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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咣晃!”、“扑哧”、“啊!!!”、“叮铃咣当!”、“#a&%”
南宫本来还打算继续提醒的话头,直接被对面半坡上一连串的机关破空声、利器入体声、惨叫声和竹筒报警器声噎死在喉咙里。
只有祁连幽幽的声音回荡在南宫耳边,“你觉得从前日开始就已经抓不到猎物、6续撤掉的二十个竹叉陷阱会放到哪去了?”
“啊?这帮蟊贼岂不是?”南宫被自己的想象吓得冷汗直流,同时为这帮凑巧来夜袭的贼人感到悲哀。
看到南宫心有余悸的模样,祁连知道南宫应该是明白了自己为什么确定贼人规模后,第一反应是打算抄底而不是什么示警。
开玩笑!
除非敌人在第二层,不仅知道祁连这边的人数虚实,还故意使用削减火把、示敌以弱,否则这点人数来攻祁连固若金汤且点了夜战精通的主场山洞,祁连今晚不把他们全部留下,就对不起自己每晚吃完饭之后,为了防止上次刺客团突袭情状再生而精心设计诱敌深入式布防格局,为此死了几遍了的脑细胞。
果然,虽然祁连这边断崖看不到山体另一边的山洞,可是直线距离毕竟不远,一些明显的响动和备战喧哗声还是可以听到的。
“主上!我们快下去堵住这伙蟊贼,晚了他们就跑了!”南宫态度已经不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了,简直就是扭断脖子后空翻两周半,完全不记得自己之前的犹豫了。
可是祁连却又一次拉住了跃跃欲试下坡的南宫,无语道,“我们两个人,不使点手段,你打算怎么拦?拦得住谁?”
“嗯?主上,您的意思是?”南宫今晚不知道是第几次思维断线了,只能询问祁连道。
“去!赶快去捡或者砍点松枝,沾点松油做成火把,做多点,来他三四十个!等下抄他们后路时,一群笼中之鸟、网中之鱼!朕吓都吓死他们!”
祁连坏笑着捡起了地上一根干枯的松枝,蹭满旁边早就被每天路过这里,未雨绸缪地割开了松树滴在竹筒里的松油。
……
视线转回原本分散在半山腰,猫腰压低火把潜行搜索的东泽豹一行人。
当调高的竹叉陷阱,拦腰报销了一个走在前面的黄鱼部落汉子后,连环牵引的竹筒报警器就疯狂地在他们四周奏响,刺耳的噪音引着他们一行人下意识朝着一个不太那么喧闹的方向突围。
然后,一声“嘣璁”,这次轮到走在队列后面一个东泽豹的手下遭殃了,他前面的人上了山脊小道后,为了躲避一个明显的陷坑而有些拥挤,而他就只能躲下山脊小路右侧的土坡,然后整个右腿膝盖就被齐根扎穿。
而等这竹叉陷阱触后,如附骨之蛆的竹筒报警声又如看不见的鬼神一般如影随形地出现在队伍四周。
“阿大,我们中埋伏了,赶紧撤吧!”挤在东泽豹身后一个身位的喽啰尖叫道。
“可恶!没想到那个蛮夏子还有这种手段,撤!等天亮乃公带人来搜山,必把那个竖子剥皮抽筋!”
