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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远一听有秦兆闻的消息,蓦地从椅子上起身,紧抓着萧昕的手臂追问道。“他如今身在何处?”
“他之前曾潜入松风门想杀我和我师父,幸得凌叔叔出手才将他击伤。后来听说他跑了,至今仍无他的踪迹。”萧昕想起那晚的惊魂未定,轻轻摇头道,“我想,现如今除了宗师,没人能打得过他。”
唐远皱皱眉:“你师父是谁?”
“我师父便是徐行。”萧昕直视着他,坦然道。
“居然连徐行都制不住他。”唐远沮丧的垂下头,不禁叹息,低声道,“他带走唐江蓠,又杀你和徐行,究竟是何缘故?”
萧昕沉声道:“我猜测他是你说的那个神秘人找来的杀手,至于为何要带走唐江蓠,我也不清楚。”
赵锦楼看着唐远,急切问道:“若能找出那个神秘人,或许就能顺藤摸瓜找到秦兆闻,进而找到唐江蓠!你可否还有更多线索?”
“我就同他们见了两次,这令牌是当初唯一留下的东西了。”唐远长叹一声,摇了摇头,“我所能说的都已说完,我还有急事在身,你们自便吧。”
赵锦楼侧身朝萧昕望去,说道:“如今证实那人就是沈翰,要不要去天都城查?”
“不必,他还有些许事未说完。”萧昕脸色一沉,手中银枪一挥,挡住了欲抱箱离去的唐远,“你是不是还有事没交代,这几日我让沧浪斋查了那象鼻山的矿洞,没想到竟是霸天门名下的。”
“哎呀!我该说的都说了!”唐远眉头紧皱,抱着箱子焦急道,“管他是谁名下,跟我又没关系,我就一矿洞里的苦工!你快让我走吧,不然等会谁都走不了了!”
“刀宗王苍人是沈靖安的师父,也是霸天门的人,你说有没有关系!看来这箱子里还有秘密!”赵锦楼说完,就要伸手去抢唐远怀里的箱子,但被唐远侧身巧妙地躲过了。
萧昕一手抓住唐远的胳膊,沉声问道:“你是不是这三年一直在沈翰手下帮他做事!”
“我再说一次,我就在矿洞里挖挖矿、运运土,挣点钱帮我大哥治病,别的什么都没做过!”
唐远避开赵锦楼,右脚往后一踢,迫使萧昕后退了几步。见有隙可乘,唐远急忙趁机往门口冲去,谁料赵锦楼又从侧面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由于屋里空间狭小,几人拉拉扯扯,唐远抱着箱子被两人在屋内堵得死死的。
萧昕将身后的银枪取出,枪尖抵在唐远的肩头:“这矿洞鬼鬼祟祟的,只见一车车的东西往里运却不见出来,肯定有鬼!你们到底在图谋什么?”
唐远苦着脸道:“我哪知道密谋什么,我就是一苦工。两位小兄弟,再不走,等会儿谁都走不了了。”
“那里守卫森严,防的如此严密,出入都要经过三次检查。你今日出来,他们不但对你恭恭敬敬,还点头哈腰。你说在里面做苦工,当我是三岁小孩呢!”赵锦楼见他走门不成,要翻窗,用力将唐远往后一拉。一下子没控制好力道,撞倒了背后的桌子,两人齐齐跌倒在地上。
三人在狭小的屋内周旋半天,桌椅板凳都掀翻了。“嘭”的一声屋门被人打开,一个老头站在门口,众人都停下手望着门口,门口那人也望着三人目瞪口呆。
“光天化日的,我还以为这破屋进贼了,原来是你小子!钱多多!”进来的正是这院子的主人费炼。
他扫了眼自己的屋子,见被弄得乱七八糟,撸起袖子,气冲冲的走上前抓住唐远的领子,将他提起来叱道:“好你个钱多多!欠我房租不给,现在还把我屋子给砸了,半月不见是不是皮痒了!”
“费老,房租我立马就给,这屋太窄了,我们去院里说!”唐远呵呵对他笑着,双手死死抱着箱子,脚往门口挪去。
赵锦楼揪住他的衣服,急道:“不能放他走!”
