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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门客栈在这接近黄昏的时候更热闹了。达官贵族,商人小贩在进进出出,门外车水马龙。两个小伙计在门口栓马迎客,大声吆喝着,声音都有点沙了。进门柜台处姚账房忙得不可开交,一如既往的慈祥眯眼笑容为客人登记。
这时,在掌柜金天鹏的房里,两个老头在痛饮笑谈。正是金大老板与长白云中鹤。
“我说老金呀!你是不是看上白家这对小伙子啦?”
金天鹏突然瞪住云中鹤,接着呵呵笑起来:“你这只臭白鹤,什么时候变成专揭人底的信鸽了?”
云中鹤大声哈哈笑起来:“如果不是想收人家为义子,为什么偷偷吩咐姚老弟为他们准备这么贵重的见面礼呀!”
金天鹏急了:“老姚这把口也真靠不住。喂!死白鹤,你是不是舍不得那对血参被我用来结花献佛。”
云中鹤双手挡住,摆手道:“哎!你不要误会。血参是你的,你爱送谁不关我事。我意思是说白家兄弟都是人中之龙,你若没有这个想法,我就抢先了。你快点说明白了。”
金天鹏急得脱口骂出:“这个你也跟我抢!真不是老朋友。告诉你,我认定了!”
云中鹤笑哈哈指着金天鹏道:“你这个人,要不是早知道你最怕别人夺你所爱,想要你说心里话还真不容易。好!我支持你。”
金天鹏也明白中了套话,无奈地苦笑了。接着两人哈笑。
金天鹏先停下笑意,轻叹一声,道:“不知我金某人有没有这个福分。要是能够收得到如此一双义子,叫我死也甘心了。”
云中鹤:“先不要说丧气话,我看你们很合得来。”
此话说完,两人听到外面突然大吵大闹起来。姚账房大声喝:“你这小鬼如此歹毒。两个伙计如何得罪你了,竟下如此毒手?”
一个幼稚童声叫嚷道:“哆嗦什么!只不过死了两只无关重要的小狗罢了。快叫金天鹏与云中鹤两个老东西出来,迎接小爷两位师傅大驾!”
金,云两人听到怒火中烧,均想:什么人如此嚣张狂妄。两人走出去,看到两个跑堂伙计口吐白沫,直直地横死在柜台左右。金天鹏愤怒大喝:“谁人下的毒手,给我站出来!”
在出人命时,在座的大多数怕事客人就已躲开出去了。现在金大老板大雷霆,大事不妙,什么样的客人都跑了个干干净净。剩下一个六、七岁的红衣童子在一酒桌上翻着跟斗欢笑,接着捧腹大笑:“金老板居然自己把客人赶跑,真是笑死人了,哈哈!”
金天鹏见是上午见过的红衣童子,血蜘蛛的徒弟。但他老大的毛病就是见了惹人喜爱的小辈就严厉不起来,于是他的脸色柔和下来了,想向童子走过去。好在云中鹤及时看出,猛地阻住金天鹏并狠狠地瞪着他,意思是说:现在什么时候,又犯老毛病了!看到老朋友严厉警告的眼神,金天鹏觉醒了,感到惭愧无比。
这时云中鹤对童子喝道:“小小年纪,如此阴毒。有血蜘蛛作靠山,我们就怕了吗?邪魔外道不谈仁义,叫你师傅现身吧!”
红衣童子多尔哈赤被这老头大义凛然的话吓住了,怎么也嬉笑不起来。这怕是他生下来受过的最大最严厉的责备,他不知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
客栈房顶“桀桀——”地响起一串刺耳的怪笑,一鬼魅之声飘下来:“白鹤老儿,对一个小孩子也吗得这么起劲。在长白山呆了这么多年,像是越老越暴躁了!”
云中鹤仰天大笑,痛快地说:“你错了!我对你们这些上了年纪的毒物照样骂得起劲!你这毒物,恶贯满盈,无恶不作,凶神恶煞,穷凶极恶,残毒武林,心狠手辣,死有余辜,死不瞑目,永不生——”
不等云中鹤骂完,房顶“哗啦啦——”破了个大洞。血蜘蛛恼怒之极,双掌从上面照头劈向云中鹤,口中怒喝着:“我劈死你这个老匹夫!”
云中鹤嘴里虽然骂着,眼睛、耳朵却无时无刻都在极度留神一切。当头顶瓦破瞬间,立即以独步天下的“浮光掠影”轻功避开,但也好险。血蜘蛛这击真的好快,云中鹤暗捏了一把汗。
血蜘蛛一击不中也吃惊不少,收掌落地站定,哈笑道:“长白山云中鹤轻功绝,果然名不虚传!”
云中鹤也由衷赞道:“你这毒物武功也真够吓人的,难怪关外豪杰死伤在你手下的不少。佩服,佩服!”
