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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叫‘飞’?”眼神疯狂之人懊恼道,“还以为有多恣肆呢,才一转眼,就纷纷掉进河里了。”
前久大人悲愤道:“先前我一直希望你们所说的‘飞’只是玩飞筝,尽管我觉得你们可能会比我想像中更疯狂,还是抱有一线侥念,预先做了个风筝拿来,盼望你们不至于真的这么疯,未必果真敢玩‘空中飞人’。不料……”
眼神疯狂之人睥睨道:“休要诸多抱怨。料想再度经过改进之后,下次我们飞得更远。”
秀吉冒出水面,说道:“对。我听说达芬奇早年也做过类似尝试。起初他也是飞不远的,不过我们能从山坡那边顺风飞到河里,也算比以前跃进好大一步了。毕竟前次我们纷纷掉进山坡下的树丛里……”
权六叼着粗烟卷儿,游过来说道:“本来我已经眼看快要飞过小河,却被筑前这厮乘载的悬篮撞过来纠缠在一起,在空中摆脱不开,他掉下来,扯我也落水。要不是他拉后腿,我和利家就得第一名了。”眼神疯狂之人冷哼道:“你们两队纠缠在一起,从旁边撞过来,连我也被你们缠着掉水了。要不是你们添乱,我何止于如此狼狈,还被扑什么西施索瓦那家伙抢先一步漂过了河……咦,他去哪里了?”
“主公啊,不知道他被风吹去哪里了。”秀吉东张西望道,“连奖都没领,就漂没了影儿。不如我们把他那一队淘汰掉算了,奖品咱们大家分享……”
趁他们纷纷在水里扑腾,我捞起信雄,游往岸边,湿漉漉地拽他爬到苇丛间。信雄没等吐完水,摇摇晃晃地起身,扯着我衣袖就往树林里跑。我不安地问道:“里面那么黑,急着要去哪儿?”信雄边跑边说道:“记得这儿有一条小路,通往外边的大路。穿过这片果树园,就是上洛之途了。咱们跑去京都玩!”我觉隐约有些印象,忙问:“是不是有乐家里那个谁种的果园呀?前次你们好像在那边的一条官道上挤进大轿子里面,对不对?”
信雄点头说道:“好像是。咦,你有没看见前边树上挂着好几个悬篮?”我随他所指之处瞧去,未及看清,信雄拉我改朝另外方向溜去,急促说道:“飘落树丛的那些家伙爬下来了,里面好像有藤孝,似乎信包也在那边……咱们别给他们看见,快往这边溜走。”
我被信雄拉着摸黑乱跑,心念急转:“如何是好呢?我怎么又跟信雄私奔了,再次被他爸爸的手下捉回去,岂不是要被埋怨死?可是眼下机会难得,再不赶紧乘机溜掉,料想没多久我家就要被消灭了。”信雄突然拽我一齐蹲低,打着手势,小声说道:“那边有泷川的手下,别被他们现。”
在草里蹲了一会儿,等到外边又没什么动静了,信雄拉我急跑,我觉得方向有所改变,忙问:“往这边是去哪儿?”信雄说道:“上洛那个方向有太多泷川和光秀的巡兵了,咱们须绕道而行。不如我们一路寻去港口那边搭大船出海去玩好不好?”
信雄说话声音甜嫩,我总是觉得很好笑:“你说话声音怎么这样的呀?好像长不大的小孩儿……”信雄懊恼道:“都把我当成长不大的样子,那我什么时候才能长大?我跟你一起跑出去闯荡,几年后再回来让他们看看,我有多成熟。”我跟他走了一阵,摇头说道:“不行。我想回我家乡那边去,你别跟来,你爸爸要骂。”信雄忙问:“你家乡在哪儿?不是东海那边吗?搭大船从海路去,我觉得更好玩。最重要是他们决计想不到……”
我边走边寻思:“先去东海那边也不错。毕竟神尾家族那儿的地头接近甲州,可以从那一带进山去甲府找胜赖。可是带着信雄怎么办呢?若是让甲州的人捉到信雄,他就麻烦大了。倘若信雄跟着我有何闪失,我太对不住他爸爸和他家里人啦。可他硬要跟来,如何摆脱他呢?”信雄似怕我撇开他跑掉,拉住我衣袖,说道:“你别想甩掉我,不管去哪里,总是要跟着你去玩。你家乡那边好不好玩?说来听听,究竟有什么好玩的呢?你家房子大不大?我要睡最大那间房!”
