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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容我三思,需要和大学士商议。”
尽管有刘柳的推荐,但韦相并没有立刻答应下来的意思,薛恒多少也猜到了这个结果,毕竟这件事情关乎重大。
“那我便在此处等大学士。”薛恒也不着急,反正没有完成签到,他是不会走的。
韦执谊没想到眼前人如此执着,可是推荐人手直接拿走神策护军中尉的军权,未免过于冒险,很难想象阉人不做反扑。
“这真的是圣人的意思?”韦相依然眉头不展,圣人何曾如此激进?心中揣摩着这究竟是何用意,难道圣人想掌兵?可卧床不起,还如何掌兵?
“圣人说过此事早就应该如此,宫中禁军都不听圣人的话,还要圣人告知阉人后,由阉人再去指挥才能说得动,这是何等荒谬!”
薛恒装作风轻云淡地品了一口茶,知道按照东宫这些人正常的节奏,他们很快就要完蛋了,李诵也会在半年内被逼着禅位给太子李纯,随后暴毙于宫内,死因至今成谜,那样的话自己的处境会比现在还要危险得多,毕竟太子李纯可不是个瘫痪病人。
“事关重大,我一人无法定夺,这样吧,我去请来王学士商议,还请薛中郎等待片刻。”韦执谊先告别了薛恒,并非他不想配合,而是知道此事若不成,他们的政治生涯就到头了,他才刚当上宰相,自然不愿如此,除非有十足的把握。
薛恒没有挽留,他恰好需要在东宫摸一摸签到的位置,和阉党的地盘相比,这里显然没有那么多守卫,但是薛恒四处游荡,迟迟没有现什么签到的位置,看着太阳越升越高,心中总算感到紧迫了起来。
“不会这么玩我吧?难道还有什么密室?”可别出师未捷,先被系统给抹去了。
猛然间,薛恒现了角落里的一个大柜子有些眼熟,取出图纸对比之后现,这就是金银柜的设计。
好家伙,体积比想象中的还要大,这能塞多少钱啊?怪不得史书上记载,大夫王伾和他老婆,晚上睡的床柜都是塞满了金银财宝的特制床柜,连枕头里都是钱财。
薛恒倒是想起了李实,虽然革新派的二王没有李实贪的那么多,可是李实根本不在意名望,全城百姓都知道他是贪得无厌的人也无所谓,只在意个人享受,这王叔文和王伾的二王集团,那就不一样了。
当薛恒的手接触到只进不出的金银柜的时候,那熟悉的提示音终于响了起来,“确认位于大明宫东宫,签到成功,奖励冶铁专精,额外奖励古籍《铁冶志》全本。”
“系统提示下一处签到地点,神策军中军大帐,请于七日内到达指定地点,否则将抹杀宿主的存在。”
薛恒还在衡量着,这打铁的技术究竟有没有用,没想到下一秒就来了个重磅消息,“神策军中军大帐?这是去送死吗?”虽然时间上宽裕了不少,但薛恒依然觉得完全不够。
“薛中郎!”
这时候,身后的呼唤打断了薛恒的思路,只见他身披官服,满脸胡须,眉毛很粗,眼睛细长,但双目有神。
“想必这位就是王学士了,久仰久仰!”薛恒没有在意王叔文眼中的一丝警惕意味,毕竟自己找出了他的金银柜,虽然这金银柜堪比保险柜,不过一般情况下,也没人喜欢有人打量他的保险柜。
“薛中郎,听闻你是圣人身边的人,圣人今日可好?”虽然是文官之,革新派的领头人,但其实不论是大学士王叔文还是大夫王伾,平时也都见不着圣人。
“圣人今日身体有所好转,已经能够言语,甚至右手还能写一些字。”薛恒故意这么说,让革新派的信心更足一些,但恐怕只凭瘫痪复原丹还不足以让李诵动手写字。
“如此甚好,我已经从韦侍郎那听说了圣人的想法,敢问薛中郎,你既然是千牛卫,这千牛卫究竟有多少人听陛下的?”王叔文眯着眼睛盯着薛恒,这是他也不清楚的事,东宫成员平日里素以诸葛亮、张良互称,个个都自觉才高八斗,但只要说到兵权,就都哑火了。
“宫中千牛卫,宫外羽林卫,都不由陛下指挥,以神策军为的长安禁军只听左右护军中尉的命令,这一点,王学士又岂会不知?”
薛恒没有隐瞒,以李诵、李忠言和牛昭容组成的圣人圈子,对朝廷和军队的掌控力都小的可怜,阉人根本不会把李诵放在眼里。
王叔文开始踱步,眉头越皱越紧,“既然如此,要如何毕其功于一役?”
