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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子与帝姬满月之日恰逢是最近一段时日天气最好的日子,落叶缤纷,秋高气爽,无人不赞叹一句皇子帝姬是好福气。
满月既是帝姬册封礼,便也是板上钉钉之事,后宫之中早就传开了,萧祈也不瞒着捂着此事,他就是要让后宫所有人都知道,沈清姀所出帝姬,是他大阜朝最尊贵的帝姬。
至于皇子,同帝姬册封旨意一道送进瑶华宫的还有贵妃之册宝册印,并宫中绣娘赶制一月有余的贵妃华服和缠金丝月桂冠。
这件象征贵妃地位的金线双面刺绣牡丹宫装一路由司衣房姑姑亲自穿过绵长宫道,从众人眼前晃过,上头的并蒂牡丹花样栩栩如生,仿佛是晨光雨露中新鲜绽放开的一朵,那么娇艳欲滴又是那么对人充满诱惑。
牡丹是何寓意,众人心中都清楚,帝姬已然有了封号,至于皇子,还有谁人不懂圣上心意?这是为贵妃母子在铺路呢。
江嫔如今是宫内位份最低的嫔妃了,说是最低,可好歹也混了个嫔位,圣上一向不会亏待妃嫔,好吃好喝只能说是供着她们一群人。
今日皇子帝姬满月,又是龙凤双生这样好寓意的存在,任凭江嫔心中苦闷,脸上也始终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只是喝进口中的清酒怎么比寻常日子的要苦上许多呢?
她晃晃手中酒杯,立即有宫人上前替她斟满,杯中酒倒映出高台上遥不可及的二人,好似水中月,江嫔连伸手捞的机会都没有。
她苦涩一笑,回忆起自己还是美人时犯下一件蠢事,被皇后宫中人掌掴,当日借着此事想要挥一番的蒋贵妃如今被关在重华宫,不见天日。而代替太后出面者,则是摇身一变,成了眼下宫中最尊贵的宸贵妃,世事难料,却也事在人为啊。
酒不醉人人自醉,江嫔随着众人起身遥祝高台之上万般登对的一对佳人之时,已经有了昏昏沉沉之意,她努力想要睁大双眼,却被贵妃华服裙摆上颗颗饱满圆润的珍珠所折射出的莹白光芒刺痛了双眼。
她恍惚一笑,环顾四周,仿佛众人对今日是那么的习以为常,也对,往后宫中的人再也不会多起来,那些个世家小姐恐怕再无了进宫的机会,也好,也好。
谁人道金砖碧瓦是世间好去处?要她看,还不如寻常百姓家更让人向往。
江嫔离开满月宴的时候已然醉了,今日闹腾了一场,没有人是不累的。
秋风起,秋意深浓,萧祈与沈清姀一同进入轿辇之时,皆是长叹了一口气,沅沅与承儿早就在双亲怀中各自香甜睡去,嘴角甚至还带着一抹无意识的笑,只是苦了做父亲母亲的,双臂酸,却是无论如何也放不下怀中至宝。
沈清姀从瑶华宫来,有自己的轿辇,可萧祈执意二人同坐,遂此刻轿辇之中略显得拥挤了些,二人肩头相互抵着,轿帘外风声呼啸。
马上,初冬就要代替深秋,皇城之中又会陷入茫茫雪白一片,但不管外间如何天寒地冻,总不会取代了人心中的一片暖意。
这一年,时光如梭,如白驹过隙,很多时候生的很多事,沈清姀都有些记不清了,可唯独能记得的便是一直在自己身边的一个身影,他似春风中的细雨、酷暑里的清凉、秋日间的温情和寒冬中的烛火,一直陪在她身侧。
早在潜移默化中,此人与自己已经密不可分了,沈清姀明眸中多了一丝温情与爱意,就像积攒许久的一场细雨,终于在深秋间簌簌而下。
她偏,那个蓄意良久终于闯入她心间的人正低头逗弄着他们之间无法割舍的存在,他矜贵自傲的一张脸任由怀中婴孩小手蹂躏,却依旧挂着宠溺的笑。
对着自己的半边侧脸经时光打磨,还是依稀能找寻出少年时熟悉的感觉,沈清姀忽然笑了,她想,若当初自己答应,或许不会是现在的结局,好在,如今的一切就是最好的。
沅沅再也支撑不住,小小的嘴儿打了一个哈欠,对着无聊至极的某人翻了个白眼,随后沉沉睡去,萧祈乐得出声,又怕惊扰到了沈清姀怀中的承儿,他偏,正巧对上沈清姀看过来的眼神。
二人四目相对,耳边的风声忽然小了些,萧祈弯唇一笑,将沅沅换到了右手,示意沈清姀将承儿放到自己的左手臂弯中,他悄声道:“满月了,倒是比刚出生重了许久,你别抱着了,我来抱吧。等回宫,依旧老老实实回去躺着。”
萧祈原本是要沈清姀坐满一个半月的月子的,奈何沈清姀放心不下两个孩子,他拗不过,只好遂了某人的意愿。
“董医官说了,臣妾恢复的不错,不必这样谨慎的。”沈清姀小心翼翼地把孩子放进萧祈怀中,自己则是揉了揉有一点点酸痛的腰,软了姿态。
萧祈看在眼里,轻手轻脚将孩子放进了备下的摇篮里,冷哼道:“宴上才坐了一小会儿就受不了了,若是今天一天都这样,回去还不遭罪?靠着吧!”
