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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虎渊亲昵的用脸摩挲着狐寺,他的阿寺看起来不像是在生气的样子。
“行了,我没生气。”狐寺抬手推开虎渊,在外面总是黏在一起算怎么一回事,真耽误他干活。
搭好棚子的这一个晚上,草原久违的下起了雨,狐寺站在窗户前往外面看,天空因为被乌云遮盖,所以只有微弱的月光照射着黑暗的环境,依稀能够看到落在地上豆大般的雨滴,雨珠撞在地上和房上的声音并不小,噼里啪啦的,倒是有些热闹。
“阿渊,你说那棚子能遮住吗?”狐寺没回头。
“不知道。”虎渊拿过一张兽皮裹住狐寺,开着窗户风大,还是裹紧点好。
“我觉得有点悬啊。”狐寺接着说,他任由虎渊将兽皮裹在他身上。
“怎么第一天就遇上这么大的雨?”狐寺纳闷,他也不知道是该说巧还是不巧了。
巧的是新搭的棚子正好第一天能用上,不巧的是狐寺不知道那棚子到底有没有用,毕竟也没做任何防水的准备,要是从缝隙里漏水就麻烦了,从缝隙里漏点也没什么,就是怕这下的是飘雨,全从侧边下。
“我去把它们赶到屋子里。”虎渊见狐寺担心,打算去把兔子和羊赶回来。
“算了算了,别去赶了,它们淋就淋点,等会你出去又淋湿了,正好看看那棚子有没有用,如果明天兔子和羊情况不对,那我们也只能解决掉它们了。”狐寺伸手拽住虎渊,淋就淋吧,这些动物在野外不也这么过来了吗?现在他已经尽量给它们一个庇护所了,这要是再熬不过,那他也没有办法。
“休息吧,别看了。”狐寺关上窗,阻隔了吹进来的风。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要是一只兔子和一只羊的话狐寺肯定就赶进来了,但是这有好几只,还是让它们抱团取暖吧。
狐寺庆幸自己下午的时候塞了不少草在兔子窝和羊窝里,起码能挡些风。
两人先后上了床,狐寺解开兽皮,脱下衣服,一骨碌的钻进被窝,他睡在里边,离墙更近,雨滴的敲击声格外清晰。
他把双手交叉着平放在小腹处,身体放松,墙那边的雨声就像是催眠曲似的,没一会就听的狐寺昏昏欲睡。
狐寺很喜欢下雨天不出门的时候,待在屋子里听着屋外的雨声,莫名会给人一种幸福感。
虎渊一上床就往狐寺这边凑,还热心的把自己的胳膊垫在狐寺头下当枕头。
他没想干什么,狐寺已经表现的快睡着了,虎渊自然不可能为了那事强制让伴侣清醒,能抱着伴侣睡觉他此刻觉得非常满足。
两个人在一起不一定非得用性来体现浓情蜜意。
狐寺的颈下垫着虎渊的胳膊,虎渊的另一只手还环抱着他的腰身,两人贴的严丝合缝,再插不进其他的东西。
外面的雨声越来越大,风声也呼呼作响,隐约能听到什么东西被大风吹跑的声音,狐寺有些嫌吵,一把将头埋进虎渊的怀里,想避开那恼人的噪音。
“轰隆!”
突然,一声惊雷响彻天际,把狐寺吓得一哆嗦。
猛的睁开眼睛,狐寺清醒了,这雷炸的仿佛是在他耳边响。
“没事没事。”虎渊还没睡着,他拥紧怀里的人,抬掌轻抚,安抚着狐寺受到惊吓的灵魂。
狐寺人都傻了,他的魂还在梦里,就被这声惊雷震了出来。
“……打雷了?”狐寺差点分不清今夕何夕,他觉得自己在梦里,但刚刚的响声好像还萦绕在耳边。
“嗯。”虎渊稍稍松开狐寺。
狐寺撑起身体环顾四周,确定已经脱离梦境才摸黑往虎渊那看,虽然环境漆黑,但还是能看出点轮廓。
“吓死我了。”狐寺扑到虎渊胸口上,他真的被吓到了,那一瞬间,他感觉自己的灵魂在震荡。
好好的美梦都被这雷给毁了,狐寺可惜。
“我陪着你的。”虎渊抚摸着狐寺的后颈,像是在给他顺毛。
“这雷怎么猝不及防的。”狐寺埋怨,但凡这雷是在他醒着的时候打出来,他都不会被吓到。
顶着毛茸茸耳朵的脑袋一个劲的蹭着虎渊的胸口,狐寺有些感触,以前被惊雷吓到时,只有他自己安慰自己,现在终于有了会在他受到惊吓时安慰他的人了。
屋外的雨声还在继续,伴随着一阵一阵的雷声,狐寺都不用出去看,就知道此时的草原一定是暗无天日。
“继续睡吧。”虎渊的脸狐寺看不清,但一听到这声音就特别心安。
“睡不着了。”狐寺挪动身体,将自己的整个人都压在虎渊身上。
“那你想干什么?”虎渊揉揉狐寺的耳朵。
狐寺的狐狸耳朵十分敏感,他痒的想往后面躲,但又不舍得虎渊温暖的手心。
痒归痒,舒服还是舒服的。
“不想干什么。”狐寺蠢蠢欲动,但没好意思说,虎渊都好几天没碰他了。
但是……
这种环境真的好舒服啊,外面狂风暴雨,他们却安闲自在,不干点那事真的好可惜,更别说现在两人不管靠的有多近,都看不清彼此的脸,隐秘的禁忌感浮上心头。
“嗯……”狐寺饱含心机的用小拇指去勾虎渊的手,还状似无意的擦过虎渊的手心。
这还拿不下你?狐寺眼睛放光,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他就捏准了虎渊此刻看不清他的表情。
但狐寺不知道的是,不同于出生就是人形的雌性,雄性的人形和兽形视力一样,这样更便于他们在夜间活动,只不过雄性兽人习惯了夜间睡觉罢了。
作品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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