“大学士饱览群书,敢问当年司马师如何窃得曹家国祚?”薛恒一句话,让王叔文瞪大了眼睛。
“初,帝阴养死士三千。”随后喃喃自语了这一句,“可如今,我们哪有时间阴养死士?”说完这句话,王叔文摇了摇头,司马师当年在监守严密的洛阳,能在短短几年内阴养死士三千,训练有素,随叫随到,并且忠贞不二,至死方休,的确是人中之龙。
可当下的长安城,并没有这种机会。
“何为民意可用?匹夫怒,不过以头抢地,我们要想办法把这些百姓动员起来,才有意义。”薛恒的话再次让王叔文失望地摇头。
“动员百姓有何用,百姓还能胜过神策军不成?”如果此人只有这点幼稚的想法,那就不需要重视了,继续按照之前的规划做事,先从撤销五坊使开始,试探一下阉党的反应。
“百姓当然胜不过军队,他们的怒火本就应该对准阉党,若能统一指挥,平民也能挥出力量。”
看着薛恒说得振振有词的模样,王叔文愈感觉到此人夸夸其谈,摇头苦笑,“吾虽未曾参与过军旅,也知道统一指挥十分困难,若是百姓能统一起来,阉人又怎么敢如此胡作非为?且问你,百姓如何集结?又如何掩人耳目?阉党势大,眼皮子底下如何集结。”
“王学士勿虑,某自有办法,不瞒学士,这道王的账册就是某潜入道王府后才取得的,先皇在时,道王备受恩宠,如今不成了丧家之犬?这阉人,一群无根之人,又怎会不可战胜呢?”薛恒知道,阉人的势力不除,大唐毫无出路。
“那薛中郎,究竟想要怎么做,又要我们如何配合呢?”虽然王叔文依然不信薛恒,但他觉得既然薛恒如此信誓旦旦,也可以试探一下,便是失败了,也能把他推出去背锅,毕竟此人声名不显,杀了也不会影响什么。
“请王学士以朝廷新春与长安百姓同乐的名义,就说陛下会给长安一些百姓送些胡饼,人人都有机会获得。”
薛恒的话让王叔文更加困惑了,给民间送饼?朝廷倒也不是没有余粮,但是此时才想到收买人心,实在是有些太迟了。
结合薛恒之前说的阴养死士三千来看,这薛恒是想用饼来收买长安百姓,然后养死士?
王叔文毫不掩饰地摇头叹息,这主意实在太蠢了,陛下身边来的人,怎么只有这种货色,他感到大失所望,但革新之事,还要依靠陛下的支持,所以此人既然代表陛下,那也不能不管。
“依你之计,且试一试吧,不过阉人不除,只靠一个胡饼,百姓是不会念朝廷的好的,毕竟虽然我们与阉党势同水火,在百姓眼中,阉人也代表着朝廷。”
王叔文想要指责薛恒实在太天真了,靠新春送几个饼,顶多也就管一日饥饱,那能有什么用?但终究只是摇头,没有再多说什么,这种文章哪里需要他来起草,随便叫个学生就够了。
薛恒也没有多做解释,今日目的已经达到,幸好给了自己时间,否则就只能强闯神策军军营了,那是阉党的核心利益,任何动静都会引起警觉。
“薛中郎,这种举动只怕会是徒劳,我劝你还是去和范将军谈一谈如何掌兵的事情吧。”韦执谊当然也不认可薛恒这种用饼收买百姓来养死士的做法,听着就觉得很无用。
“多谢韦相,改日我就去拜访范将军,往后神策军还需要他来带领。”薛恒拜别韦执谊,引得韦执谊连番苦笑。
“但愿如此吧!”其实他的心情十分紧张,因为军权的事情一旦处理不好,恐怕就是地动山摇的结局,他的宰相也做到头了。
薛恒当然不会愚蠢到现在用几块饼去培养死士,这简直天方夜谭,但具体的做法并不准备告诉王叔文,也不会告诉李诵,李诵不用知道细节,只要支持就足够了。
“李内侍,近日我会比较忙碌,陛下若无什么意外,不用来找我。”薛恒先和李忠言交代了一下去处,以免生意外。
听到薛恒的话,李忠言皱了皱眉,“先生这是要做何事?”
“李内侍别问了,你我都和陛下在一条船上,所作所为皆是为了陛下。”薛恒嘴角轻轻一笑,有些话藏在了心里,这李忠言也不是什么有用之人,比之俱文珍和刘光琦这两个大宦差了不是一点半点,所以还是只能自己来挑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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