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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朋老友相聚开心是要的,其他都是次要的。满桌的饭菜如果跟不对路的人坐在一起,必然会食之无味的。当然了,不对路这点,绝对不会生在鲁冬,池德鑫,宁剑波他们三人的身上。
因为他们三人的关系自然不用多说,从小在一起长大,说他们是光屁股娃娃一点也都不为过。而且他们三人还真是从穿开裆裤时就在一起了,他们仨虽说年龄上有差异,但也是一起经历上学,上班,处对象,娶妻,生子,当然了,光有这些经历也是不够的,最重要的是他们三人都能设身处地的为对方考虑,这才是他们三人之间的友谊能如此坚固的原因,想来,人与人之间的交往,无论是什么样的感情,真心与真诚都是最难得的。
自从鲁冬结婚之后,因为他不在自己父母家住了,所以他们仨在一起相聚吃饭的时光就少了许多。再加上宁剑波和媳妇儿苗娟,喜得千金,宁剑波升级当爹,而池德鑫又跟叶贞打的火热,三个人都有着属于自己的幸福事情要忙,所以相聚的次数就又少了很多。不过呢?这到也不碍事,谁让他们三人都在一个单位上班,天天都能见面,而且他们还都是住在一起的老邻居,所以这感情自然也就没淡化。这不,趁着十一国庆放假,三人相约一起吃个饭,算是为三人之间的感情,再润润色,加加温。
北方的天气进入十月之后,气温就凉了不少。一早一晚的温差确实不是南方那种温度可以相比的,这天气一凉,人们就想吃点热乎的东西,于是三个人经过研究,决定到鲁冬家吃火锅。一来都挺长时间没吃了,二来天气转凉,吃些热乎的东西也舒服,三来火锅省事,买点菜,买点肉,直接扔到锅里就可以开吃了。
当时的条件想买个电磁炉基本是不可能的,如果买个铜制的烧木炭那种的传统火锅,平日里放在那里还有点占地方。于是鲁冬就来个就地取材,拿家里的电饭锅充当火锅,只见他将电饭锅表面那个用于饭煮熟后,跳闸的按键用筷子给别住,这样一来,电饭锅就可以持续加热,以此来保证热量源源不断的供应着。在这里有必要声明一点,你们可千万别这样做!因为这样的操作本身是存在安全隐患的!
这三个男人关系好,作为他们的媳妇儿或对象,那三个女人的关系也处的不错。正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么,什么样的人就找什么样的伴侣。这边他们三个男人在一起侃侃而谈,天南地北的胡说八道着。那边的三个女人,因为蔡梦洁怀孕了,而苗娟又是经历过生产,算是有经验的人。所以她们小姐俩就怀孕和以后小孩的事唠个不停,叶贞则在一旁向她们俩“取经”。这叶贞跟蔡梦洁熟,同时因为宁剑波的原因,她跟苗娟也见过不少次,所以都不外道,再加上她们三人的脾气性格也都投缘,因此她们三人唠的也是很愉快的。
此时火锅的汤水不断地在电饭锅内翻滚着,冒出的水蒸气提升了屋子里面的温度,同时也使得窗户上的玻璃落了一层雾气。
当大家伙的注意力不在食物上而是在话题上的时候,说明在场的食客都吃的差不多了。这池德鑫能喝酒,所以在他坐的位置附近,东倒西歪的摆放了将近十瓶啤酒。宁剑波这回也常挥,周围的啤酒瓶子不比池德鑫少多少。至于鲁冬,他是东道主,酒自然不能比他俩喝的少。一瓶一斤装的小烧白酒被他们三人喝完后,每人又平均喝了十瓶啤酒。这种酒量不能说他们仨是海量,但也算是过相当一部分人的酒量了。
此刻,宁剑波举起一杯酒,脸色早已红润的他,此时不知是刚才流过泪还是被酒精刺激过的,反正双眼是布满了红血丝,他举起酒杯冲着鲁冬,嘴里说道;
“冬冬啊,咱哥仨,属我最大,也属我最窝囊,最他妈没本事!”
