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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被打擾到了,平頭哥飛出一腳踹向胖子的屁股。
滾落在地的胖子,羞憤之下仍不忘使命,內牛滿面哭嚎著,「我要拍照,還我手機——」
尾音發顫,還拉得挺長。
再說被強吻堵住嘴的莫尋,怎麼說呢,總之沒想到自己的初吻是被這麼禍禍沒的。
哪裡有個毛的感覺,他只想死,然後埋進地下三百丈,再在地上豎個牌子,用思源體寫上「查無此人」。
原來接吻這麼難受,濕噠噠的全是對方的口水,還流口水,他媽的有這麼香嗎?
何以鯤你給老子等著,你以為老實人就好欺負嗎?
越想越氣,於是莫尋狠狠下嘴咬了一口。
唇上傳來刺痛,何以鯤疼得神經都站直了,他趕忙鬆開人,但沒敢放手,用自己的力道強行把人箍在懷裡,伏在他耳邊,帶著亂成一片的喘息低聲道。
「別亂動……說好要配合我的,聽話回去再說……求你了。」
何以鯤舔了下嘴角的血,鹹鹹的,真破了啊,夠狠。
「不想陪你玩兒了,何大少爺。」莫尋抹掉唇角的口水,一臉倔強。
「莫尋你聽我說……」何以鯤實在沒招了,他停頓了幾秒,陷入沉思。
「跟你說個秘密,你聽好了,七年前,蓮湖樓盤糾紛,想知道的話,就好好配合我。」
莫尋就像被人當頭敲了一棍,說糊塗吧,被敲醒了,說清醒吧好像又有點暈。
他很難判斷何以鯤說的是真是假。
蓮湖樓盤糾紛,就是父親莫榮生下馬入獄的導火索,這事在當時轟動了整個建寧,可後來隨著時間一天天過去,到現在幾乎沒人知道,更沒人提起。
何以鯤是怎麼知道的?他當時應該才16歲。
然而一次次栽在何以鯤身上,他是真不敢信了,可是,這關係到父親。
只能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還能信你嗎?」
「我答應你……以後絕不騙你,否則讓我天打五雷轟,不得好死,行嗎?」
何以鯤看似親昵地在人耳邊說話,手掌壓在莫尋後腰把人又拉近些。
兩個人真正的唇槍舌戰過後,矛盾升級再升級,幾乎到了白熱化,可在外人眼中並不是這樣。
禿頭:有錢人玩兒得真花!這他媽倆男的也能沒皮沒臉親成這德行?
平頭哥:怪不得都開始搞基了,真他媽刺激!
瘤子:原來網上都是真的,誰他媽說是炒作?
小胖哥八卦主播:我草擬大爺!老子的手機!我草草草草草草草草草!
親昵過後,何以鯤攬著莫尋的香肩,掛了彩的嘴角快勾到耳根了,相當神采奕奕。
「不好意思,我媳婦兒生氣了,不好哄。」
「這我們就幫不到你了。」禿頭嚴肅認真道,「可是你要不要再來一遍,剛才沒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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