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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我帮你一起找!”赵居延扫了眼松儿,松儿一晃而过,撒腿狂奔而去。
“他跑那么快干嘛?”叶支支懵懂地问,“不就是去找影卫嘛!”
“他怕你啊!”赵居延低头对着叶支支笑道。
“啊?”叶支支急急转头说,“咬虎,他怕你哦!”她怕赵居延的笑颜。
咬虎拨弄着五彩祥云,煞有其事地点点头。
“这几日,还有看见什么蔓枝或是蔓芽?可有做恶梦?”赵居延认真起来让叶支支都不敢插科打诨。
她老老实实答着:“没有再见过了,我最近睡得很好。”
“那倒是,才离虎穴又入狼巢,夜半三更月下饮酒作乐,放荡不羁,自然是好得很!”赵居延指尖轻弹,却给人以磨刀霍霍之感。
“那是故友重逢,喜出望外,把酒言欢,哪儿来的放荡不羁啊,要不要和大师兄一样大惊小怪的!”叶支支嘟着嘴,拿着手绢擦着根根粘了油腻的纤指。
“他赵熹然还真是好福气,有你这样的朋友。”赵居延后槽牙快咬碎了,没心没肺还没记忆。
“谁都没你管得宽!小丸子怎么着你们了?”叶支支小声地嘀咕着。
赵居延闻言,扣住叶支支的手腕,猛得往胸前一扯,叶支支撞了进来,他用手将她的头按在胸前,轻抚道:“你就作,可劲儿作吧。”
叶支支惊得目瞪口呆,这是…在干嘛?
“主人!要不要…揍他?”咬虎大喝了一声。叶支支一把推开了他,咳嗽了两声,幽幽地道:“不…用…了!我们走!”
“为什么?”
“就…就…你闭嘴!烦死了!”叶支支内心os:你一动粗的,能赢得了人家动脑的?
赵居延跟了上去,拉住她的手,道:“叶支支,我说过我喜欢你,你能不能好好给我活着,能不能让我安几分心,总不能一个不小心,就把你看丢了……”
“公子,找着了,找着了!”松儿活奔乱跳地回来了。
“在哪儿?”叶支支缩回自己的手问。
赵居延眼中满是柔情,霎时如一汪搅碎了的星光,刚才他逞一时之快了。
“在…落霞楼!”松儿睇了眼自家主子,深知大错已铸成,应是罪无可恕。
“带路啊!”叶支支敲了一松儿的脑壳。
松儿慢慢腾腾地动了起来。
落霞楼里,两位母亲聊得看似有礼有节,两个孩子大眼瞪小眼干坐一方。
樊母喝了口茶道:“妹妹这镯子是至甲都的吧?成色不错。”
赵姨娘瞧了眼镯子道:“姐姐好眼光,蔓殊戴的正是至甲都为我们赵氏专供的今夏新品。”
樊母放下手中茶杯,眼中一抹笑消逝,扶了扶髻间的一支五宝群镶孔雀簪,道:“原来如此,妹妹真是妻凭夫贵令人艳羡啊!”
“哪有,姐姐头上的这支簪子当年也是冠绝天下,是至甲都第一匠人修木大师的精心之作吧,修木大师的才华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呢!樊三爷对姐姐也是出手阔绰的!”蔓殊口吻中满是吹捧。
樊沁低垂着眼帘,“当年”二字不绝于耳,茶水中倒映的双眸含着笑意。
有女人的地方果然不会缺计较更不会缺得失且战线长牵扯多历久弥新伺机而动。
“也不知姐姐欢喜什么,妹妹自作主张给姐姐带了件小玩意,还请笑纳!”蔓殊击了下掌,外头的丫鬟进了门,手里端着一只七彩珍珠母贝螺钿盒递于她。
“哎呀,妹妹破费了,”沐卉接过盒子看了看,盒盖上母贝雕成了一树繁花,其间有一只喜鹊登上枝头欢鸣。“巧了,姐姐亦为妹妹准备了见面礼!沁儿,把礼物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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