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绎之谦被她一提醒,深觉上奏是至关紧要的,于是依据自己所知,梳理了一下上奏的程序:“家父到省城,是与锦官院一同回复,那就得先交布政使司衙门勘合,递上去还要先到通政使司,再送文书房……”说着,更加觉得要直接越过这么多机构递到皇帝面前几乎是不可能的,又摇了摇头,“就算是以密疏上奏,仍要先送去通政使司的。”
“对了,锦官院,锦官院的督办大人呢?他有没有法子直接上奏本?”
贞锦依一下子想起康熙时的“密折”制度,那时的织造府可是有权上密折的,曹雪芹他们家不就是康熙派到江南地区的眼线吗。
绎之谦直直看着她:“督办虽是四品官,也要按制度层层呈报啊。他又不是六部主官,怎么能越过内阁上奏?就是不经过布政使司自己上奏也不行啊。”
原来这个督办的权限这么小,还要被知府管着。贞锦依抿了抿嘴。
这时却从厅后传来一个深厚的男中音:“督办上公务奏本固然要从布政使衙门走,但他还有一个单独呈报之权!”
贞锦依与绎之谦同时向后看去,只见诚先生转过屏风走了过来。
原来他已经给学童们讲完了书,走到过厅来,正听见二人的对话。
听了贞锦依的问话,他比绎之谦先反应过来她话里的意图,稍一思索,便想出了办法。明白贞锦依确是真心为了绎大人着想,他说话也就不避开她。
进到厅内,诚先生叫二人坐下细讲,他自己接着先前的话头先说道:“锦官院每年要往京城送数次贡品锦缎,年底送得尤其多。督办大人虽无直奏之权,却常有面君之机,即使他不是亲自押运贡品上京,也须得在上贡时随贡呈报清单,还须写一本陈述当季锦缎丝棉的产出,以及蚕桑棉麻种植等事的奏疏。这却是内事府管的事,内监们拿了这奏疏,必是要直呈陛下的。
此次绎大人与锦官院会同上奏,写了递到内阁的奏本,何尝不能再抄一个,与随贡的奏疏一道送去宫中?”
“对啊对啊!”绎之谦此时听懂了老师意思,顿时兴奋起来,“我这就给父亲写信,请他按老师说的法子办!”
诚先生点点头,看向贞锦依说道:“你是绣坊的贞锦依姑娘?想不到你小小年纪,倒想得出这样的主意来!你听谁说的朝局的事?”
贞锦依忙装傻掩饰:“什么朝局?没有啦,我能想出什么主意?我就是想着绎大人是皇帝陛下派出来的官,陛下定会给他撑腰的!”
诚先生似信非信,又似自语般说道:“陛下给他撑腰……”
随后用探测的眼光看着贞锦依:“这主意不管是你听‘乡里的先生’说的,还是听坊中什么人讲的,这人都不简单呐!来日若得空我倒想会他一会。”
贞锦依心知这事不好辩白,也无须辩白,只得含混笑笑,希望能模糊过去。
诚先生见她并不明白答复,也不再追问,又对她说道:“家母想见见你,姑娘可方便进内院一趟?”
绎之谦听了,便吩咐平伯拿张厚纸将书和纸包好,带贞锦依进内院。
贞锦依明白自己这次是打着为诚先生母亲做事的幌子出来的,这一面不能不见,于是跟着平伯到了后院,诚先生的母亲田老安人就住在后院正屋。
这位田老安人其实也不十分老,头只有些花白,因眼睛不大好,一天里大部分时候都在内院里待着。
因为听平伯说起过贞锦依为诚先生补衣的事,田老安人见了她就是一通夸赞:“这样好的手艺,才只这么个年纪,真是了不得。只是那么好看的花色放在我家述儿那么块木头身上,未免有些糟蹋了。”便叫身边的一个小丫鬟端凳子让她坐,又拿点心果子给她吃。
贞锦依见她说话亲切有趣,顿生亲近之感,谦逊道:“我手艺哪儿有您说的那么好?诚先生是人人都敬重的,怎么说得到糟蹋?虽说是男子,衣着整洁总是要的。我姥姥常说,喜洁爱美,是万物的天性,就是那地里的野花野草,遇到春雨来时也要开得鲜亮些的。”
见她提起老年人讲的话,田老安人又来了兴致,便问了贞锦依许多家住哪里、家里人口多少、姥姥多大年纪、身体如何之类的家常话。
贞锦依一一答了,知道老人家比较喜欢听老年人的话题,又讲了些姥姥的趣事,比如她老人家养了好些鸡鸭,却从来舍不得杀来吃掉,只留着生蛋,连舅舅要拿去集上换油盐她都不肯给,弄得舅舅抱怨:“难不成养着它们养老送终?从没听说过白头人送白头鸡的。”
听得田老安人笑个不停,直赞她姥姥心善。
看田老安人慈祥和善,又感念诚先生帮她解书,贞锦依便表示诚家有什么针线活只管送到绣坊来给她做,早把秋锦香的话抛到了九宵云外。
田老安人却推辞道:“我如今年岁大了,眼也花了,手也抖了,故此做不得针线。如今绎家送了小梅过来,有针线上的事儿,倒是不用再烦别人了。”
说着指了指一旁忙碌的那个大约十四五岁的丫鬟:“这孩子也是个手巧的。那绎家的七少爷,别看是个年轻男子,倒是想得周到!”
贞锦依这才知道这丫鬟是绎之谦叫绎家送过来服侍田老安人的,也跟着夸赞:“绎七爷当真是重恩重义之人,心思也细。”
出来时,田老安人便叫小梅打赏,还特地包了件自己没穿过的细布新衣,要贞锦依带回去送给她姥姥。贞锦依哪里好意思接着,再三推辞不肯要。
三个人推来让去,直到惊动了诚先生进来劝说,她才勉强收下,并且硬是将小梅搁在桌上尚未做好的一件抹额抓起来带了回去。
诚先生又嘱咐她把书收好,让她兄弟好生学,还说:“若你兄弟读了还有不明白的,可再来问我,带口信或是写字条都可。”
贞锦依大为感慨,有幸遇上诚家母子、绎家父子,倒比她这个身体的亲爹娘还要可亲可敬。
回到绣坊,贞锦依先去前院小厅里交还腰牌,只见带大娘坐在中间的椅子上,秋锦香站在一旁,陵锦佑背对厅门站着,像是正在被带大娘询问什么。
见贞锦依过来,带大娘摆了摆手,陵锦佑便住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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