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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冯氏带着碧玉盆栽回到了自个儿院子里,便让蝉儿将其放在靠窗的花架上,原本那里摆着的花盆被移了出去。那花架就放在她的炕头边上,她一抬眼就能看得见,这会儿坐在炕上,当真是越看越满意。
且不说她本就十分喜欢这盆栽,光是这是裴馨儿送给她的,便足以让她得意非凡、志得意满了!
姑且不论那裴馨儿心中是怎么想的,但在此时此刻,她至少暂时向自己服软了,这便是自己的一个成功。至于以后……
她有的是办法将那裴馨儿压得死死的,让她翻不出半点浪花来!
冯氏的眼中就闪过了一道寒芒。
不一时欢娘回来了,禀报道:“大奶奶,事情已经办妥了,那红娟已经被人带走,今后都不可能再出现在您的面前了!”
冯氏慢慢悠悠喝了口茶,淡然说道:“只要让她不能再翻起什么风浪来,怎么样都好。一个贱婢的命而已,不必再说了。”
蝉儿便在一旁赔笑道:“那是,她那条贱命能够为大奶奶所用,也是她三生修来的福气!”
冯氏便抬头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她顿时心中一个激灵,急忙低下了头不敢再多说什么。
她服侍冯氏那么多年,怎能不了解她的脾性呢?别看她外表看上去知书达理、温婉柔约,很是善体人意的样子,但实际上最是个天性凉薄的人,天底下没有人比她自己更重要了。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她没有什么人、没有什么东西是不能牺牲的!
万一自己一不小心触犯了她的忌讳,或是不能继续为她所用的话,下场怕是不比今天的红娟更好。想到这儿,蝉儿不由更加惊惧了几分,瑟缩了一下,愈的小心翼翼了。
欢娘一眼便瞟到了旁边新置的碧玉盆栽,她一直跟在冯氏身边,自然一下就能看出此物的不凡。不由微微一愣,问道:“大奶奶,这盆栽……”
冯氏看了看那碧玉盆栽,嘴边又露出了笑容来,颇有几分自得地说道:“很不错吧?裴馨儿那女人送给我的。”
欢娘不由又是一愣,脱口问道:“她送的?为何啊?”
冯氏得意一笑。道:“还能为何?算是表达服软了呗!这次她也算是尝到我的厉害了,能够生下孩子来算是她命大,自然是要向我妥协的了。”
欢娘却没她那么乐观,皱了皱眉头说道:“大奶奶,她刚刚才唱了那么一出戏,又怎会轻易向您低头?这盆栽……该不会是有什么蹊跷吧?”
冯氏微微笑了笑。不以为意地说道:“今儿个拿出戏,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她既要向我服软。又不愿让我小瞧了,所以才会先弄了那么一出来撑撑面子,这样向我服软的时候才不会太过难看啊!她就算生了儿子又怎么样?我毕竟才是这府里的当家主子,她就算有爷撑腰,也高不过我去,她能不怕吗?”
欢娘有些哑口无言,明知冯氏说的都是对的。但却总觉着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不过往深了琢磨,却又想不出来哪儿不对劲。只得说服自己确实是太多心了,将那一丝疑惑吞进了肚子里,不敢去扫了冯氏的兴,打扰了她的兴致。
于是,这么一场“偷窃”的闹剧就这么草草落下了帷幕,唯一真正受到影响的,就是裴馨儿院子里的下人们。她们算是彻底看清楚了,这两位主子谁都不是好惹的,不论得罪了谁都没好果子吃,自此自然是愈小心做事,不管谁想要收买她们,或是从她们嘴里套取些什么,都一律吃了闭门羹。一时间,裴馨儿的院子倒是成为了整个将军府里最为铁壁铜墙的地方。
孙氏和李氏当日就曾派人偷偷前去观察情形,但冯氏却关起门来处理,让她们的人无从进入,只能从后续的点点滴滴中隐约猜出点儿端倪来。不过不管怎么样,这终究是冯氏和裴馨儿之间的争斗,对她们来说毫无坏处,只可惜不能从中渔利,她们倒也并不怎么放在心上。及至后来见裴馨儿和冯氏只见风平浪静,似乎什么都没生过一样,便愈觉得此事没什么大不了的,说不得又是那两人因为一点小事而起了争执,对整个形势并无太大影响。
解决了心中的一块心病,又借机好好整治了院子一番,裴馨儿终于可以安心休养了。她在芸芳的调理下,每日看着自己的一双儿女在膝下承欢,心情也保持得相当不错,身体的康复自然就愈迅。等到淳哥儿满月的时候,她甚至已经可以下地行走了!