“糟糕!”我越走越不安,暗自纳闷儿,一路琢磨,“我拐带信雄逃出他家,倘若拉着他一起跑回我家乡。他爸爸定会很生气,更难打消讨伐我家的念头。我本来是想帮胜赖阻止战火烧过来,然后设法让两家和好,包括结亲联姻什么的,最终能合为一家更好。谁也别打谁,大家一起过日子。随着矿藏纷纷枯竭,我们家已经没钱了,胜赖再也无望取天下。他现在什么也做不了,还能争什么呢?甲州已无力再重振往昔威势,除了坐以待毙,为了不灭亡,最后只剩下臣服归顺一条路可走了。能走这条路也都算好的,而最体面的归顺方式就是结亲。盼望这条路能行得通,最后合为一家人。咦,不知我家那边还有谁的女儿或姊妹可以许配给信雄这个小鳏夫……”
信雄问道:“我们去你家乡办喜酒好不好?先到你家成亲之后,生下小孩再一起回来,我爸爸就无可奈何了。你觉得这个办法好不好?”我听了不禁好笑,摇头说道:“不好。我觉得你爸爸一定会很生气,就算没疯也要被你气疯。况且我觉得他本来就有点儿……”
“不对路,”信雄突然不安转顾,拉着我窜入一片矮树丛里,小声说道,“似乎那条小道儿通往有乐家那谁种的果园,前面好像有甲贺的人堵在路口。咱们避往更幽僻处,别给他们看见。”
由于天黑,我们两人摔了好几次。一路仓促奔窜,信雄不停地改变方向,就在我觉得他其实也算聪明的时候,他突然停步不前,转身对我说:“好像迷路了。越走山林越深……”于是我只好又跟他往回走,正摸索而行,信雄忽有所见,拉着我改往另一个方向跑,说道:“前边!那儿似乎有一个拴牲口的棚子,或者舂米屋。咱们去里面歇歇脚。想必你已经跑到脚疼了,顺便让我帮你揉按一下足……”
天色一暗,整个山林里本来蚊虫就多,那破屋里面蚊子更多。信雄忙着捡东西弄成一堆篝火,招呼我进来帮忙。我见他折腾半天没点着火,就取出随身小皮袋子里的火石和火折子,蹲身点火。眼前渐亮之时,信雄欢呼道:“营火明亮,露营开始!”
我拨弄火中枯枝和干树叶,说道:“好歹有个棚子,也不算露宿了。”觉得气味不好,便籍借渐亮的火光打量四周,觉似拴牲口的棚子,地上散布干草和粪便。信雄居然不如何在乎,坐过来抱我,捧足说道:“终于只有我们两人安静地相处,这回可以好好地按你一下,甚至整宿疼爱有加,也不被打扰了。”不顾挣扎,扯下我的鞋袜,用手揉按。
我见他兴致勃勃,挣之不脱,红着脸扭身说道:“可以了,不要乱按。”信雄伸足过来,几乎触到我的脸,说道:“跑半天山路,我脚也疼,你也帮我揉按一下,好不好?”我摇头避之,说道:“不!”信雄又伸足过来,纠缠道:“互相!”我觉得被他揉按脚掌倒也舒服,便渐渐没怎么挣扎,红着脸问道:“互相什么?”信雄伸足说道:“互相帮忙!”
