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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菜地里黃,封深顫巍巍地叫了聲爸,「你怎麼打電話過來了?」
聞仲低低笑出聲來,富有磁性的嗓音道,「想知道乖崽最近乖不乖?」
事實證明,申公豹真的很小肚雞腸。
封深抿嘴,很有「心機」地說道,「我最近很乖,而且還見到了申叔,他長得和以前一模一樣,也很小氣。」
事實上,封深是靠著申公豹的鬍子把人給認出來的。畢竟以前調皮搗蛋的時候,封深還拔過申公豹的鬍子。
像他這麼喜歡整理鬍子,還小氣吧啦的長輩,在封深印象里可不多。
聞仲似笑非笑地勾唇,背著手站在高山之巔,兩鬢花白,可眉宇間滿是輕嘲,「不必理會他,可別把你給帶壞了。」
封深連連搖頭,「我再也不去見他了。」背著申公豹,封深可絲毫沒給人留面子。
程喜的事情,封深說不出個好壞,但是申公豹另有所圖,他倒是感覺出來了。
聞仲聽著小輩撒嬌似的抱怨,嚴肅的臉色也不禁融化下來,「倒也不怕惹事,出了事我給你撐腰。他若是敢擾你,我這就下山。」
封深笑得眉眼彎彎,「爸最好啦!」
聞仲沒有在這件事上糾結,等封深笑眯眯的解釋完所有的事情之後,問了幾句他的身體,然後就掛斷了電話。
封深看著手機屏幕剛鬆了口氣,背後突然發毛。
他回頭一看,一雙漆黑的貓瞳盯著他。
「我剛罵完你,你笑得很開心嗎?」大貓糰子幽怨地說道。
封深:……慘,有理說不清。
……
陳一科回去的時候,封深一本正經坐在客廳,頭頂上蹲著只體型巨大的貓。
貓身雪白,蓬鬆的軟毛梳得齊整,大尾巴安靜地停在前爪處,幾乎把貓給團團包圍起來,柔軟的小呼嚕聲傳來,貓腦袋正趴在兩隻爪爪上,看不清楚模樣。
陳一科愣了幾秒:「他是怎麼蹲住的?」
封深忍著脖子的酸痛,一臉懵,他也很想知道這小小的方寸之地……阿大是怎麼拼命蹲得住的?
大尾巴垂落在封深的後脖頸,掃來掃去,鬧得封深痒痒得縮了兩下,大貓狀似兇狠地抬頭吼了一句,「不可以嗎?」
那幼嫩的童聲脆生生的,絲毫沒有威懾力,「這是懲罰!」
陳一科瞥著封深看似痛苦實則享受的模樣,搖了搖頭,那軟波波的肚子窩在腦門上,對絨毛控來說可不像是懲罰。
「你今天是怎麼回事?」陳一科脫下手套搭在沙發背,漫步走到沙發坐下。
封深艱難地頂著只大貓扭頭,「阿大說程喜要渡天劫……」
「我沒說!」阿大憤怒的小嗓音在封深頭上響起來。
「……我以為有妖要渡天劫,然後就去阻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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