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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得很!一只孕雌——”谈隽怒极反笑,黑曜石的眼瞳染着火苗,单手掐住安嘉削尖的下巴后缓缓收紧,脸逼近他与其脸贴脸,“你能自己撑过半个月我就允许你去……那时时间正好,我亲自送你出城门!”
“好。”安嘉躲避着那锐利的目光,缓缓垂下了眼睫盖住了眼睛深处的不舍。
第一天,没有了早安吻。
第二天,玫瑰花的主人不接了。
第三天,自己独自在房间里辗转反侧,孤寝难眠。
第四天,一天都没见到面。
第五天,没有雄父安抚的虫蛋闹腾地要翻天。
第六天,身体的力气都像被抽走了,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
第七天。
一早起来安嘉就感觉浑身无力,起来的力气都快攒不够了,下床时直接就摔了一跤。
安嘉冷嘶了一声,双手抱膝扶住受伤的膝盖,已经破皮了血丝正一点一点渗透出来。
被雄父冷落了一个星期的虫蛋不干了,在腹部咚咚撞着安嘉,像是催促雌父快去找雄父,安嘉脸上一阵阵白。
谈隽起身掀开被子,白皙的脚尖在距离地面不足几公分处停住了,他朦胧的视线扫去,雌虫正挺直腰部跪在地上。
揉了揉疼的脑门,他绕过安嘉进了卫生间,身上的烟味还若有若无散着。
等谈隽出来时已经没雌虫的身影了,下楼去也只有桌上摆的早餐,谈隽吃了两三口就放下了,眼神放在安嘉经常坐的位置就不动了。
活受罪。
尽管研究所所以虫都忙得脚不沾地,谈隽还是按时下班回家,回来的时候屋里一片漆黑。
谈隽以极其放松的姿势在主卧的躺椅上躺下,鼻梁上架着一副无度数眼镜,干净分明的手指翻动书页。
寂静的房间只有书页翻动的声音。
不知看了多久,从下方传来的声音打断了沉浸的思绪。
“雄主。”安嘉又一次跪在地上。
“嗯?”谈隽漫不经心翻着手中的书页。
“七天了……求,求雄主对我……进行精神安抚。”安嘉强忍羞涩将话完整说出,苍白的脸侧染上红晕。
座椅上绝美面庞的雄虫只是淡淡一撇,安嘉脊背就窜上酥麻的电流,大半个身体都麻了。
谈隽慢腾腾合上封面,站起,走到他的雌侍面前,食指挑起那酡红的脸。居高临下道:“不是要上战场?这就忍不住了?”
傲慢缠绵。
虫蛋感受到了雄父,不安地在肚子里滚动,向安嘉传递着极强的渴望。
安嘉虔诚地将额头落在谈隽鞋边,颤抖着沙哑的声音:“雄主,安嘉知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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