一人从棚外探头问道:“我帮你们揉足,怎么样?”我正窘得不行,闻言一怔,信雄捏着我的足,抬头愣望。但见一个家伙从外边走入,目光疯狂而觑,冷哼道:“孤男寡女,野林小棚,随着肌肤接触,互相引诱,接下来还能有什么好事做出来?”
我吓了一跳,信雄捧着我的足,兀自傻眼而坐,愕问道:“老爸,你怎么也在这里呀?”
“我当然要在这里,”眼神疯狂之人悲愤道,“不跟来,怎么阻止你们这两个小混蛋背着我勾起脚,干出如此好事?”
我惊忙坐起,凑嘴到信雄耳边小声问道:“怎么他无所不在呀?”
“这是我的地盘,从小我就在这一带玩,”眼神疯狂之人冷哼道,“我当然无所不在!看看你们两个,衣衫不整、鞋袜也不穿,挨得这么靠近,要干什么勾当?”
我含羞整理衣衫之际,信雄辩解道:“没干什么啊!”眼神疯狂之人伸折扇打开他握足之手,在跳闪炽亮的火光下瞪视道:“干柴烈火,连棚子都烧了,还说没干什么?”
我见棚子着火,慌忙爬起身,拉信雄退到外面。只见周围树影下绰绰晃晃,现出许多人。有的牵马,有的绰弓,随泷川走近。
“欲火中烧啊,”眼神疯狂之人在火光中转觑道,“要不是泷川一益带我找到这里,两个小畜生就把自己烧死在这牲畜棚里面了。”
先前我被信雄纠缠,没顾上留意篝火燃及旁边散落满地的干草,眼见整个草棚烧了起来,嘴为之张,一时合不拢。眼神疯狂之人悲愤而视,低哼道:“你又拐带我儿子私奔,跑出来险些使他丢了命。”
随即转头吩咐:“左近,多带些得力手下,先护送信雄回去。”信雄连忙要过来拉住我手,眼神疯狂之人给他一扇骨,啪的拍开,说道:“你俩不许在一起!”
信雄吃痛哽咽起来,说道:“不关她的事,是我拉她一起跑出来的……”目光疯狂之人瞥我一眼,冷哼道:“养不熟的畜生,还不如宰了。”我闻言暗惊之际,泷川忙躬禀道:“主公,先别生气。年轻孩儿都这样让人头疼,回家好好調教便是。”
“是吗?”目光疯狂之人又敲信雄一扇骨,唰的展开硬骨扇,摇了摇,皱眉说道,“你两个儿子都随你侍奉我,‘老大’一忠听话,还是‘老二’一时好教?”
“都头疼,”泷川趋身护着信雄和我跟前,恭敬地说道,“不如女儿乖。然而我家最令人头疼的还是我那小孙儿一积,他是一忠之子,主公也常看见他。还有旁边的诸位,你们说他那样子将来能成为我们泷川一脉的掌门吗?唉,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然而毕竟是一家人,多少世修不到的缘分,能成为一家人,真是很不容易!”
泷川氏大概是伴氏的一族,一益出生于近江甲贺郡。他父辈移居泷之城,自称泷川氏。有人说,泷川的长子一忠其实是一益的长兄高安那边范胜的儿子。天正十二年,秀吉为蟹江城被夺怒,一忠被追放。其子泷川一积在叔父一时死去后,因其子一乘年幼,领得一时的遗领二千石之中的一千七百五十石。一乘成年后,一积归还了七百五十石知行,自己留下一千石。
泷川一积的妻子是昌幸的女儿,因为这层关系,他们收养了昌幸次子幸村之女、吉继的外孙女阿菊。宽永九年,一积将养女嫁给蒲生家的乡喜,但秀忠父子一直对幸村耿耿于怀,最终为这件事找了一积的麻烦,一积被改易。我觉得他太可怜,不该沦落无依,就悄悄带他回来照顾,把他藏在我家乡那边。其子泷川一明长大后受召成为幕府旗本,子孙以旗本身份存续。
泷川一益似更疼爱次子。一时也随父兄跟从信长,领得伊势一带的铃鹿郡龟山、近江的甲贺等地。后来由于跟从权六,战败后失去领地。次年,复受秀吉赐以一万二千石。秀吉去世后,从属家康,领二千石。庆长五年关原之战时出阵。遗领由子孙继承,世代为旗本。
“你女儿嫁给信雄的家臣雄利,你就护着他是吧?”目光疯狂之人伸扇作势要敲信雄,冷哼道,“有本事你护着他们一辈子。子孙不争气,我看你能护到几时?我们都一年一年地老去,他们不懂得自立,将来我们不在了,谁保他们不受人欺负?”
