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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家家(外婆)从公路段家属楼的院里出来,眼前是一条4车道的大马路,两侧高楼林立。往东去是八斗角,往西会经过永安火车站,再过去5oo米有个急陡的下坡,那就是东门桥洞,桥洞的上面就是京广线的火车轨道,桥洞那一头就是正街,邮政银行就在那里。
我挽着家家,嘴里哼着《仙剑奇侠传》的主题歌,一路向西走去。走了一会儿,家家突然停下来,指着右侧的一栋红色的教学楼说道:“这里是铁中,就是你妈妈原来上高中的学校。”
“嗯嗯。”我打量着这幢环境优雅的房子,大铁门紧闭,旁边悬挂着“某某职业学校”的牌子。学校经过十几年的风雨变迁,几易其主,早已不复当初的模样。透过铁栅格,也许只有伫立在操场上的那株枝繁叶茂的松树,还记得妈妈在这里上过学。
“我来到你的城市,走过你来时的路……”此时不知谁的店里隐隐传来这歌,一下触动我的心绪,想起妈妈告诉我那个深藏在心里,那个连家家永远也不会知道的秘密。
十多年前,就是这条路,从铁中学校到公路段的距离,全程不到2里路,却远不像今日这般车水马龙,热闹喧嚣。那时这条路上两旁虽有钉丝厂、织布厂、煤厂几家零星的单位,可是一到晚上,全部黑蒙蒙的一片,连一盏路灯的也没有。
那时我的妈妈沈嘉仪同学每天在这条路上往返上学。她刚满17岁,是高三文科班的学生。有天她上完夜自习,背着书包像往常一样走在这条黑漆漆的路上,脑海里还在思考着刚才自习课上的那道数列题。
“啊,是谁?干嘛呀?”突然黑暗中有两只罪恶的手从后面伸过来,企图环抱着她。妈妈顿时吓得大声嚷道,极力反抗,连手中握着的手电筒也被摔在地下。妈妈不知道后面那个黑影,已经鬼鬼祟祟地尾随她多时了。
“小妞,别动,只要你乖乖陪哥乐乐,我不会伤害你。”一个低沉的男音恶狠狠说道。妈妈看不清这人的脸,那团瘦长的黑影已牢牢抓住她的一只胳膊。妈妈心里怵,但知道此时在这条伸手不见五指的路上,一时半会就别指望有人会来救自己。妈妈的心里咚咚地跳个不停,手心汗,但并没有哭。她脑海想起有本书上写过女子在路上被流氓欺负的事,怎么办?真没想到这么倒霉的事今晚被自己遇上。
“好的,我不跑。”妈妈一边假装答应,一边想着书上逃脱的细节。
黑沉沉的夜,仿佛无边的浓墨重重地涂抹在天际,连星星的微光也没有。男人喘着粗气,靠得越来越近,一股恶臭的酒气熏得妈妈只想吐。就在男人拉开外套,想要解开皮带时,妈妈突然抬起腰,伸出右脚奋力地向色狼的裆部踢去。“啊啊。”那个男人顿时痛得嗷嗷叫,松开了手,摊坐在地上。妈妈见状,立刻拔腿像风一样飞跑,一口气跑回公路段。
当妈妈跌跌撞撞地走到二楼,看到家里灯火通明。父母正和颜悦色地陪着哥哥和他的女朋友在客厅打麻将。“回了。”家家说了一声,连头也都没抬。他们没有一个人留意妈妈今晚的异常,她披头散、眼睛红肿,默默地走回自己的房间,把头埋进被窝里无声地哭泣。惊吓和委曲让妈妈半夜起了高烧。
这是妈妈校园时空里唯一飘过的小乌云,当时心情一定很后怕、很委屈,甚至很愤怒。然而当妈妈无意中和我说起这件往事时,强调女生在外如何要学会保护自己,却丝毫没有责怪父母的疏忽大意。“上帝也有打盹时候。这条路离家近,大家都以为不会有事的。还好我幸运,最后化险为夷了。”妈妈轻描淡写地说,自从那晚起她就再没有去上晚自习了。
“家家,妈妈当时在这里上学时,晚上上夜自习时,你们有接送她吗?”
“接送?没有,她那么大的人了,路又这么近不用接送的,后来好像她自己不愿意去上夜自习了。”家家不以为然地说道。
也许像妈妈说的大人总有粗心地时候,但是意外常常会在这个时候出现,自己要警醒。现在如果和家家说起妈妈当时的这个遭遇,她一定会后悔没有好好守护妈妈,那时哥哥和舅妈谈朋友,一家人的心思全聚焦在未来的儿媳的身上,可能就把还在夜里独行上学的女儿忘记了。可妈妈绝然不会忘记她曾经上学的意外风险,这也是她为什么从广告公司辞职的原因,就是想为我将来上初二夜自习时,有人接送、守护而提前做好准备。
我们走了2o分钟后,来到了一段陡坡,向下望去拐角的地方有一个小小的锅盔摊,一个女人正麻利地将手中沾着黑芝麻的面饼,伸入半人高的大铁桶里,稳稳地贴在内壁上。
“家家,我要吃脚粑。”我兴奋地跑过去。只见铁桶内壁的焦炭火苗蓝幽幽地窜出,灶沿一圈面饼,被炭火烤得滋滋暗叫,散出一种独特的香气。这些烤着的面饼就是锅盔,它们有的是圆形,有的似脚丫的形状,所以也被我们称为“脚粑”。
“阿姨,我们要两个锅盔,一个咸的,一个甜的。”
“只要一个,我年纪大了,不能吃硬的东西。”家家从后面追上我对那个女人说道,并从口袋里掏出钱。
“好咧。”女人爽朗地回道。
我咬着“鼓鼓”的锅盔,外脆里酥真好吃。我们往前走,穿过狭窄又潮湿的铁路桥洞,来到正街,又走了百米远,终于来到邮政储蓄所。一进去,就看到大厅里面叽叽喳喳坐满了十多个老人。原来每个月的今天是退休人员工资的日子,这些老人们总是迫不及待赶来银行,想领回自己的薪水,生怕晚一天来他们的钱会长脚飞了一样。
我百无聊奈地坐在位子等了很久,家家却一刻不闲着。她一会看看大厅展架上的宣传单;一会又瞧瞧陈列的礼品有些什么;一会又去询问大堂经理,最近有什么活动?存多少钱能得到一壶油或米。虽然老人们不停地向大堂经理询问重复的话,但她总是和蔼可亲、不厌其烦地回复。
好不容易等到家家到柜台上办理业务时,我赶紧跟了上去。家家把存折递向窗口内的柜员,又从口袋里磨磨蹭蹭的摸出一团方巾,再掀起方巾的四个角,里面露出一个拇指大小的私章来。
“大妈,现在不用印章了,办理取款一律手写签字确认。”柜台里面的叔叔郑重地说道。
“哦哦,章子没用了,是的,瞧我这记性。”家家弓起身子,认真地在打印单上签写下自己的名字,然后数好了钱。
我们向外走去,在回家的路上,我央求家家把章子给我看看。家家很爽快的答应了。“这个章子跟了我快2o年了,扔了怪可惜的,你拿去玩吧。”家家有些遗憾地说。
我握着这枚暗红色的木质私章,因为有些年代了,章子通体被摸得润泽透亮,上面镌刻着家家的芳名“贾美蓉印”,字体刚健秀美,只是字迹变得有些斑驳模糊了。难以想像在那个年代,大家都是用一枚小小的印章来代表个人身份,代表着契约和信任,还有一丝文化气息。也许通过这枚小小的章子,我可以了解到家家过去美好时光的点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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