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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波人打了个势均力敌,雪球你来我往,脚下的领地分毫不让。又笑又叫,跑着跳着,平坦的雪地被踩的一片凌乱,时不时还有几个摔在雪地里的大坑,被大雪又慢慢填平。雪越下越大,迷了眼,看不清楚对面的敌人,一场雪战,才就此结束。
这一会又是一片和谐了,你帮我拍雪,我帮你整衣服,说着自己是被谁砸了,又砸到了谁,一颗雪球,突然就把距离拉近了,少了一份害怕,多了一份自在。尤其是可夏,自从知道梁勇的身份之后,就渐渐与我疏远了,心里有事,她脸上又藏不住,我虽然强制要求她和以前一样喊我姐姐,有些东西,还是变了。今天,我感觉,原本的她又回来了。
热热闹闹的吃了晚食,各自回屋去歇着了,一场大战,酣畅淋漓,倒是比白天还睡得好些。窗外是簌簌的雪声,窗内是炭火噼啪的响声,像时间变慢了,睡了好久好久,天还没亮。睁开眼,看看四周的昏暗,还没亮,继续睡吧。
醒醒睡睡,总算是看到一丝亮光了,再也躺不住了,翻来覆去的已经把被窝弄得冰凉,还不如起床去做事。我也不知道我怎么变得这么勤快了,可能是被窝真的冷,没空调真的很难受。
这间屋子,只住了我与玉书,看她睡得还香,就提了衣服下床去穿。棉衣倒是好穿,就是棉裤太厚,只能一只脚站立,另一脚踮起慢慢伸进去,长长的裤腿,一直往上拉,弯腰弯的喘气都不顺畅了,抬起头,喘口气,继续穿另外一只腿。数了数自己,真的是里三层外三层了。里裤,兔毛裤,棉裤,外面还有一条灰色的麻布裤子,这条最外面的是薄的,比较好清洗。
穿衣服就已经耗费了一半的体力,洗脸刷牙又耗费了另外一半,既要洗的干净,又要照顾着袖子不能被弄湿,真的好难啊!本想自己梳梳头,现抬起手,根本就举不起梳子,胳膊累的酸,干脆直接一个麻花辫结束。围上围脖,带上帽子,拿着棉花的手套,算是武装完了。
回头看了一眼玉书,还在睡,得了,这么大动静都没吵醒她,看来真的累了,让她睡吧。小心翼翼的打开一条门缝,冷风扑面而来,赶紧窜出门,把门关好,这风这么凉,门多开一会,都能把玉书冻醒。
雪已经变小了,只剩一点点的白色在随风飘着,盘旋许久,才慢悠悠的坠落在一整片白色里,融入到一起。远处的白,好像更深一些,一点杂色都没有,就连山,也成了一个人白色的尖,不仔细看,会以为是自己眼花了。与山连接的是灰白的天空,比起昨天,今天的天空很亮,好像有太阳一样。
才在门口站了一会,手就变得通红了,赶紧揣进袖筒里,相互取暖。吸了吸鼻子,转身朝着放干菜的屋子走去,今日要给玉书包萝卜缨包子,昨天她是真的很卖力,可夏身上的雪球,大都是她贡献的。
房檐下的雪,踩上去嘎吱嘎吱的,虽然没有多厚,但是一排脚印看过去,好有成就感。看着自己的脚印,心情突然就变得很好,又围着脚印踩了一圈,脚印就成了一朵太阳花,我也是步步生花的人了。
欣赏了一会自己的杰作,才想起来这的事。伸出右手,拿掉门上的木条,推开门,刚准备迈脚,屋里就窜出来三道灰白的影子,把我撞的一个踉跄,跑了。我又惊又吓,往后退了几步,尖叫着,嗙的一声,摔倒了,一半身子在雪里,一半身子在房檐下的木板上,用力抬头,弯腰,试了几次,穿的太厚,根本翻不了身。这会大家都还睡着,我不想喊人,一喊,一起来看我的笑话,着实有点丢脸,一大早就躺地里了。又试了一次,还是不行,气的直蹬腿,这也太委屈了,我又不是王八,连翻个身都翻不动了!
