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奁盒的整体做工一般,品相有缺陷,四个边角都有不同程度的磨损痕迹,黑漆漆面散发哑光、且边角有倒刺的痕迹,仅凭这两点可以断定它的黑漆是后来重新补上去的。
这种重新补漆修补过的物件,在古玩场中叫彩头货。
“老板,这奁盒怎么卖的?”
“哎呦!小哥一看您就是个行家呀!”
瓜皮帽老板一口标准的京片儿,指着漆木盒子说道:“现在的年轻人有一个算一个,还真没几个能叫出它名字来的,小哥您绝对是个行家。”
“这奁盒呀,是我从燕京带过来的,是我奶奶那一辈传下来的,你别看我奶奶走的早,可她老人家的身份可不一般,往上倒三辈可都是满清正黄旗的传人,奁盒就是奶奶嫁到我们家的陪嫁,小叶紫檀木的料子、京城八大匠的手艺,品相做工没得挑,上次有人出价三万我都没舍得出!今天咱在这朝天宫遇着了,就说明小哥您跟它有缘,呵呵呵。”
老板热情的给我递上一根烟,我摇头婉拒,正要上手,突然背后窜上来一道黑影,一双白皙稚嫩的小手跟着搭了上来。
我挑头看到一个扎着马尾的漂亮女人,抢在我跟前,抓起摊子上的那只漆木奁盒,来去如风雷厉风行。
年轻女人长相俏丽扎着马尾,身着一席米色的长款风衣,拎着一只真皮的挎包,约莫二十岁上下,五官精致,眼眸炯炯有神,尤其上手的手速相当神速,眨眼间就把那漆木盒子托在手掌心上。
好家伙!上来个截胡的!
“美女,你这可就不厚道,坏了古玩场上的规矩。”
我蹙眉说了一句,国有国法行有回规,古玩讲究先来后到,只要东西没离手,那怕再喜欢都不能从别人手里横刀夺爱,像她这样横插一脚便是坏了规矩,碰到好说话也得怼几句,要是碰到暴脾气的甩上来两个耳刮子都得受着。
年轻美女不以为然,把玩着手上的漆木盒子挑眉说道:“是。古玩场上确实有先来后到的说法,但按照金陵朝天宫的规矩,谁先上手谁说话,现在奁盒在我手上,所以是我说了算,老板?你说对不啦?”
美女调皮一笑,嘴角边上露出两个浅浅酒窝。
老板大概认识眼前这位,脸上堆满殷勤的笑意:“宋小姐说的有道理,小哥你可以看看我摊子上其它的物件,我这里好货多得是,紫檀木、黄花梨的都有。”
我瞅了一眼老板没志气的模样,知道这茬是没地方说理了,好不容易看到一件漏,居然被人给截胡,要不是对方是个女的,我真的好好跟她说道说道。
“宋小姐,这奁盒是我奶奶那辈传下来的,紫檀木的料子、京城八大匠的工艺,您要是喜欢就给一个子儿,我半卖半送!回头亲自给您送到轩宝斋去!呵呵!”
老板所说的一个子儿是古玩界的行话,对应一千块的意思。
年轻美女仔细细品了一番,最后噘起小嘴:“姚老板,你这奁盒要真是小叶紫檀、八大匠的工艺,别说一千块了,一万块都有人请,你这分明就是软松木的,也就普通木匠的水准,还敢说是京城八大匠的手艺,也不怕说话闪到大舌头。”
年轻美女说罢转身朝我抛了个眼神:“小哥,一千块给你吧,反正我不要,呵呵!”
年轻美女自带一股清新的花香味,眼眸眸光古灵精怪,说起话来更是毫不留情,该说不该说的通通一股脑倒了出来。
“姚老板,我先走啦,有空去轩宝斋喝茶,我请客。”
美女不顾老板铁青脸色,临走还特地朝他打了个响指,差点没把老板给当场气死,古玩场上做买卖,哪怕真看出问题来大家也都是心照不宣嘴上留情,自己心里清楚就行,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这姑娘倒好,直接给老板的后路堵得死死的。
那老板也不敢当场发飙,估计这姑娘的身份背景不简单,否则换个人老板杀了人的心都有。
“小哥刚才对不住您啊,这奁盒您还要吗?”
老板见我站在原地,厚着脸皮问道:“一小姑娘家的,什么都不懂,您别听她满嘴胡说八道,她要不是轩宝斋的大小姐,我丫的非抽不死她!小哥我这奁盒确实是咸丰年间的老物件,您再仔细上手瞧瞧?”
我这才得空上手那漆木奁盒,拉开小抽屉大致看了一眼,里面放了些杂乱的瓶瓶罐罐,心里基本有了谱:“没错老板,您这盒子确实是咸丰的老东西,但人家姑娘也没说错,软松木的料子,后期补上来的黑漆,您这黑漆还挺新,摸在手上还挺硬实,上漆的时间最多不超过两个月。”
老板一听我的话,顿时两眼放光,露出诧异的表情:“眼拙了眼拙了!没想到小哥您真的是个行家啊,连彩头上色的时间都看的出来?真的是有眼不识泰山,行行行,小哥咱也不兜圈子,今天还没开市,这奁盒您看着给,价钱合适您带走。”
老板这是直接摊牌了,我也不藏着掖着:“八十。”
“小哥您这简直就是屠龙刀啊,我上漆的工钱都不止这个价,你这价砍的太狠了,这么着,五百块您拿走,谁赚一分钱谁孙子。”
我说最多给您九十,多一分都没有。
老板也是心虚,见我起身就应下了价格:“成交!”
我人生中的第一笔交易以九十块成交,交钱的时候双手还有些颤抖,但那时我内心无疑是有底气的,压在心底的石头终于是落了地,我吴岩终于有钱吃顿饱饭了。
买完漆木盒子,已经是上午九点半,我抱着奁盒去了朝天门的店市区域,置身古玩市场的十字街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家百年古玩老店,轩宝斋。
当年我爹的赌斗就是在百年老店轩宝斋内进行的,轩宝斋是当年金陵唯一一家资历过百年的老店,十六年前的那个晚上,在百年老店轩宝斋内到底发生了怎样的变故?那场惨烈的赌斗到底暗藏了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
我在轩宝斋的店门口不知站了多久,最后被一个清脆的声音拉回到了现实当中。
“这位老板?请问您是请货还是割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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