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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持風覺得如果是他,一定不會讓這美好的一夜以自己喝到斷片的爛方式虛度過去。
「沒有。」
只是對於今晚的事兒,寧馥確實不想多說。
就像她之前想過的,她和時慈之前就算出現了裂痕,那麼無論進也好,退也好,都應該是他們兩個人的事情,不應該與第三個人有關係。
尤其是宋持風。
男人好像並不太意外於寧馥給出的答案,嗯了一聲,鬆了手撥開她額角的頭髮,仔仔細細地看著她如出水芙蓉般的素淨面容。
其實從寧馥日常都是只提亮膚色的淡妝來看,她五官底子本身就很好,素顏與化妝僅僅是感覺上的差別,從淡雅到明艷。
「你今天是故意的對不對?」寧馥直直地對上男人的目光,「我記得時慈的票是在第三排。」
他用指腹撫摸著寧馥的臉頰,目光無比赤誠且專注,就好像已經很久很久沒有見過她。
「畢竟時先生是第一次來看你演出,我就想讓他能看得更清楚一點兒,沒別的意思,嚇到你了?」
那種目光里的溫度就好像能直接穿透皮膚、血肉和骨骼,直直地燙在寧馥的心坎上,讓她本能地想要退縮,想要躲避,卻又被男人摟著,退無可退。
「宋持風……」
她早就不再相信自己在宋持風面前的所謂自控,只能抬眼看他,眸光閃爍著堅定:「今晚不行。」
話音剛落,寧馥就聽粗重而綿長的嘆息從男人鼻腔中緩緩吐出。
半晌沉默過後,宋持風如同吃了敗陣的大將,帶著些無可奈何地退了一步:「那親一下。」
他這四個字咬得輕,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怕吵醒了正在熟睡的人,聽起來卻有一種很奇特的溫順感。
寧馥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宋持風無論在何時何地,站在什麼角度去看都是絕對的強勢,她怎麼會因為他換了個語氣就覺得他溫順?
但就在她因為宋持風的語氣而略微走神的時候,男人已經低下了頭來。
兩人的雙唇淺淺地貼上,輕柔而緩慢地在她的唇瓣上啄碰,然後再一點兒一點兒地加深。
吻完,他不舍地低頭,再在她的眉心啄了一口,聲音也啞得厲害:「那我走了?」
他把選擇權再一次交到了寧馥手裡,感覺懷裡的人應聲頓了一下。
又過了一會兒,寧馥垂下眼眸,無聲地推了推他的胸口。那是讓他走的意思。
宋持風好氣又好笑,在她的耳朵上輕輕咬了一口,才開門緩步走了出去。
寧馥洗完澡,套回來時的衣服,冷靜下來後坐在房間的客廳沙發上發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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