正在犹豫着要不要喊人呢,就听到了脚步声,用力抬起头一看,居然是梁勇,瞪了他一眼,又摆烂的躺着了。这糗样,给他看去,还不知道怎么笑话我呢!不过,就他一个人,比所有人都看到,还是要好一点。
梁勇快步走近,将我拉了起来,一边帮我拍衣服上的雪,一边问我怎么了,我白了他一眼,“摔了!”他张张嘴,又闭上了。
我看他就来气,要不是他,我舒舒服服的吹着空调,追着剧,会跑到这里,天天不是干活,就是担惊受怕的,狗男人!
推开他的手,转身看向雪地,很好,非常好,雪地上,是三行凌乱的脚印,不用问,就是刚刚撞到我的那几个干的,啊哈哈,笑死了,这不是领着我去打它的老窝吗?不过我现在暂时没空,我得看看屋里的干菜怎么样了,虽然酸菜是快够了,但是我的萝卜缨子很珍贵啊!
把另一扇门也推开,这次门够宽了,再撞我身上,我就要火了。门开了,但是没动静,看来跑完了。安心的迈开脚,走进屋里,差点脑溢血,昨晚新放进来的萝卜缨子,全被糟蹋了,一地的零碎枝叶,还有几个明显的洞,肯定还在里面睡了!这该死的,到底是什么?别让我抓到它,不然看我不把它打个屁滚尿流!
梁勇跟着进来,看了看,没敢吱声,旁边这位已经咬牙切齿了,自己这个时候上去,只能当个出气筒,还是安静点吧。
站了一会,看的眼睛都酸了,也没有办法,这鲜的菜叶,已经不能要了,被啃咬过了,万一染上什么病,那就麻烦了。找了个大叉,递给梁勇,“把这一堆叶子,全叉出去,丢远点!”看着他就心烦,一天天的,也没个事干!
梁勇嬷默默的接过大叉,开始干活,生气的女人,没有理智,不要惹她。
一堆萝卜缨子,来来回回跑了十来次,才算清理干净了。只是地上还是很脏乱,看着很难受,我自己又拿扫把扫了两遍,才算满意了。
这间屋子倒是没什么事了,就是隔壁屋子不知道怎么样了,剩下的二十多缸酸菜,可都在那放着呢。
急匆匆的丢了扫把,跑到旁边的屋子,推开门,没东西跑出来,又等了一下,好像有什么动静,窸窸窣窣的,怪吓人的。喊了梁勇过来,两个人扒着门往里看,好像有一双闪光的眼睛,在最角落的缸旁边,一伸头就能看到。
我戳戳梁勇,指指那处,轻声问他“你看到没有?那里!”再伸头看看,不是幻觉,还能看到。
梁勇点点头,做了个让我呆在原地的手势,自己进去了,“哎,”我刚想喊住他,里面突然传来很大的动静,像是一双金属的鞋子,摩擦地板的感觉。
梁勇绕过酸菜缸,挤着缝隙进到挨着墙壁的酸菜缸处,伸手捞起一只兔子,原来是被夹鼠板夹到了后腿,怪不得不跑呢。
“抓到一只兔子!”梁勇提着兔子又慢慢往后退,顺着墙壁慢慢挤了出来。手里的兔子不停的挣扎乱晃,要不是梁勇提着兔子耳朵,一准都要咬人了。
看他抓到兔子我就放心了,就怕什么其他的东西。我得检查检查我的酸菜缸,看看有没有坏掉的。这都是我的财富啊,一点点都不能受损。
看了一圈,除了多了几道抓痕,其他都没什么坏的,还好还好,现的早。看来放这里还是不行的,兔子太多了,等天晴了,先让黄东家拉走好了。
提着兔子,来到厨房,找了篓子,先盖起来,忙活了这么会,该做早食了。人是铁,饭是钢,我要去干大事,总得吃饱了才有力气。
饭后开始点兵点将,“我要去追兔子,你们谁要去的,赶快报名,过时不候啊!”一只脚踩在凳子上,一只手高高扬起,这样子,像不像一个绿林好汉。可惜我是去追兔子,不是追敌人啊!
