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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岌點了點頭。「我下去給他開門。」
江危:「要我陪你嗎?」
此時成千上萬的煙花一齊飛上天空,響起震裂般的綻放聲。
白岌猶豫了一下:「不用了,你在這裡看煙花就好。」
江危:「也好。」他說完就把身體轉過來,把頭仰起來看天空了。
白岌下樓去了,門開後,老媽那熟悉又有些陌生的臉龐果然出現在了門後面。
何書挽看著待在門口的兒子,開口道:「怎麼這麼久沒見,連句年快樂都不願意跟我說怕我吃了你啊?」
白岌:「沒有。」
何書挽自顧自地往裡走,「你這兩個月就住這」
白岌點了點頭。
何書挽在沙發上坐了下來,還優雅地翹起了二郎腿,「日子挺滋潤啊?」
白岌:「還行。」
何書挽:「你怎麼一副蔫蔫的樣子你就這麼不想和我說話」
白岌:「所以你找我什麼事」
何書挽聽了這話,帶著怒氣輕呵了一聲:「也罷,你心裡早就沒有我這個媽了,魂恐怕都被那個狐狸精勾走了吧!」
白岌擰著眉:「都說了,是我勾搭的江危,你要罵就罵我好了。」
何書挽咬了咬後槽牙:「行行行,這麼護著他是吧?你爸說他打電話給你你也不接,他讓我過來通知你,元旦不回去暫時不跟你計較,但是過年你過年必須回去跟家裡人一起過。」
白岌頓了一下,問:「爸,他知道了」
何書挽自然知道白岌說的是什麼事,無非就是出櫃的事兒唄,她點了點頭,「反正你爸他氣的夠嗆,本來在開會聽到這個消息突然高血壓犯了當場暈過去了。」
白岌擔心道:「現在情況怎麼樣了」
何書挽:「現在已經恢復了,你要真不想把你爸氣死,過年就老實回去。」
白岌躊躇了一下,「那爸他反對嗎?」
何書挽:「剛開始是很反對的,但是後面好像態度軟了下來。」
白岌聞言心裡樂開了花。
何書挽見狀:「你樂呵個什麼勁這個家是我說了算,同不同意你跟那個狐媚子在一起,話語權在我這裡,懂」
白岌沒有說話。他那剛爬上心裡的快樂感頓時煙消雲散了。
何書挽轉頭左右看了一圈房子:「那個狐媚子呢?他不是跟你住一塊兒嗎?」
白岌:「媽,人家有名字,你別太過分了。」
何書挽:「行行行,你繼續拿這種態度跟我說話,以後可別哭著求我。」
白岌:「你放心,我不會求你的——」
江危一直站在樓梯角的地方,聽著白岌跟何書挽的對話。
結束對話後,白岌送走了何書挽,剛想上樓繼續跟江危看煙花,卻碰巧看到江危下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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