛这么认尸、记录的行为是某种神秘的仪式,有着无法言明的力量。
到第十二具尸体的时候,木板上已经多出了四个名字。这时,细细的雨点淋了下来,雨点很快变得密集,湿湿润润地蒙在脸上,像是穿了一层水衣。
克多姆抱怨了一声,然后对菲斯说:“尸体全部倒下去吧!”
因为不用再费力,菲斯心里有些庆幸,他问:“不继续认了吗?”
“你想在这里淋雨?”克多姆摆摆手,“能有几个名字就够了,剩下的全倒下去吧。”
菲斯不再推辞,他和卡克把尸体一股脑倒进土坑里。回过身时正要和克多姆说话,菲斯忽然惊恐地指向木板。
雨水淋在木板上,白石的痕迹沾了水,有的名字变得模糊不清。
也有的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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