可夏第一个出来,玉书蠢蠢欲动,柳凉漠不关心。最后,一行六人出。我与玉书,可夏,梁勇,罗甲,带着一个叫樊磊的小厮,一起出了。樊磊是梁勇半路上救的人,算是半个猎人,抓兔子什么的,他以前也是一把好手,只是后来受了伤,腿脚没那么灵活了,就跟着梁勇,赶个车,看个门。
都说狡兔三窟,不好抓,可是今日却容易的很呐,跟着雪上的痕迹,确定了兔子洞,六个人分开,把一个小土坡围了起来,要不是兔子带路,一片雪白,真的看不出来这是兔子窝啊!
把准备好的布巾与草把从马上拿下来,点燃草把,塞入洞中,又赶快拿布堵住洞口。剩下的,就是静静等着草把燃烧了,顺着出烟的地方,就是另外的洞口了。等着的人,立刻把洞口堵住,只留下一个出路,让樊磊提前准备好的捕猎夹与篓子,就在那处等着了。
草把越燃烟越多,里面还加了几颗鼠尾草,这味道,呛的人都咳嗽,兔子也受不了。
樊磊确实有几分真本事,和他估算的一样,不到半刻钟,兔子就开始往外跑了,三组人,同时看向留的出路。根据兔子的习性,这一窝,至少有三只,或者四只。因为跑了的就有三只了,肯定不会比三只更少了。
樊磊趴在地上,兔子刚撞进捕猎夹,他就眼疾手快的按了上去,抓起,丢进篓子,盖住盖子,连着抓了三只,一个都没逃脱。等了一会,本来以为没有了,大家都放松了,围在一起,隔着篓子的缝隙,看樊磊抓到的兔子。
兔子正在篓子里挤来挤去,有黑白花的,有纯黑的。我最喜欢纯白的,因为眼睛红亮得好看。透亮的长耳朵左右摇摆着。嘴也仿佛战栗似的颤动着,在嚼着菜根什么的,嘴角的胡须一样的东西,也上下晃动着。
收获满满,准备回去了。刚站直身子,身后就传来一股巨大的力道,撞在我的膝盖窝里,这一撞,让我猛的往前一跪,趴在了玉书的脚下。一道灰色的影子,在我头顶飞过,再跳跃着跑远了,这还是早起那只兔子,绝对是它!
玉书赶忙把扶起,其他人也都放弃了看兔子,转身看我。我囧的脸都烫,这该死的兔子,我一定要抓到!
六个人,三匹马,在一片雪白里,追逐一道灰色的影子。兔子越跑越慢,马儿越跑越快,终于在半个时辰后,堵到了跑不动的兔子。
它低着头,藏在雪堆里,露着一整块灰色的后背,抬起头,看我们一眼,又低下头,继续往雪里钻。樊磊拿了最大的一个篓子,在兔子的前方慢慢放入雪中。兔子先是一探头,又缩回去;再一探头,嘴角栗似地颤动几下,停一停,看我们走近,就继续低着头往下钻。
樊磊拿着篓子一动不动的趴在雪地里,我们几个就慢慢缩小包围圈,兔子更加急了,后背一拱一拱的,不断有雪被掏出来,屁股后边已经堆了一小堆了。
走近一点,再走近一点,兔子突然抬头之后,一溜烟的没了。樊磊感到篓子一重,赶紧抓紧袋子,拎着篓子站了起来,晃了晃,里面果然有一只兔子。
这只兔子,格外的脾气坏,在篓子里,各种抓咬,一点也不消停。樊磊最是高兴,“这是一只怀了崽的兔子,看这样子,估摸着这三四天就要生了。”
我们都没见过兔子怀崽,也不知道怎么判断,还好今天樊磊来了,要是这样一只兔子,被我宰了,那就是天大的做罪过了。麻辣兔好吃,但是,怀崽的兔子,我不敢吃。那就带回去,养着吧,反正我就是个种菜的,数不清的菜叶子给它们吃。
收拾好东西,准备往回走了,这一跑,就跑的太远了,路过的小树林里,还有几株红梅刚开,在一片雪白与灰色中,耀眼夺目。遇见了,就是一种幸福,干脆今天就在这树林里赏梅煮茶,也是一种别样的的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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