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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被家里驱赶出来的浪子,跟我一样浪迹江湖,这回是正儿八经的朝官子弟,如何比得了?”贾南镇犟嘴道,“依我看,还是哥出面做,更保险,好歹哥也是官宦世家出身的公子,再者说,哥哥才高八斗,胸藏锦秀,你要是扮充中堂大人的大儿子,那谁能看出破绽?”
“李中堂长子虽与我同庚,却早已夭殇,再说,成年人变化小,我要是扮他次子,太守府那个幕僚一眼就能认出来。”见贾南镇心生怯意,甄永信便不想勉强他,思量了一会儿,叹气道,“算了,既然兄弟心怯,就不做这一桩生意也罢,反正天下可做的事甚多,那咱就收拾一下,明天去苏州吧。”
“你瞧,哥又生气了不是,我什么时候心怯了?我只是说这事有点难。”贾南镇见甄永信说要废了这单,赶紧改口道,“只是不知这一次做成,能有多少进项?”
甄永信闭目合计了一下,伸出两个手指,说,“少说也有两千。”
见说有这么大一笔进项,贾南镇也来精神,说道,“那小弟就豁出去了,只是这些天,哥还要多给小弟指点指点。”
“这还用你操心?”
二人商议了一会儿,转身回了客栈,躺在床上,又合计到深夜。
早晨起床,吃过早点,二人又到了码头,寻了几家船价。要么嫌船太小,不够气派,要么要价太高,最后找到一只大船,船面挺新,船家开价二百两银子雇用一周。这个价钱看起来还挺合适,只是这船装潢简陋了些,还需重新装饰一下。
不待船家话,甄永信先掏出五十两银子递过去,说道,“这些是订金,你先拿去把船面装饰一下,李中堂的公子,乘这样的船,有失身份。你要把船收拾得气派一些。另外,李公子此次东下,没带杂役,一路上多有不便,你现在代我招聘十个杂役,好在船上侍候公子,结帐时我一并将钱给你。”
船家从未接过这样的大人物,一时兴奋,恨不得自己倒贴了钱招待,不出一日,就把客船拾掇得富丽堂皇,接着第二天又招来杂役,调教待客礼仪。只两天功夫,一切收拾熨帖。当下,甄永信二人退了客房,搬到船上,演练一番杂役们侍主的规矩。甄永信少不得一一指教。夜里,船上张灯结彩,一班人马操练到深夜,方吃了船家提供的夜宵,草草睡下。
又过了一天,早晨起来,洗漱后,一船人又接着演练了几遍,便有了些官场上的模样,看看日上三竿,甄永信和贾南镇匆匆用了些早茶,雇来两乘轿子,带了船上刚招来的两个杂役,乘轿直往太守府去了。
到了太守府,正好太守还未升堂,甄永信叫司阍把帖子送到里面,不大功夫,一个着四品官服的中年人,带着一干随从,从里面迎了出来,甄永信估摸,此人该是太守了,便向贾南镇使了个眼色,贾南镇会意,急趋上前,拱手作揖,背台词一样,把甄永信教的话背了一遍,“大人在上,请受小弟一拜。”
说着正要跪下,早被太守一把扶住,连声说道,“贤弟免礼,贤弟免礼,自家人,不消这般拘泥。”说罢,两手搭在贾南镇肩上,仔细端详片刻,说了一堆夸奖恭维的话,便把贾南镇往太守府里请。
进到客厅,太守赐坐,贾南镇不坐,执意要先去叩拜太夫人,经太守一再婉谢,方才作罢,侧着身子,坐在太守下手。
接着仆人就把茶端上来。太守端起茶杯,拿杯盖刮了刮杯中浮叶,笑着说道,“贤弟前来,中堂大人也不事先给卑职过个话儿,让卑职有所预备,免得像现在这样仓皇无措。”
“家父此次派小弟陪同洋专家专程考察京汉钱路,不料完事后正要回京,突兀又接到家父的电报,要我到上海长江航务公司走一遭,质询购买德国邮轮的事情。电报里,特地嘱咐小弟路经金陵时,顺路拜访太守大人。”
“承蒙中堂大人垂爱,卑职此生难报,不知大人近来玉体可安康?”太守知道公子刚才的话,纯属虚应的客套,便也跟着客套地说些虚与的话。
“托大人的福,还好,一如往常。”公子应答道,“小弟在武汉临行前,家父在电报中,特地让我征询大人任上有无难处,稍有不如意,愿替大人通融。”
太守听了,受宠若惊,屁股像坐上了气球,充满气就能飘起来。扭了几下屁股,媚着脸巴结道,“贤弟一路辛苦,今天既然来了,别就走了,搬到府里住些时日,再去不迟。”
李公子立马婉拒,客气道,“这恐怕不成,家父电报里催得紧,小弟如不是遇到些小麻烦,一当拜访了大人,马上就得启航。”
“噢?贤弟遇到些什么麻烦?可说出听听?”见公子说遇上了麻烦,太守领悟道个中难言之隐,小心地问道。
果然,李公子犹豫了一下,颇有难色,看了看太守,最后鼓起了勇气,说道,“不瞒大人说,小弟离家时,只带足了到武汉的盘缠,家父临时又派小弟前往上海,却又没增加盘缠,我等一路行来,节衣缩食,眼下已是山穷水尽,到了金陵,一来是奉父命拜访大人,二来也想在大人这里借用些盘缠。”
大守听了,心提了起来,怯生生地问道,“不知贤弟要用多少?”
李公子伸出二个手指,说道,“不需太多,只两千两就行。”
太守听罢,觉得心口有些痛,犹豫了片刻,说道,“嗯,二千两虽不算多,只时府上一时难以凑齐,贤弟可宽限几日,容我筹措。这几天就住在这里,多玩几天,如何?”
李公子见说,听出太守此时心有疑虑,垂了会儿头,抬起后说,“既然大人有难处,小弟也不勉强,我再到别处试试。”
太守听罢,觉出公子的话味儿不对,赶紧站了起来,劝说道,“贤弟干吗这般着急?连几日功夫都不肯等?这样吧,我这马上就去筹措,明天一早就准备好,贤弟看如何?”
李公子听过,就势站起,拱了拱手,解释道,“那就多谢大人了,其实不是小弟性急,实属父命峻厉,不敢违逆。”
说罢,又坐下和太守说了会儿闲话,起身作了揖,告辞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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