两人一碰头就露出骇人的武功,语言火光四冒,看来又是一场大战。说到最后,金天鹏终于耐不住血蜘蛛蛮横嚣张的模样,大喝:“血蜘蛛,你对我店中伙计下此毒手,意欲为何?莫非存心找渣打架?”
血蜘蛛“桀桀——”嬉笑:“金大老板,你说对了!我血蜘蛛向来是蛮不讲理的。闷得太久了,出来找人疏松一下骨头也不错。”
金天鹏气不可遏:“那我金某人先来帮你这个忙!”说着就要向血蜘蛛扑过去。
血蜘蛛:“哎!慢着。金老板既然也有这种爱好,自然有人奉陪。今天我要定白鹤老儿了!”说完眼睛只瞪着云中鹤。
这时,血蛙哈哈狂笑着从门口跳跃进来。不用说,他就是和金天鹏组对的。
金天鹏大惊,喝问:“你们两个魔头已经联手起来了?”
血蛙大声答道:“我们本来就是兄弟。实话说了,我们兄弟要硬闯中原。你们很倒霉但也很荣幸,因为我们第一声礼炮就落在龙门客栈!”
金天鹏与云中鹤担心的事终于生了,既然无力阻止也只有硬拼到底了。两人对望了一眼,心中反倒泰然起来了。云中鹤正色朗声道:“我们两个老家伙身为大明子民,今天若不能阻止你们两个魔头入关,拼死关外也是个痛快。中原豪杰辈出,也容不得蛮子放肆横行!”
金天鹏听到怕掌附和,丝毫不惧强敌在前。血蜘蛛和血蛙见两个老鬼一副不屑神情,心中俱是愤怒。略一点头,血蜘蛛扑向云中鹤,同时血蛙也击向金天鹏。
招呼也不打,金天鹏与云中鹤心中大骂无耻。好在他们都早有准备,险险地都避过了这愤怒的第一击。这样,两只“鸟”与两只“虫”的大战就展开了。
两只“鸟”胜在轻功稍高点儿,屡次都在致命招式上避开去。血蛙的大血蓬掌已鼓胀如小圆球,通红如血,十分吓人。掌风过处,带着森森的血腥恶臭。
金天鹏招式大开大合,一时“白鹤展翅”,一时“灵蛇吐信”,像一只雄鸟在展翅扑击。可惜他手中握着双铁胆,舒展起来,招式是够刚硬了,只是有点不够干脆麻利的流畅,更可惜的是他手中无剑,成名的“金龙剑法”无法施展。所以在血蛙的无尽恶浪般猛攻下,金天鹏抵挡已开始迟缓,二百招过后,已在苦力支撑着。
另一边,血蜘蛛倒显得轻松了点儿,因为云中鹤只是轻功与偷术出名,打人的功夫只可算是一流,还达不到上乘。血蜘蛛只是在追着打,连“毒血网功”也不用。他明白云中鹤年老,轻功再高,也有累得时候,血蜘蛛决定以普通招式来打败云中鹤。
云中鹤心中暗暗叫苦,但也只有拼命地闪躲。不时用不知何时从背上抽下来的鹤嘴笔转回来点击几下,但也是不中用的。血蜘蛛细长的黑硬前肢运劲就把他的鹤嘴笔拨到一边了。
两组大高手在蛟龙猛虎般恶斗。一旁的红衣童子在两眼放光地盯着战圈;另一旁的姚账房看出老板与云中鹤都落了下风,在急得团团转。
蓦地,“蓬——”一声大响,血蛙与金天鹏对了一掌。金天鹏嘴角流出一丝鲜血,已受了伤。
原来两人过了接近二百五十招,血蛙心中急于击败这个老头,于是双掌运功自爆了一次,威力无比,狠狠地拍向金天鹏。一直苦力支撑的金天鹏知道自己万万躲不过此招,双手就尽力把双铁胆掷向血蛙双肩。血蛙冷不防近距离流星般飞来的铁胆,右手反拨开了第一颗铁胆,但同时躲不开左边铁胆,左肩就中了铁胆一击。这样血蛙右手拨铁胆卸了不少力,左肩受了伤,左手劲力也不灵光了。后来与金天鹏对的这一掌劲力等于减半,但大血蓬掌自爆一次,劲力加倍,所以这掌威力也如平时对掌。金天鹏与血蛙功力相距不远,只是欠于兵器不顺手,不灵活,所以金天鹏这一受伤也不算怎么重。
另一边,云中鹤与血蜘蛛听到大响也停下来。
红衣童子看见血蛙肩头受伤,“呀——”地叫了一声。
但很快,场上四大高手又两两盯上了,两组雄鸡在斗鸡眼,大战又将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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