天正十四年,泷川一益在病床上结束他波澜壮阔的一生,享年六十二岁。此后他的家族是衰落了,不过此前他家好像也不怎么样,虽说祖辈的家世是六角氏属下的土豪,然而泷川家仅仅支配一个村寨规模的泷城而已。他早年四处流浪,获得年轻的信长重用,从而叱咤风云。自从透过远房堂兄恒兴的推荐出仕信长,成为家臣的一员。在不注重门第观念的信长麾下,泷川一益以其卓越的才干迅迹,在桶狭间会战出阵建功后策反原先亲近今川家的伊势湾水军与信长家结亲归顺。永禄四年他出使三河,进行友好交涉,为来年的“清洲同盟”建立基础,并仲介志摩水军中的九鬼嘉隆臣服信长,此时泷川一益的名望已跃升至与尾张出身的清洲老臣权六、信盛等人齐名。
出身热田社神官的尾张豪商顺盛也在那时转任泷川一益的与力,除了在财力、兵力两方面援助一益的伊势攻略外,也如同后来的重虎、利家一般担起军监之职,防止孤军在外的各路主将生出叛心。不过泷川一益始终勤勤恳恳,为帮信长征服伊势之地,他运用手段让伊势土豪具康在源净院出家的庶子还俗,将他收为养子,即是后来的泷川雄利。
收养雄利之后,泷川一益伺机大举征伐北伊势,将当地豪族一一讨灭,把他们的领地纳入信长的辖下,帮信孝和信雄获得根基。
泷川叹道:“将来的事情谁能知晓?我一流浪汉,承蒙主公对臣厚信,臣早有老死于阵前之觉悟。不过老臣深信多行善举,厚积善德,子孙后代自会得到保佑。有一碗饭吃也好过没有……”
眼神疯狂之人闻言唏嘘:“唉,在火光下好好看你的样子,没想到你衰老成这样了……”趁他爸爸一时没留神,信雄拉起我就跑。眼神疯狂之人在后边难掩懊恼,啧然道:“我造了什么孽,生出信雄这混蛋?茶筅儿,你别跑!”
泷川和几个老头拉着他,一路跟在后边劝说:“好了好了,回家再说。主公莫生气,小孩子们都这样让人头疼……”
我已经头疼了。或许因为身上穿着湿衫,跑到半夜不免着凉。也还由于暗自烦恼,毕竟我尝试了很多次,没有一次能逃成。就算偶尔侥幸能跑出来,也是陷在山林里,困顿于野外。即使不遇上凶险,在陌生地方迷路就很糟糕。
眼神疯狂之人在后面懊恼道:“我就是说说而已,一时生气。等你有了小孩就知道了!”我转头问道:“知道什么?”眼神疯狂之人冷哼道:“知道有信雄这种小孩,会让你头多大!你俩不要再混在一起,别以为他说话声音甜嫩,就可爱到要一起私奔。我这个孩子他没有独自生存能力,说话声音再甜嫩也没用,万一你不小心,他就‘挂’了。你把他弄丢了怎么办?他能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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