“剑波你说啥呢?”鲁冬放下酒杯,示意宁剑波不要再往下说。宁剑波冲鲁冬和池德鑫摆了摆手继续说道;
“我记得咱仨上回这么喝酒,还是我姑娘出生后的满月酒,咱仨喝的。要说这种感觉真好!真得劲!感觉我好像又挺长时间,没喝的这么痛快了,我更没想到我宁剑波会有翻身的一天!不怕你们笑话啊,我寻思我这辈子就跟我爸一样了,出一辈子苦大力了。真的!要不是冬冬帮我在上面美言几句,我现在一定还在外面呱呱的装车卸车呢。”(得劲;当地俗语,意思为舒服。)
鲁冬示意宁剑波不要再往下说了,可这宁剑波别看平时老实巴交的不吱声,甚至被人踹他一脚都不敢回话。但今天借着酒劲,他这也算是吐一吐内心中的真心话了,鲁冬见他执意要说,也就不再劝阻,毕竟内向的人想要说话,应该给他机会,不然会把他憋坏的。
宁剑波看了看抱着孩子跟蔡梦洁还有叶贞聊天的苗娟,他笑了一下继续说道;
“我这辈子啊,狗屁能耐没有,但净遇到贵人了!从小你和鑫子帮我打仗,不让别人欺负我。然后上学放假,去我姥爷家又认识了我的瓦匠木匠师傅。长大后,我媳妇儿不嫌弃我是个出苦大力的,愿意嫁给我。这老天爷又眷顾我,让我得了个小棉袄。工作上冬冬又帮我走上技术岗位了,我这辈子,我觉得值了!~”
宁剑波是个内向的人,话很少。平日里在厂里,有些时候,甚至跟同事一天都说不上三句话。他在厂里的状态就是有活就干,没活他就自己在那捅咕捅咕这,研究研究工具啥的。他是个老实人,嘴不欠,手脚勤快,所以不遭人烦,干活还任劳任怨的,所以主管他的钳工小班长对他很满意。而为什么身为木匠的宁剑波归钳工小班长管?因为厂里木匠瓦匠就他一人,成立不了班组。所以鲁冬找到归他管理的钳工大班长霍鹏,把宁剑波分配到他这班组里,并交给跟宁剑波同样忠厚实在的钳工小班长宋寒手里干活。而这钳工小班长宋寒看在鲁冬的面子上,再加上宁剑波,人老实,干活实在,不偷懒,所以从不给他穿小鞋,也不欺负他,只叮嘱他干好自己负责的那一摊活就行。宁剑波呢?也够争气,干活从来不用宋寒操心,有时宁剑波活多,忙活不过来时,宋寒还会派人帮他忙。如果赶上宁剑波手里没活,钳工活多忙活不过来的时候,他也跟着一起忙活忙活。
刘江涛和槐成国曾不止一次的跟鲁冬表扬宁剑波的表现,尤其是扎根基层的车间主任槐成国!他说宁剑波这个人干活细,不糊弄,对待工作认真,没有怨言。谁让干啥就干啥,从不说二话,厂里就喜欢这样的人,只不过就是他的性格有些内向,胆小,如果以后可以改变一下性格的话,加以培养,日后也可以成为一个小头头的。
这些话,鲁冬自然都跟宁剑波说过,宁剑波得知厂里对自己的肯定后,工作劲头更加十足了。不过他也知道自己为人处事,说话唠嗑这一方面有些欠妥,他更清楚自己没什么领导才能,再加上他也不奢想当什么小头头。反到他觉得,厂里如果让他干一辈子木匠和瓦匠的活,一直干到退休,他也能心满意足了。鲁冬知道这是宁剑波的心里话,想到人各有志,鲁冬也就没强求他改变,只是开导他,利用业余时间,再提升提升自己的技术水平,从而能挣到高级技工的钱!