萧祈挪了下位置,耸了耸肩,沈清姀眉眼间带笑,好似枝头半开的芙蓉花,衬得她愈多了一丝往日没有的恬静温婉,沈清姀最终挽上了萧祈的胳膊,斜靠近萧祈颈项。
静谧异常的环境下,连彼此交缠的呼吸声都清晰可闻,萧祈胸膛内的一颗心如鼓如擂,令沈清姀好奇下,越靠得近了。
萧祈揶揄道:“贵妃,你靠那么近干什么?知道你离不开朕,朕又不会跑了的。”
沈清姀一愣,慢慢悠悠支棱起身子:“圣上不怕臣妾跑了,臣妾又怎么会怕圣上跑了呢?不过,圣上这句话倒是让臣妾想起一件事儿来。”
“什么?”萧祈眨巴眨巴眼儿。
“臣妾还记得圣上早些时候说过,要想出宫也不是难事儿,等做了贵妃,皇贵妃不就好了?”沈清姀好似逗猫儿般搅着手中一方锦帕,愈在萧祈不敢直视她时,慢吞吞道:“现在想想,臣妾可不是有了这机会?这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圣上说,是谁先跑得了?”
萧祈忽然不想说话了,他后槽牙紧了紧,恶狠狠靠近沈清姀,用直想把人吃进肚子里的目光道:“沈清姀,我看你敢!”
沈清姀眉眼弯弯,伸出一根手指头支在萧祈胸膛上:“敢不敢的,臣妾只知道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哼。”萧祈这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他现在可离不开沈清姀,但当初说出的话不好不兑现承诺,只是,没点好处怎么行?
萧祈薄凉的唇勾起一抹邪性的笑来,凑近沈清姀耳畔,小巧圆润的耳珠上挂着红宝石耳坠,他用牙齿轻扯了扯道:“朕自己说过的话怎么会忘?放心,等孩子们大一些,自然是会陪你回霁县的,只是,沈清姀,你怎么也得给我点好处吧?”
厚重炽热的呼吸停留在裸露的肌肤之上,沈清姀因耳上的刺痛浑身一颤,像是逗猫之人反被猫儿慢条斯理舔了手心,痒得不行。她好容易稳住心神,微微偏,红唇恰巧擦过萧祈下颚,萧祈不禁眼神暗了暗,愈将人抵在了角落,声音嘶哑:“叫我一声,就答应你。”
沈清姀清丽姿容之上更加嫣红一片,纵使她与萧祈已是这般,但一直以来,她都未曾改口,眼下,沈清姀是骑虎难下,她瞥了一眼不远处的奶娃娃,贝齿紧咬下红唇,禁不住萧祈愈靠愈近的整个人和热烈的眼神。
“萧祈,夫君...”
未尽的话随着轿辇之外的寒风被人一并吞没,宫道上为着庆贺皇子帝姬满月之礼的彩灯随风摇曳,还逗留在宫外的一些宫人惊奇的现,今年冬日的雪要比往年来得早些,细碎的雪乘着寒风悄悄降临,落在碧瓦之上。
有雪花顺着被风吹鼓起的轿帘一角,偷偷往缝隙里瞧,一双玉人缠绵悱恻,直让它羞红了脸,不敢逗留。
皇城中,迎来了初冬的第一场雪,而轿辇里的人,却早已握住了一生一世一双人。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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