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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驶出京城的几百里地还算平稳,众人每日按时住宿修整,双方都一心赶路,谁也不主动挑事。
唯一让蔡袅袅心塞的就是,自从那次拓跋恒进了她的马车尝到甜头之后,后面几日每每不请自来,就斜躺在她那舒服的软塌上,喝茶吃糕看书,一待就是一个多时辰,起身的时候还要怪她的软塌太软,累他躺得腰疼,直气得蔡袅袅牙齿磨得咯吱响才扬长而去。
蔡袅袅从京城带出来的吃食,原本可以吃个十来日,这天寒地冻的,也不会坏,谁知才短短几日就见了底!
好在很快就要路过繁华的宁城,届时可以添补些物资。
这日一早,众人从客栈出来就察觉到天色不对劲,临行时,客栈掌柜叮嘱他们最好尽快赶路,这天估计有一场暴风雪来临,万一被困在路上就不妙了。
众人闻言脸色微变,匆匆谢了掌柜便快马加鞭赶往宁城。
这几天正值大年期间,路上行人稀少,偶尔路过一些小城小镇倒是热闹异常。只是小的城镇没有大客栈,根本住不下他们这些人马,且小城镇物资不足,宁城是他们前往北境所经过的最大最富庶的一个城池了。
宁城之后他们就会到达凌城,据拓跋恒说,到凌城境内马车就得弃了,所以在那之前,他们得把该置办的东西备齐。
午时刚过,众人的午饭都是在马上一张饼一壶水匆匆解决的,但天色还是快阴沉下来,眨眼间,便是泰山压顶之势。
头顶的乌云厚得黑,刚刚还大亮的天色眨眼间已是黑蒙蒙,压抑的感觉令人心口堵。
寒风卷起砂砾扬至高空,再劈头盖脸朝众人砸下来,细密的沙尘也迷得人睁不开眼,无孔不入地往耳朵、嘴巴里钻,一匹匹马接连受惊,嘶鸣声不断,行进的度大大减慢。
蔡袅袅紧张地透过车窗往外看,只见视线尽头有一股黑黄色如云雾般的烟尘滚滚而来,她满目骇然,目瞪口呆,忽有一只大手伸过来关上了车窗。
她猛地回头,拓跋恒不知何时又钻了进来,平静地对她说:“是暴风雪的前奏,我已吩咐大家就近找个地方避一避,西北沙多土多,一遇到大风就是你看到的这样,满目昏黄,睁不开眼行不了路,估计一会儿大雪就要来了。”
蔡袅袅:“下雪后我们岂不是更走不了?”
拓跋恒:“雪会把空中的沙尘带走,咱们趁着路上积雪不厚的时候赶路,兴许还能及时抵达宁城。”
蔡袅袅回到软塌上,神色忧虑。
阿赤对西北一带十分了解,他迅在附近找到了一座荒废的民居,带着众人马匆匆躲了进去,几乎在同一时间,外面便传来狂风呼啸飞沙走石的声音,想来是刚刚那股卷着黄沙的大风正好吹来。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外面的风声便有了细微的变化,阿赤和蔡鼠一直观察着外面的情况:“下雪了,天色也亮堂了一些。”
当黄沙退去,风势减弱,昏黄的天色就慢慢恢复了清明,只是天上的乌云依旧厚实,黄色的土地上覆盖了一层薄薄的白,天地间一片苍茫。
又等了片刻,风似乎又小了些,拓跋恒道:“走吧,趁现在天还亮着赶紧出,再晚一会儿就得赶夜路了。”
众人重整旗鼓,训练有素地打马前行。
雪越下越大,鹅毛一般纷纷扬扬,蔡袅袅仅仅把窗户打开一条缝,视线所及皆是白茫茫与灰蒙蒙,不久,路上积雪便有半尺深。
相比之前的度,现在足可以用龟来形容,但大家一点不敢掉以轻心,队伍里弥漫着一股凝重紧绷的氛围。
雪越下越大,天光也越来越暗,就在蔡袅袅担心那积雪要没过车轮、他们可能会被困在野外的时候,雪竟然变小了。
片刻之前还如杨絮般飘飘洒洒,这会儿竟似盐粒一般,伴随着忽大忽小的西北风,慵慵懒懒、似有若无地在空中飞舞。
见此,众人精神一震,急促地催马前行,紧赶慢赶,终于在十几匹马累得吐白沫之前,抵达了宁城。
然而,当时已经入夜,宁城城门早已关闭,要等到次日卯时才能打开。
蔡袅袅此次出行,本就是瞒着家里人出来的,所以一路上连官方专设的驿馆都不敢住,都是选择花更多钱住客栈。
但眼下,她也顾不得泄不泄露身份了,她依然不愿意住驿馆,驿馆会将所经过的大小官员的一切资料第一时间上报。
她身为太子家眷,此时不在京城反而在几百公里外的宁城,说不得还得费口舌编些谎言搪塞一番。
毫不犹豫地,蔡袅袅给了蔡鼠一块令牌,让他去叫门。
城门楼上立刻有人回应:“来者何人?”
蔡鼠:“太子令下,我等前来宁城置办物资,打开城门!”
那人闻言,顿时神情一肃,匆匆带了一队城防军披坚执锐地从城门楼下来,他接过令牌,举起火把仔细查看,只见那白玉所制的龙头令牌上,正面是个大大的“令”字,背面顶头横向两字“永康”,下面竖向三行,边上两条龙,中间五个字为“东宫太子令”。
确认令牌无误,那人立刻双手高举令牌下跪行礼:“小的宁城城防军一队队长高翔,拜见太子殿下。”
蔡鼠取回令牌,道:“高队长请起,我等奉太子之命,到宁城置办些过冬物资,连夜至此,还请打开城门放行。”
高翔得到解释,颇觉受宠若惊,殷勤地问了一句:“既是太子有令,小的无有不从,不知是否需要禀告太守大人,好为诸位安排住处?”
蔡鼠道:“太子有令,此行不得扰民,不得惊动当地父母官,宜低调行事,我等只在宁城短暂逗留便要赶去与太子殿下会合。”
太子殿下奉旨征讨北牧,已是晋国人尽皆知的事情。
高翔道:“那就不耽误诸位办差了,但有差遣,小的愿随时为太子殿下效命。”
“开城门!”看着蔡鼠等人簇拥着中间的马车通过,马车十分宽大,门窗紧闭,看不到内中详情,高翔只以为是为了盛放物资准备的,没有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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