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园子叫绿园,据说是某个盐商主动献出来给王岳王公公下榻的,这王公公初来乍到,正式接手上任的那一摊子事情,总归还是要些时日的,总不成这些日子,让王公公就住在客栈里不是。
孙倩在当天下午就住进了绿园,钱无病和吴虎臣自然也当仁不让的住了进来。王岳忙着自己的那一摊子事情,也无暇照顾他们几人,于是吩咐他们几人,趁着这几日没有差事的空暇,好好在这南京城里玩一玩,熟悉熟悉,三人欣然答应了。
看看三人的年纪,钱无病十八,吴虎臣十六,孙倩,大抵也不会过十六七的样子,正是又好玩又好动的时候,这身上有了银子,心头没有挂牵,又得了王岳的肯,少年心性,哪里还坐的住,待到在绿园安置好了,呼喝一声,三人就迫不及待的要出去看看这繁华的南京城。
前门自然是不能走的,那些官儿太多,三人也不想自己成为那些官儿口中的话题,随便抓住个下人打听了一下,三人从侧门溜了出去。
被临时抓住的下人,姓张,大名没有,小伙伴们都叫他二郎。这绿园是盐商献给王公公小住的,这自然少不了仆役下人,王公公住了进来,大多数仆役下人,都被送回给了盐商,只留下为数不多的一些人,王公公刚刚脱逃大难,这方面还是很注意的。
而张二郎就是这为数不多的留下的下人中的一个,原因很简单,他一直是后花园的花匠兼杂役,这么大的院子,花花草草的不少,这些打扫侍弄的活,总不成让王公公身边的那些“高手”去做吧。
钱无病三人出现的时候,张二郎吓了一跳,三人是从前院来的,这个时候能呆在前院的,都是些什么人,他是知道的,而三人嘻嘻哈哈说笑,言语轻松,显然不是和他一样的下人,他心头就留了意。
带到三人让他领着去侧门,他不仅圆满的完成了带路党的工作,甚至还主动的问了一句,两位少爷和小姐,要是出去走动一下的话,要不要他这个土生土长的当地人指引一下,毕竟,哪里热闹,哪里繁华,外人还是没有他们这些当地人清楚的。
于是,当钱无病三人出现在夫子庙的大街上的时候,身边就多了一个小厮。
到了南京,不到秦淮河便走一走,那几乎是等于没有来,秦淮河分内外两水,这内秦淮从东水头到西水关这十来里长的沿河两岸,便是六朝以来声名赫赫的十里秦淮了。夫子庙就坐落在这十里秦淮的北岸,前面是孔庙后面是学宫,东侧更是占地极广的贡院,每逢初一十五,遍有庙会,当真是南京城里一等一的热闹繁华之处。
有了张二郎这个地头蛇的带领,三人倒也不虞走失地方,这一路走来,钱无病还好,吴虎臣左手多了几个锅贴,右手拽着一包糖炒栗子,正吃得不亦乐乎。孙倩虽然不像这个吃货这般不顾形貌,可手上的鬼脸面具和纸扎彩人,却是也几乎都拿不下了,这还不算旁边的张儿郎替她拎着的那些五颜六色的小糕点。
而钱无病,彻底沦落成一个钱袋子的角色了,吴虎臣和孙倩是在前面又吃又买,张儿郎是跟在后面又提又拿,而最后面的钱无病,则是一路付账。
“歇会儿吧!”一路走到一个茶铺子跟前,钱无病不走了,吆喝一声,张二郎急忙拉着前面两个几乎玩脱了的小祖宗。
两人显然还有些不乐意,不过,看到张二郎用当地方言,对老板吆喝着,眨眼之间,点心茶水便铺满了一桌,那一点点小小的不满,也登时不翼而飞了。
“像你们两个这般到处瞎转,我可跟不上你们!”钱无病喝了口茶,看着外面络绎不绝的人群:“要不,让二郎带着你们,去四周转转,我就在这里一边喝茶一边等着你们!”
吴虎臣无所谓的点点头,这里好吃的东西太多了,他还没吃够呢,可惜肚子似乎有几分饱了,而孙倩一边走一边买的那些小玩意似乎也不少,这大包小包的,有个地方放还有人看着,听起来似乎也不错。
“好吧,别走丢了,虎臣你看着你下你小倩姐,这里人多,龙蛇混杂,莫让人占了便宜去!”钱无病递过一把散碎银子,看到两人欢天喜地的扎入人群中,不禁微笑着叹了口气,要是嫣然在这里,那就更好了。
他摸了摸怀里,那里是一根银钗,这可比他上次给嫣然买的那钗子精致多了,当然,价钱也要贵得多,总归出来一趟,要给嫣然带点东西才像那么回事才行,眼下手头倒还阔绰,这点钱,当然不能省了。
不料这一摸,他脸色登时微微一变,怀里哪里还有他适才买的钗子,早就空空如也,他条件反射般的一摸钱袋,果然不出他所料,钱袋子也不翼而飞了。
“还真有点意思了,这里的偷手还挺利落的!”他心下有些微微好笑,这多少年了,他还没有遇见过这样的事情,就是在北京,也没有那么大胆的小偷,敢偷到锦衣卫头来啊!
