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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冒出頭的人就只有宋容慧和殷雪,但她和徐瑾曼的想法一致,認為這件事背後不止這麼簡單,而且事後那個把她騙到房間的服務員到現在也沒有找到。
「沒關係,我們已經算是開掛了。」徐瑾曼微微一笑。
如果不是沈姝提前聽到宋容慧打電話,昨天宴會的事她們未必會查的這麼快。也不會知道宋容慧和殷雪聯繫還有這麼深。
沈姝看著她臉上的笑意,道:「昨天你說起宋家的海外資金,如果要動他們的倉位,你需要打突然襲擊,那勢必不是一筆小數目。」
「我沒打算把他們一下拍死。」徐瑾曼道:「重倉是最後的籌碼,宋家那些加了槓桿的期貨,不在一個菜籃子裡,從小的慢慢吃,放心吧。」
這才剛開始,她不會拿全部去跟宋家玩,她的目的也不是宋家,而是宋容慧。
不過這些小的,對於宋家來說,也足夠讓他們疼一疼。
沈姝端起床邊的水杯,道:「溫水煮青蛙?」
徐瑾曼彎下身,手肘擱在膝蓋上,夸道:「你怎麼這麼聰明?」
沈姝一愣,隨即將水湊到唇邊,喝水前淡淡道了句:「天生的。」
徐瑾曼愉悅的笑了幾聲。
上次她在餐廳見過宋容慧之後,就詳細查過這個人。宋容慧之所以表面保持乾淨,看起來是他們這個圈子裡的清流,不為別的,因為她在宋家的地位。
母親早逝,家中有一個掌握一切決策權的父親,還有一個工作能力很強的姐姐,宋容慧能力不足,只有一些小項目會交給她。
平日裡的花銷基本都是家裡定期給的,宋容慧開銷很大,經常這個月的帳拿下個月的錢補。
宋家家規極嚴,又是世家,只要宋容慧鬧出么蛾子,宋父就會採取經濟制裁。
因此宋容慧根本不敢造次。
「我要讓她體會一下你的感受。」
被置身於封閉的屋子裡,什麼都不知道,只有猜測和不安,不知道等待自己的是什麼,從緊張不安,到惶恐絕望。
徐瑾曼的語氣里透著難以忽視的殺伐。
沈姝聞言,深深看了她一眼。
徐瑾曼已經重低頭去看手機,淺棕色的頭髮高高挽在頭頂,她很適合黑色,就像昨天的黑色禮服,能將她的皮膚襯到極致。
沈姝目光自然落到她的腿上:「你洗了澡創可貼也得換了。」
徐瑾曼從話里聽出了一絲絕對,她抬起頭沈姝已經轉身,很快沈姝拿著醫藥箱進來。
沈姝把醫藥箱放到腳邊,徐瑾曼直起身:「我自己來。」
沈姝瞧她:「當然你自己來。」
徐瑾曼:「……行。」
蔡瑩洗完澡故意敲了幾聲房門,喊了句晚安,徐瑾曼在沙發上和沈姝對視一眼。
徐瑾曼道:「這小丫頭還挺有意思。」
沈姝道:「別忘了你答應過什麼。」
「什麼?」
徐瑾曼對上目光,後知後覺想起『不碰身邊人』的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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