“将事情都交代清楚了再走。否则,休想迈出此屋半步!”萧昕一杆银枪插唐远脚下,吓得唐远后退几步,真戳到了脚估计要落个残废。
“管他屋里屋外的,反正你都是要给的。这房租二十两,加上利息一共二十三两,你小子半月不见,肯定捞了不少油水。”费炼一手抓着唐远的袖子,一手就往他身上去摸银子。
唐远想躲开费炼乱摸的手,身后赵锦楼又紧紧抓着他的衣服,两人拉扯间撕拉一声,衣服被赵锦楼扯破了。
“哎呀呀!行了,行了!拉拉扯扯的,衣服都破了!”唐远无奈大喊道,几人也都停下了动作。唐远见实在无法脱身,眼珠一转望向萧昕说道:“贤侄,你快把门关上再说!”
“钱多多,原来你在这里。”正当萧昕犹豫间,门外传来的一个男子声。
唐远听到男子的声音,耷拉着脸叹了口气:“这下好了,谁也别想走。你们等会见机行事,别乱说话。”
说完他刚想往旁边挪一步,现自己衣服还被赵锦楼紧紧抓着,只好抱着箱子又站回原地。
“他是谁?”赵锦楼悄声问了一声,却没人回他。
屋外的光线被一高大的男子逐渐遮蔽,他身材伟岸,头颅几乎触碰到门框。腰间挂着一把金色的阔刀,霸气十足。他大步走进,目光扫过屋内的众人,最后冷冷盯着唐远,轻哼道:“钱多多,你不在矿洞中监工,来这里做什么?”
屋内一时寂静,赵锦楼与萧昕对视一眼,同时警觉起来。
费炼面无表情地盯着那人,不屑地说道:“王逢亮,没想到你还有脸来西城巷!”
“哟,原来是王总管,你怎么到这里来了?”唐远尴尬地笑了笑,神色如常。
王逢亮哼道:“钱多多,你少在我面前装模作样!”
唐远呵呵笑道:“王总管,你来的正好。这两位贤侄是费老的远方亲戚,说是要同我去矿场做事。最近矿场不是缺人嘛,我看他俩正合适!”
“进山的事,你交代给褚元吉不就行了,何必要亲自过来。”王逢亮轻笑一声,看向费炼,“我看费老这脸色,不像是要找事做,倒像是在讨债的样子。”
唐远哂然一笑,道:“我和他们说五十文一天,费老不乐意,非要我给他们开八十文一天。这钱的事我哪能做主,他们偏不信。”
王逢亮不温不火地说道:“我看这两位少年,眉清目秀、穿着得体,与费老这副穷酸样大相径庭,不像是为了几十文就会做苦工的人。”
“王逢亮,你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费炼再怎么穷,也是靠自己双手养活自己,不像你,爬去当朝廷的走狗,来欺负我们老百姓!”
“你!”王逢亮瞪着费炼,手紧紧握在腰间的刀上。
“费老,你快少说两句。”唐远急忙挡在费炼身前,对王逢亮笑道:“王总管,你大人有大量,就多包涵一下我们这些苦哈哈的百姓吧。”
唐远用力掰开赵锦楼纠缠的手,转身拽住他的衣袖道:“你看他这身凌烟阁弟子服,大了一号,穿起来一点也不合身。这一看,就是偷来的。”
说完,他挪了挪身子,指向萧昕道:“你看他们两个这副瘦弱的样子,一看就是从小做苦活,吃不饱饭的。要不你个话,你就给他们一天八十文吧。”
“哼!少耍花腔!”王逢亮紧紧盯着唐远抱着的箱子,眼神凌厉,“昨天抓了两个矿工在偷运矿场的东西,他们说是你指使他们往外运的。钱多多,你是不是又监守自盗了!”
“这群狗东西!肯定是和褚永吉串通好来诬陷我。昨天我还看见他在库房鬼鬼祟祟的。”唐远说的有模有样,扬扬下巴道,“王总管,你应该赶快回去查查他,说不定他正要跑呢!”
“钱多多,你平日里偷鸡摸狗也就算了,这回居然敢动主子的东西!”王逢亮语气骤变,手紧紧握着腰间的刀柄,质问他道:“你偷运的东西都去哪里了?那本册子是不是你偷的?”
“那些上好的刀剑和材料,自然都换成银子了。”唐远脸色一变,不再掩饰。
突然,他左手往前一扬,几颗黑珠从袖中甩出。萧昕见到那黑珠,心道不妙,一下子扑到赵锦楼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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