宁剑波说到动情的地方,留下了眼泪。鲁冬和池德鑫看见赶忙过去帮他擦眼泪,并将他搂在怀里,那三个女人见状,都以为是喝多了的表现,再加上苗娟怀里的孩子睡着了,于是三个女人转战到另外一个屋子里面继续聊天了。
鲁冬不断地安抚着宁剑波,宁剑波此时就像个孩子似的不住的在鲁冬怀中哭泣着,他这个人虽说平日里不善言谈。不过他心里有数,谁对他好,他都知道。他哭不是别的,就是想谢谢鲁冬和池德鑫对自己的这份感情……
安抚好宁剑波后,池德鑫也不像平日里那样没有正形,嘻嘻哈哈的,他举起一杯酒,冲鲁冬说道;
“师兄,我和剑波一样,你俩对我的好,我也都记在心里。尤其是你,让我少吃不少亏。我这个人脾气性格你也知道,我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人,谁欺负我,我可以忍,但是动我家人,兄弟,媳妇儿,你就是天王老子,我也敢把你从战马上拽下来给你两拳!这些年来,因为动手打仗的事,吃过亏,占过便宜,这些在我看来都无所谓,关键是,我没让我要保护的人受过伤害,这就行了。”
对于这个池德鑫,鲁冬是再了解不过的人了,在他眼里,他就是自己的另外一个弟弟。相比起自己的亲弟弟鲁生,因为有爸妈照顾,当然池德鑫也有爸妈和奶奶的照顾,可是因为他天天跟自己混在一起,所以鲁冬对他的感情要比对鲁生多一些。正因为他知道池德鑫的脾气,所以他怕池德鑫因为脾气吃亏!别看有武功在身,但现在不比过去的古代。现在是讲理讲法的社会,不是所有问题都可以靠拳头来解决的。退一万步来讲,人外有人,山外有山,保不齐哪天遇到一个高手,吃个大亏,多不值当。而打仗这点,鲁生做的就比较好,鲁生没当兵之前胆子小,不敢惹事。有大孩子欺负他的时候,都是他或者联合池德鑫一起替鲁生出头,因此鲁冬不算太操心自己的弟弟。
池德鑫说完话,一仰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鲁冬和宁剑波也陪着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三个人又说了一下儿时的趣事后,慢慢的鲁冬对池德鑫的话语,变得语重心长了。
按照鲁冬的说法,这男人想要立足于社会上,应该有一技之长作为安身立命的保障。池德鑫当即笑说我会武功,鲁冬见他又没正形了,于是他继续说道,现在不是古代,你仗着你有武功可以衙门里当个捕头或者给镖局当个镖师。武功这个东西,咱们作为防身健体,没有毛病,所以他支持池德鑫现在还天天锻炼身体。只是武功在如今这个时代不能当饭吃,咱们身为顶门立户的男人,得有个吃饭的一技之长,确保日后自己可以有选吃什么饭的资本!
