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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雖然是故意開玩笑，但是表情也確確實實是這樣的意思。
雁寒聲想要看一看沈瓊林到底是什麼樣的反應。
和他自己猜的一樣，沈瓊林果然是一副十分不高興的樣子。
雁寒聲看到了他的表情，在此之後，雁寒聲就直接往上走了。
根本就沒有任何想要離開的意思。
「雁寒聲。」沈瓊林皺眉問他，「你幹什麼？」
「等你。」雁寒聲聽到他問這句話之後就直接停下來。
就好像自己真的是想要等他的樣子。
沈瓊林沒說話，只是默默走到了他身邊，和他並肩而行。
這樣看上去倒是少了很多疏遠。
但是他們兩個現在根本就不應該是什麼親近的關係。
不過雁寒聲也沒有想什麼。
答應請他吃飯就請他吃飯，除此之外，也就沒有別的了。
兩個人進去之後就被熱情招待了。
「雁少、沈少。」店主親自走過來，「你們好久沒來了。」
雁寒聲有點尷尬，沈瓊林就只是「嗯」了一聲。
他甚至還解釋了一句：「這幾年不在國內。」
店主立刻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於是他也就沒有多問。
他也感覺到兩個人氣氛有點不對。
不過多年沒有回國，這樣的距離可能也很正常。
「點菜吧。」雁寒聲垂眸道。
沈瓊林沒和他多說什麼，就直接低頭看起了菜單。
這家店的菜單和以前沒有多少變化，雁寒聲掃完碼之後就有非常強烈的熟悉感。
似乎沒有來過這裡的三年時間，從來都不存在。
雁寒聲原本以為自己根本就不會在乎這些東西。
但是真的在這裡還是沒有辦法不去想。
他從來都沒有怨恨過沈瓊林，但是也不代表，他們兩個面對面的時候可以泰然面對沈瓊林。
點菜上菜的環節都很順利，店長也沒有在這裡多看著他們兩個。
畢竟知道他們兩個之間氣氛不對，店長也沒有必要來當他們兩個的調解員。
「很不錯。」雁寒聲開口評價。
「嗯。」
沈瓊林如此冷漠，雁寒聲也就不想和他說話了。
他已經看出來了，沈瓊林是打定主意要和自己撇清關係。
一如他們三年前在所有人面前表現的那樣。
這頓飯他們兩個沒有吃很久。
結帳之後，雁寒聲在前面走，沈瓊林距離他有一小段的距離。
但是也不難看出來，他們兩個人是一起的。
原本雁寒聲準備沉默下樓，就聽見沈瓊林問他：「李老的生日宴，我應該表現成什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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