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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何止是願意,她渴望成為他的女人已經不是一日兩日,而是連做夢都希望能成為珩哥哥的女人,與他做一對真正的夫妻。
隨後向來對任何事都運籌帷幄的人,頭一次失了風度的抱著她往內殿走去。
淺緋帷幕落下,遮住了明亮的光線,剩下了昏昏暗暗的朦朧曖昧,兩具貼合著的軀體。
宋嘉榮知道女子初次時會疼,但怎麼也沒有想到會那麼的疼,隨著他的進入,連人帶靈魂都像是要被劈成兩半。
嘴唇咬得一片模糊,手指抓得被子抽絲都掩飾不掉那種鑽心的疼。
可她的心裡是歡愉又自豪的,因為她從這一刻開始,成為了珩哥哥真正意義上的女人。
哪怕疼,對她而言都是恩賜。
疼得嗚咽出聲的宋嘉榮抬起淚水模糊了視線的眼睛,蒼白的手指撫摸上男人俊美的臉龐,目光眷戀又痴迷。
她能感受到珩哥哥皮膚的溫度,近在咫尺的滾燙呼吸,那雙倒映著她一人的溫柔視線,以及溫柔得落在身上的吻,這些是她以前在夢裡都不敢奢求的存在,如今卻明晃晃的發生在現實中。
這一刻的她只想把時間暫停,把它存儲在最美好的記憶深處,好時刻拿出來咀嚼回味。
聽到嗚咽聲的裴珩停下動作,對任何事都殺伐果斷的年輕帝王竟像個毛頭小子一樣緊張起來的抬手擦去她腮邊香淚,吻著她眼角,緊張又無措的安撫她,「歸荑,別哭。」
歸荑?
是誰的名字?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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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你讓朕感到噁心
宋嘉榮聽到那個陌生的女人名字從情動時的珩哥哥嘴裡吐出後,咀嚼著甜蜜歡喜的臉冷得像六月落下的雪,手和腳都僵在原地動彈不得。
她發現此刻的自己就像個十足的笑話,連老天爺都在無情的嘲諷她。
你看,哪怕你下藥成為了他的女人,他與你歡愉時,心裡,嘴上惦記的都是另一個女人的名字。
還是一個她從不知道的女人!
宋嘉榮忍著滿心的酸澀眨了眨眼睛,忍著堵得發慌的嗓子說,「珩哥哥,我不是歸荑,我是嘉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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