池德鑫表示,其实我也想学点东西,只是不知道应该学什么。这时不知为何,鲁冬看了看宁剑波,随后说道,剑波刚才说自己干木匠活和瓦匠活可以混一辈子,他这话我信。因为不管咋说,哪怕咱厂子有黄的那一天,剑波出去找工作,人家问他会啥,他可以说自己会木匠和瓦匠,所以可以继续干这两样活。但池德鑫,你不一样,咱们这个时代的人,已经不是你们保卫科长严可达,或者说是车间主任槐成国他们那个时代了。看着池德鑫仿佛听进自己的话了,于是鲁冬继续说道;
“槐叔,也就是车间主任槐成国,他跟我爸算是一辈人。属于我爸小跟班那辈的人,他的工作经历和剑波一样,苦大力出身,一步一个脚印的走到车间主任这个位置,实属不易!再过个五六年时间,人家退休回家,就算功德圆满了,所以说他的日子可以混,因为不管咋说,人家在咱厂现有的员工里面,算是老资格的了,要不然,刘江涛身为副厂长怎么还会给他三分面子呢?就算厂子有黄了,或者解体那天,都会给他一个说法的。另外一个就是你们保卫科长,严可达。单说他的资历,别的不说。他的资历可以跟槐成国相提并论,都算咱厂现有老一辈的,他当初是咱总厂保卫处的,在总厂一干就是十年。从一个小伙,熬成了现在的小老头,当初咱厂建厂时,他被调到这里当保安。咱厂建立后,成立保卫科,考虑到他在总厂干过,又在咱厂从建厂开始就在这,于是就给他提拔为保卫科长。这一干也是二十多年光景,严可达这一辈子什么技术都不会,但是人家熬出头了,这么多年来,咱厂别的部门主任或者科长,来了走,走了来的。他严可达这个保卫科长和槐成国的车间主任始终都没换过人,说明什么?说明人家有本事,咱得佩服人家。!“
池德鑫听着鲁冬说的这些话,没有再像刚才那样嘻嘻哈哈没个正形,反倒是陷入了沉思。鲁冬见他表情又有了变化,于是他继续说道;
”池德鑫,老一辈的人,咱们跟人家比不起。人家可以一辈子没啥技能在身,混个中层干部,干到退休,那是那个时代的样子。而我们这个时代跟他们那个时代已经不一样了,你还想着像他们那样吗?咱别的不说,就拿咱厂来说,现在进咱厂最起码得高中毕业才能进来,有的岗位都要求大学毕业才能进来。换做槐主任他们那个时代可能吗?别说高中毕业了,能初中毕业就算很了不起了,一大帮拿着小学文凭的人都算是不错的了。“
池德鑫听着鲁冬的话,不由得在心里佩服鲁冬眼光比自己看的长远。回想起在宁剑波刚当上木匠后,鲁冬就跟池德鑫说让他学电,把厂配电室这摊接过去,撑起来。这样一来,他就和宁剑波一样都是有技术的人才了。再一个电这个东西不比别的东西,现在干什么都离不开电,而且这个行业对于学历要求的还不是太高。技术过硬才是硬道理!同时鲁冬也说过,只要他想学电,鲁冬完全可以跟槐成国和刘江涛提出申请,把池德鑫调到配电室跟他学电,因为现在电工缺人,这是不争的事实。
鲁冬还说,只要池德鑫能撒下心来学电工,他就会倾尽所有,把技术都传给他,都说学徒三年为一个周期,但鲁冬知道池德鑫的脑袋聪明,学东西快,预计用不上三年时间就可以完全胜任本厂的电工岗位。而且他们俩兄弟也不用论什么师傅徒弟啥的,就是哥们间的关系,因为鲁冬不想让池德鑫因为学电就低了自己一辈,而厂里往往还特别在意这个辈分!倘若池德鑫成了自己的徒弟,别的不说,单说按辈分来说,他就不能跟着鲁冬一样管槐成国叫槐叔了,细究的话,他就得管槐成国叫槐爷了。所以鲁冬想好了,只要池德鑫跟自己学电,就不敢徒弟来划分,只按兄弟来论,哪怕别人都觉得池德鑫就是鲁冬的徒弟,但只要鲁冬不承认,只说他俩还是兄弟关系,别人也就不好说什么了。其实池德鑫吧?也想学电,只是碍于他小时被电打过几次的经历,再加上那次在叶贞家弄巧成拙,所以他一直不敢学电,心里有了阴影。
最终的结果是,鲁冬考虑到池德鑫害怕电不敢学电,是童年时的阴影。这样的话,别说三年了,五年能学会就不错了,可人的一生又有几个五年呢?更何况池德鑫是从心里害怕电,也就没有要求池德鑫继续学电。
回想到这里,池德鑫在心里又有点不明白了,按理说,师兄知道自己害怕电,今天又跟自己说学技术的事?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呢?没等池德鑫开口问,鲁冬就对他说:
“我知道你害怕电,所以我不会跟你说让你学电的,木匠和瓦匠的活你又不喜欢,所以我也不会让你跟剑波学的。”
“那你想让我学什么?”