东泽豹怒骂一声,却没有马上行动,而是仔细观摩了一番不远处的山洞似乎是往两边撤去了遮挡火光的屏障后,闪出的两三个稀少人影,咬牙切齿的同时,也松了口气,明白敌人应该确实是人数稀少,不太可能追击。
于是东泽豹终于开始转身,打算原路撤退,避开陷阱。
“阿大!阿大!快跑!上面扔了好多滚竹下来…”
喽啰的叫声甚至比滚木慢了半拍,原本走在最前面的黄鱼部落的三人,已经传来了被汹涌而来的竹浪砸中的闷哼了。
一时之间,对滚木的畏惧短暂战胜了对其他未知陷阱的恐惧,包括东泽豹在内的一行人全都慌不择路起来。
此起彼伏的惨叫,跌落陷坑的哀嚎,吵闹翻腾的竹筒撞击声。
堪称大6泽年轻一辈最猛鸷狡诈的领候选,外号“蛰虎”的东泽豹,只感觉自己一身力气和智谋无处使劲,那个设计了这片人间地狱的存在仿佛算尽他一切的行动。
东泽豹平生第一次感到了恐惧,一种他在临淄大街上看见那个称霸蛮夏的齐侯小白都感受不到的深深的恐惧…
“主上!为什么不赶快回去报信?还在这里看什么看呀!”南宫语气焦灼地询问道。
而祁连本来懒得回答这个莽夫了,不过还是指着正从山下成横排搜索队列向上前进的火把,向南宫问道,“你先冷静下来,告诉朕,依你看来的这伙人是友是敌?人数几何?”
“那还用说,主上,咱们自从落脚此处都没和什么人有过来往,山下那伙人肯定是敌人呀!他们不是直接冲上山,而是排布这么散,一定是在找我们,只不过看上去人…欸?就七八个火把,这人不多呀!主上?难道是上次放走的刺客泄露我们的行踪,不对呀…这么点人,不像呀…”
南宫这下看清楚了来人的大致人数,便也放下心来,只是又看了一会后,又重新担心起来道,“主上!这伙人的行进很有经验,每一个火把放得都很低,而且看影子每一步都有树丛遮挡,没有招摇地走山脊大路,要是从山洞正面往下看倒真不一定能现,要是真被他们摸到山洞近处就遭了,我们不如先示警吧…”
“示警?怎么示警?点烽火吗?”祁连有些揶揄地笑道。
“对呀!守夜的人肯定可以看到,而且主上这周围就是松树,有松油,我们可以…”南宫像是想到什么一样拍手道。
“你觉得朕每次都把易大夫叔侄留在大本营,他们每天都在处理竹子,只是用来做竹蔑的吗?”祁连无奈地笑道。
“嗯?!主上,我是知道您让易大夫在很多上山关窍处设了竹筒警器,但是哪又有什么区别?”南宫浑然不解道。
祁连没有回应而是岔开话题道,“朕问你,如果我们不是返回山洞而是从这里下去抄来者的后路,你有把握黑灯瞎火间截住他们吗?”
“主上!您是想?”南宫这时候才明白祁连的意思,兴奋地低声快语道,不过才一会后,南宫又又忧虑道,“可要是山上的人真没察觉,那我们不就…”
祁连有时候真的挺佩服南宫的脑回路的,于是他只能再补充道,“你想一想,我们就算回山洞也只能从这里下去,再绕回到和那些入侵者一样的路上山回山洞,如果我们不打算现在即刻点燃烽火,难道追着他们的屁股报信吗?还是说,你打算走那边跳过断崖去山洞?”
“主上你说笑了,那边断崖起码有八丈远,谁能跳过去呀!”南宫这下终于彻底转过弯来了。
“可是…”
“咣晃!”、“扑哧”、“啊!!!”、“叮铃咣当!”、“#a&%”
南宫本来还打算继续提醒的话头,直接被对面半坡上一连串的机关破空声、利器入体声、惨叫声和竹筒报警器声噎死在喉咙里。
只有祁连幽幽的声音回荡在南宫耳边,“你觉得从前日开始就已经抓不到猎物、6续撤掉的二十个竹叉陷阱会放到哪去了?”
“啊?这帮蟊贼岂不是?”南宫被自己的想象吓得冷汗直流,同时为这帮凑巧来夜袭的贼人感到悲哀。
看到南宫心有余悸的模样,祁连知道南宫应该是明白了自己为什么确定贼人规模后,第一反应是打算抄底而不是什么示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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