虽然是将军府的庶子,但毕竟是一脉单传的昭家好不容易盼来的第二个儿子,老夫人和昭夫人便都有意好生庆祝一番。更何况老太爷去世之后,虽然除了孝,昭家却还没有办过一场真正意义上的喜事,这会儿有了这么个由头,正好借着这个机会将相熟的一些人家请过来好生聚聚,也算是昭家重回社交圈的一个象征。
因此,淳哥儿这个庶子的满月礼规格就显得有些高了。许多相熟的人家都派了帖子,而且是以老夫人、昭夫人的名义出去的,到了满月那天,自然是门前车水马龙,高朋满座。虽然淳哥儿只是小妾的儿子,可收到请贴的人家还是大多由正室奶奶亲来,与其说是来参加淳哥儿的满月礼,倒不如说是来跟老夫人、昭夫人套近乎的!
冯氏作为现今的当家奶奶,自然这大大小小的事情都要一手操办,心中的愤愤不平也是郁结许久了。这淳哥儿的满月礼办得丝毫不输给六年前的敦哥儿,这都是什么事儿啊!敦哥儿可是嫡子啊,却连一个庶子都能与他相提并论,她这大***面子要往哪儿搁?!
只是不平归不平,她却也很清楚老夫人、昭夫人的真正打算,不敢驳了她们的面子。况且今日来的客人们都是有头有脸的,若是出了什么纰漏,人家看的可不是裴馨儿的笑话,而是她的、昭家的笑话,所以她再怎么不甘心,也只能咬着牙保证淳哥儿的满月礼不出任何问题。
老夫人一早就派人将淳哥儿抱了过去,有芸芳跟着,裴馨儿很放心。她自个儿则在屋里好生洗了个头和澡,弄得一身清爽干净之后,才又换上了盛装,薄薄地摸了些脂粉,让瑞娘巧手地给输了个堕马髻。她怀孕之时就体态丰盈了不少,生完孩子虽然恢复了许多,却也比之前要丰腴一些,再加上生产之后胸围增大,愈显出前凸后翘的身材来,整个人都平添了几分娇媚,多了许多足以让人心跳加的魅惑。
莺儿和娟儿就不由看直了眼,娟儿还直愣愣脱口而出道:“姨奶奶真美!”
裴馨儿看了看镜中的自己,心态倒是十分的平稳,淡淡地笑道:“都是两个孩子的娘了,能美到哪儿去?”
况且再美又如何?不过是一副皮囊而已,死了之后不还是一样一堆白骨。
微微摇了摇头,自觉不该在这种日子产生那样的想法,她站起身来,说道:“前边儿的宴会怕是就要开始了,我们可不能迟到,快走吧。”
莺儿和娟儿这才回过神来,急忙应了一声,一前一后跟上了她,簇拥着向着门外走去。
刚走到门口,却看到孙氏袅袅婷婷走来,看到她以后,急忙快走两步上前,笑着躬身道:“见过姐姐。”
裴馨儿急忙抬手虚扶了一下,笑道:“孙妹妹这是做什么?怎么这么客气?你到这儿来是……”
孙氏急忙笑道:“姐姐莫怪,我只是想着姐姐才刚出月子,之前生产的时候又那么惊险,也不知今儿个出门可还顺利,有没有需要帮忙的地方,所以便自作主张过来看看了。”
裴馨儿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
自从她生下淳哥儿以后,这孙氏就时常有意无意前来自己面前巴结,也不知打的是什么算盘。不过她既然不说,自己也就不问,双方就这么耗着,看究竟是谁耗得过谁吧!
于是她便笑道:“孙妹妹有心了,我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没什么事的。”
孙氏仿佛是真的松了口气,双手合十道:“谢天谢地,佛祖保佑,这便好了!不瞒姐姐说,我昨儿个又去上了次香,求了一签,却是上上签呢,可不就应在姐姐这儿了?”顿了一下,她又道:“既然姐姐无碍了,那我们就一起过去吧。想必那边快要开始了呢!”
裴馨儿微笑着点了点头,便与她一起向着老夫人的院子走去。
但在她心里,却是暗中皱了皱眉头。自从她生产以后,孙氏三天两头跑到外面去烧香拜佛、求签问卦,到底是怎么回事?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说着话,很快便走到了老夫人的院子里。今儿个的满月宴就摆在这儿,各家的夫人小姐们都围在老夫人身边讨好,而男人们则在前院儿摆开了宴席,由昭煜炵亲自作陪,也算是给足了面子。(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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