此时鲁冬走到窗户跟前,窗外的景象显得有些悲凉,几场秋雨过后,满地皆是落叶,还有没落下的叶子在树木上摇摇晃晃,仿佛舍不得跟树木分开一样。
池德鑫和宁剑波两人坐在原处没有动态,不知鲁冬站在窗边干什么,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这时一辆解放牌大卡车从马路上开了过去,汽笛声呼啸而过。没有人能看到鲁冬此时脸上的样子,当他转过身时,已经是笑容满面了;
“我要你学的就是这个!”汽车的汽笛声在渐渐变弱,不过还是传到了在场人的耳中,此时,蔡梦洁,叶贞,苗娟也都过来了,苗娟则将孩子放在了小屋睡觉。
“学车?”池德鑫吐口而出。
“没错,池德鑫,我就是想让你学开车!”刚进屋的蔡梦洁,叶贞,苗娟三人不知他们几个男的刚才说了些什么,冷不丁听鲁冬说让池德鑫学开车,大家伙一时间都没有反应过来。
鲁冬让这三位女士坐好后,把自己劝池德鑫的想法简单说了一下,蔡梦洁听后连连对鲁冬点头,叶贞更是佩服鲁冬把目光看的长远。蔡梦洁则还不忘调侃池德鑫;
”你的腿脚能猜到油门吗?坐在驾驶室里,能看到外面吗?用不用给你再垫个凳子啊?“
蔡梦洁的话一说完,惹得大家哄堂大笑,笑过之后,池德鑫也觉得这个车自己可以学,因为至少这个车不像电那么吓人。
回想着刚才鲁冬说的话,叶贞不由得在心里暗自佩服鲁冬的想法。是啊,这男人要是没有一技之长在身,以后万一有什么变故的话,还真就不好弄。更何况,男人不比女人,退一万步来说,在社会普遍人心中的想法是,女人可以在家待一辈子让男人养,可男人在家待着就不是那么回事了。想到这里,叶贞问鲁冬怎么才能学开车?还没等鲁冬开口回答呢,池德鑫就抢先回答道,这好说,到时咱厂的车,下班我就练呗,反正咱厂的地方大,我怎么练都行。池德鑫的话说完后,鲁冬连连摇头,蔡梦洁更是调侃池德鑫喝酒喝多了,脑袋里面进水了。鲁冬表示,这个车怎么学吧?我还真打听过,先去找个专门学车的学校,报名,练车,然后通过考试。会给你一个驾驶证,有了这个驾驶证你才可以上路开车,我呢?也想好了,池德鑫要是去学车呢?我就也跟着去学,他要是不学,我也学,我也为自己以后多一条路做好铺垫。
池德鑫一听鲁冬也要学,他的兴致一下就被带动起来了,马上表示回家就跟我妈说,让我妈给我拿钱学车去。叶贞听后忙说池德鑫学车的钱她给拿,池德鑫自然不会同意,两个人就在那里争来争去的。与此同时,坐在宁剑波旁边的苗娟用胳膊捅咕了一下他,意思是你要不要也去学啊?宁剑波表示他对车不是太感兴趣,再想到家里养孩子用钱地方多,也就不想学了。苗娟则劝他说,人家鲁冬想的多周到啊,技多不压人,车学完后,哪怕咱不开车,以后也算是多一条路的选择啊。钱不钱的你就不用操心了,就跟着他们俩一起学去吧,就这样,在鲁冬的带领下,池德鑫,宁剑波也跟着都去学车了,而任谁都没想到,因为学车,他们当中的一位,真的由此改变了职业路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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