还好,不过是三四两零碎银子,就是可惜了那钗子,自己还挑了一会了呢!他苦笑了一下,摇了摇头,重新端起了茶杯。
“这位兄台请了!”一个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他无精打采的抬起头,入眼是一个穿着灰白儒裳的年轻人。
“这铺子里,桌椅都满了,唯独兄台这一桌空着,走得乏了,借张椅子歇一歇!”那人拱拱手,却是不待钱无病回答,很是不见外的坐了下来。
“这里也是有人的!”钱无病没好气的回答道:“马上就要回来了!”
“那等他们回来了,我再走也不迟!”那人却是有些惫懒,笑嘻嘻的说道:“兄台也是来看灯会的,这可来的早了一些,不过,这里位置倒是不错!”
“哦!”钱无病哦了一声,扫了这人一眼,面红齿白,倒是像个读书人的模样。
“不仅仅有灯会,还有诗会,魁星阁今日的诗会,听说苏苏姑娘也会献艺,当场将才子们的佳作唱作做出来,只怕这不用一日,明日里这十里秦淮,被传唱的诗作,遍无人不知了!”这人看着远处的秦淮河里的画舫,一脸的向往之色。
“苏苏姑娘是谁?”钱无病忍不住问道。
“你连苏苏姑娘都不知道?”那人一脸的惊奇之色,看着钱无病。钱无病今日出来,纯粹是来游玩的,身上罩了一件长袍子,手上也没有兵刃什么的,这放在夫子庙前的人群里,倒是和那些其貌不扬的读书人差不多。
这人见钱无病打扮,又见他独饮茶颇有几分雅致的样子,这才凑了上来,以为好歹和这位有些共同语言,若是换做一个五大三粗满脸横肉的大汉在这里牛饮,你看他凑不凑过来。
“在下刘子谷,不知道兄台如何称呼?”
钱无病拱拱手:“钱无病!”
“好名字!”刘子谷赞道,话题却是一转,接着刚才的话题说了起来:“钱兄真的没有听说过苏苏姑娘的名字?”
“没有,我刚刚来南京,别说苏苏姑娘,什么姑娘的名字我都不曾听闻,这有什么奇怪的!”钱无病闲着也是闲着,眼前这人,虽然似乎有些话痨的样子,但是也似乎不怎么讨厌,他倒也是不很排斥和这人说几句闲话。
“这就难怪了!”那刘子谷叹了一声:“好叫钱兄弟知道,这南京城里,四大花魁,苏苏姑娘歌喉无双,紫珮儿姑娘舞艺一绝,浅浅姑娘琴技空谷,步步姑娘诗书玲珑,江南的读书人,又有几人不知晓,钱兄,不是我说你,若是整日在家死读书,读死书,不时不时的出来放松一下,这蹉跎了大好年华,就算日后中了科举,又有什么意思?”
“看来,刘兄倒是对这时不时的轻松一道,颇为熟悉了!”钱无病笑了笑,这能把上青楼狎妓都说的这么理直气壮的,也只有这些读书人了,都是些有几个银子了就折腾的慌的,你让你一天到晚都为果腹愁,我看你对这劳什子的花魁,有没有兴趣。
“这相请不如偶遇,钱兄,不如我们今日也去那魁星阁试一试,说不准到时候灵感大,能写下一让苏苏姑娘传唱的佳作,那可就不枉此生了!”刘子谷对他的调笑,丝毫不在意,反而提出了这么一个建议。
“作诗?”钱无病笑了起来,叫我一个锦衣卫去作诗,你确定你不是在拿我说笑么?我认得那诗,诗可未必认得我。
刘子谷却是误会了他的意思,以为他没这个自信,不禁暧昧的笑了一笑:“若是当场做不出来,以往的佳作,也是可以拿出来的!”
“若是以往也没有拿得出手的呢?”钱无病笑道。
刘子谷看了看他几眼,又看了看桌上的这些,有些踌躇的说道:“看钱兄家境也应该是不差,若是以往也没有拿得出手的,花点银子,请人做上那么几,只要一被美人青睐,那不什么都值得了吗?”
说罢,他挤眉弄眼的朝着钱无病笑了笑,那眼神,赫然就是一个“你懂的!”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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