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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时镜把仅剩下的最后一锭银子也输掉后,看到桑枝站在另一头的桌子边上,似乎在犹豫思考什么,迟迟没有把银子压上去,
他走过去一瞧,看到这桌玩的是樗蒲,玩法极其复杂且考验玩家的运气和技术,很少有玩家能玩得过有幕后黑手的庄家。
“你想玩樗蒲?”
桑枝拧眉看了半天也没看懂,感觉像大富翁又像飞行棋似的,桌子上刻有很多空格,其中几个空格里还写了字,格子里摆放着几颗棋子。
骰子也是没有见过的形状,状似杏仁正面为白,背面为黑,其中四面还画着鸟与牛的图案,玩家有五个,她茫然地见围着的人都去压玩家,便反其道而行压了庄家。
姜时镜见到后笑了,唇离她的耳朵极近:“若是压庄,那你这钱可就输不掉了。”
气息扑在耳畔,瘙痒感让她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小声回道:“我看不懂,你会玩这个?”
他挑了挑眉:“不会。”
视线看向玩家投掷出的五个骰子,白三玄二,枭,厥筴三,马入坑,压给玩家的钱尽数入了庄家的怀里,又被各分出一部分用尺子划分给每个压给庄家的人。
桑枝没输钱,反而还赢了一些回来,她看向姜时镜,不敢置信道:“我赢了。”
姜时镜忍俊不禁地轻笑道:“嗯,很厉害。”
他下巴朝着长桌点了点,示意道:“继续压。”
桑枝虽然是奔着输钱的心思在玩,但无意中赢了也很高兴,兴冲冲地把赢的钱又压给了庄家。
状似杏仁的五枚骰子从另一个玩家的手里掷出,皆玄,卢,厥筴十六,投掷的玩家看到后激动到尖叫,甚至动手去摇身边的人。
“我掷到卢了,卢啊,我第一次掷到卢。”
棋子开始在桌面上行走,并未入坑,且只与另一位玩家的棋子差一格,压给庄家的钱全部给了掷骰子的玩家。
桑枝看不懂,稀里糊涂地跟着压了好几轮。
钱袋里的银子逐渐减少。
直到只剩下最后一锭,看着桌面上始终无法看懂的棋盘,叹了一口气,认命地把那锭银子放在玩家那一边。
姜时镜看见后,贴近她的耳畔,轻声道:“压庄。”
桑枝很怕痒,少年讲话时温热的气息似乎要钻到耳内去,她用手捂住了耳朵,无声地跟他说:“别对着我的耳朵说话。”
姜时镜弯着眼眸往后退了一步,她把那锭已经压好的银子重放到庄家那边,有人见她临时反悔以为她是看出了些什么,便也跟着一起改主意。
玩家开始投掷骰子。
是刚来时马掉坑里,好几轮过去至今还没出来的那位玩家,只见他捧着骰子神神叨叨地念了许久,才把骰子用力往桌子上一扔。
雉二玄三,雉,厥筴十四。
“哈哈哈,王彩,我终于出来了。”
他不管不顾地先去挪动棋子的位置,压给庄家的钱全部赔给玩家。
跟着桑枝一起改主意的客人懊悔不已,就连她自己内心都生出点点可惜。
手里的钱袋已经空空如也,只剩几个铜板。
她将铜板倒出来后,把空了的钱袋还给姜时镜,双手一摊:“好啦,输完了。”
姜时镜无奈地看着她把那几枚铜板占为己有:“你先前在颜府当丫鬟,一点月钱都没拿到过?”
她坦然道:“没有人会嫌自己钱多。”
他接过空了的钱袋,粗粗算来今日在这里输了大约八十两,他来中原带的钱并不是很多,若是连续输个上千两还是无法上二楼,怕是只能另寻他法了。
桑枝环顾了一圈内部空间颇大的赌坊,想着自己方才短短一会儿时间便输掉了全部的钱,这座赌坊一天的收入得爆表了吧。
姜时镜:“该用午膳了,找个酒楼用膳。”说完后,往门外走。
桑枝跟在他身后:“我们不玩了吗?”
再玩几把,她就要搞懂樗蒲的玩法了,跟飞行棋似的还挺有意思。
姜时镜瞥了她一眼:“玩上瘾了?”
桑枝摇了摇头:“没有,就是以前从未见过这种玩法,觉得很鲜。”
小厮见两人出来,弯着腰狗腿地凑上来:“二位少爷玩得如何,是不是很有意思。”
姜时镜把空了的钱袋展示给他瞧,故意露出不满的神情:“钱不够了,明日我们再来继续玩。”
桑枝默默地看着他瞎扯,能在短短一分钟内只玩压大小,把一袋子的钱全部输光也是很有本事的一件事。
小厮取出竹藤筐里的两把伞分别递给两人,脸上的笑容推到了一起:“少爷明日早些再来,一定能玩个尽兴。”
桑枝撑开伞,小声嘟囔:“是你们收钱收尽兴了吧。”
她还是心痛那袋子钱。
雨小了些,但起了雨雾让人看不清远处的景物,街道上行人也因雨小而多了起来,道路边摆摊的小贩边啃着手里的干粮,边叫卖,试图能在雨中卖些物件出去。
桑枝想起樗蒲的最后一把,若是没有改变主意,或许那锭银子就不会输掉。
她透过雨幕看向神色淡然的姜时镜,疑惑道:“你为何要让我压庄故意输掉那锭银子。”
姜时镜望着街道两侧的店面,轻描淡写道:“我猜庄家赢。”
樗蒲的玩法属于掷骰子碰运气,即便他会玩,也不能控制玩家手里的骰子掷出后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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